她退了一步,叹了口气,静了静又回了房间,呆在空荡的房间里,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一次一次浮现着刚刚儿子的表情,那么天真可爱满足。
宝宝……
她无声呢喃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却是被一阵阵脸上的湿润和灼热给唤醒了,身上有些发凉,猛然睁眼才发现一个健硕强壮的身躯就那样赫然出现在自己身上,上半身裸露出那副完美线条分明曲线流畅的体魄,他腰很窄,腹部平坦性感,朦胧间,有一种旖旎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她一下子屏息,像是分不清状况的看了又看,她的身上的束缚早已解除得干净,她身上每个细胞都能感觉到他散发出来浓烈的渴望。
她挪了又挪,他跟了有跟,像是猎人追着猎物跑,她喘着气,身子颤抖着,他却以为她只是不太习惯夫妻之间的那些事。
他此刻低沉得粗哑的嗓音用尽了力气的温柔:“乖……苏子,别怕,没事的,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好吗?”
那一声好吗从喉咙里挤了出来,费了他好大的功夫,他已经无法忍耐却还是考虑着她的感受。
“不……尉行云!”她呆滞了眼,颤抖着摇头,颈项的美丽却因为她的摇摆而愈加勾他的心魂。
“叫我行云……苏子,行云……”
她知道回来了必然会面对这一遭,毕竟他们是夫妻,有这个夫妻义务,她有做过心理建设却还是无法抑制的抗拒颤抖,那此刻根本不存在的刺鼻香味仿佛越来越浓烈,她无法控制地一下一下的心颤。
他撩过她柔软的发丝,一下下地安抚着她,他的动作柔得如水,眼神却越来越深沉,她看见他的眸子里闪耀的那燎原的火苗排山倒海的过来。
“给我,苏子。”
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磁性性感的嗓音带着强而有力的气息灼灼地需索道。
如果婚姻是坟墓,那么我死也要和你在一个坟里呆着,我不活了你也别想离开。
“把你自己给我,给我好吗?我的,冉苏。”
醇厚夹杂着如痴如醉的欲气息,尉行云此刻体贴温柔的揽着她细细单薄的腰,在她的颈项处流连忘返,他的极其压抑难受满是请求的声音在她耳畔一遍一遍的萦绕,随着她的不安与抵触,火与冷在她的心底深处不断的交错,撕裂,碰撞。
恍惚间,冉苏眯着眼不住的抽冷,抬起苍白推拒的手怔怔的,恍若隔绝一切的注视着。
朦胧的,她仿佛能瞬间闻到那时指尖上残留着让她生疼的化学口红调剂,那某似有似无的花香清新得让她胃里里里外外的翻腾不已。
她过不去,这个坎,她好像永远都过不去。
一遍遍的在心底里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夫妻之间的义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她的唇却紧紧死咬着自己,他在那儿拼命的攻城略地只为求她的让步,她却死死的守着,不肯发出任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