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汐的眼里浮现了一抹震撼,如此说来,这妖兽蛋里的妖兽岂不是很强悍?
“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位前辈会看错?”
苏浅汐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那位前辈一看就是见多识广之人,不可能不了解这妖兽蛋的封印才是。
天潋得意一笑,“这就只能说你运气好了,天之印和地之印看起来是相似,只有一点不同,在封印的中央,一个是半月形,一个是圆月形,你看看这颗妖兽蛋上的封印。”
听言,苏浅汐向着妖兽蛋上方看去,这一看,苏浅汐发现原本是圆月形的封印被这蛋壳上方的图文所遮掩了,如果不是灭轮特意提醒道,她根本不会注意,而且就算仔细看了也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
“天之印的封印甚少出现,那位大能肯定以为这是被地之印封印的妖兽蛋,所以我说你捡便宜了。”
苏浅汐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看来,我在星耀战场上的运气还不错!”
先是误打误撞发现了拥有线索的血魔兽,后来又机缘巧合得到了这颗妖兽蛋,传出去怕是不知有多少人羡慕!、
“现在我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够让妖兽从这蛋壳里出来?”苏浅汐询问道。
“很简单,用你的鲜血淋在的妖兽蛋上,然后向着里边输入天力就好了。”
苏浅汐微微点头,不再犹豫,红绫剑在手腕一划,鲜血立即滴落在妖兽蛋上方。
随着这鲜血的流出,妖兽蛋隐隐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下一刻,苏浅汐的手放在了妖兽蛋上,体内元力向着妖兽蛋内涌去。
元力源源不断地涌入,妖兽蛋上的光芒亦是愈发明亮,一阵血红色的光芒将整个屋子都给笼罩了。
渐渐地,苏浅汐的眼中漫上了一抹担忧之色,她没想到这妖兽蛋竟然需要如此庞大的元力,她体内的元力已经不够了!
天潋也发现了这一情况,不由得道:“这妖兽既然是被天之印所封印,实力本就不简单,加上多年被埋在地上,需要的天力十分庞大。”
苏浅汐也不在意,当即拿出了补充元力的到丹药放入了口中,药力在体内化作元力再度灌入妖兽蛋上。
然而,这妖兽蛋的吸力随着元力的涌入反倒愈发恐怖,苏浅汐只能大口大口地吃着天元丹。
如果让其他修炼者瞧见这一幕,怕是会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哪怕来这里的修炼者都不穷,可是能够将丹药当糖豆吃的估计也就只有苏浅汐一人了吧!
苏浅汐暗暗庆幸,好在她来之前就炼制了充足的丹药,战斗到一半的时候没有元力是最憋屈的情况,因而她炼制最多的丹药就是此类丹药。
有了金腾丹炉的存在,她炼丹的效率提高了数倍,因而数量十分让人惊叹。
时间在这样的过程中显得格外漫长,苏浅汐的额头隐隐渗出了汗珠,这吸力太过恐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彻底吸干一般。
就算她吞服丹药的速度快,可妖兽蛋吸收元力的速度更快。
时间渐渐流逝,当苏浅汐近乎虚脱的时候,那吸力终于停止了!
苏浅汐收回了手,身体已经完全透支,眼前一黑,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主人”
“主人”
睡梦中,一道糯糯稚嫩的声音在苏浅汐的耳畔穿插着,使得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暗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梦?
缓缓睁开双眼,苏浅汐突然发现一个小脑袋凑在了她的面前!
眼眸瞬间放大,原本的迷蒙也彻底变得清醒,看着眼前的小脑袋,苏浅汐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这就是妖兽蛋里的妖兽?
“天潋,你不是说这是一只了不起的妖兽吗?”苏浅汐错愕,“这小家伙看起来怎么像只狗?”
天潋摸了摸脑门,尴尬道:“我的分析应该没有错,只是这……我也不知道。”
“主人!”
熟悉的声音再度在苏浅汐耳畔响了起来,苏浅汐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这只“小狗”的身上,“你会说话?”
“主人,我和你进行的是心神沟通,其他人是听不到的。”
听言,苏浅汐多了一丝惊喜,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够与妖兽进行沟通,这契约的妖兽果然非同寻常!
一般妖兽大多都不具备灵智,想要交流更是不可能,唯有一些实力非凡的妖兽才有可能幻化成人形,吐露真言,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能够直接与她进行沟通。
“原来如此。”苏浅汐笑道。
“主人,你也可以直接用心神与我交流,我可以听见的。”
苏浅汐微微点头,这一点她倒是明白,就像是她与天潋之间的交流一样。
“你是什么妖兽?”苏浅汐询问道,她看了这妖兽半天,都没能确认这只妖兽的类型。
“不知道。”
糯糯的声音透着一丝迷茫与胆怯,似乎因此而感到几分不安。
苏浅汐突然涌上了一种心疼的感觉,仿佛来自血脉里的关联,让她诧异不已,因为这只幼兽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受?
“你与这只妖兽契约之后你们就已经心意相通,它的所有情绪你能够感受到,这也是契约妖兽与修炼者是最好伙伴的原因。”
苏浅汐恍然,原来她与这只幼兽之间有着这样的联系,因而在感受到这只幼兽害怕的时候,她会觉得心疼。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苏浅汐将小家伙抱在了怀中,说来这小家伙也实在可怜,被封印的它没有了母亲,父亲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世上。
而且他们谁都不知道这小家伙被封印了多少年,至少在那地上就已经被埋了很久,再加上那位老前辈并不是封印它的人,其时间肯定更长。
听着苏浅汐的话,小家伙感到了一丝温暖,没有了之前那般惧怕的感觉。
“这小家伙应该吃肉吧?”
苏浅汐沉思了片刻,拿出了一块肉放在了小家伙的面前,小家伙当即毫不犹疑地将其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