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那也不为过呀!当时所有的人全盯着那姑娘瞧,就算是小神算,他也不例外。
毕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嘛!而且呀,在瞧见姑娘的那一瞬间,小神算的心呀,跳的那是咚咚的,就跟那敲鼓一样的。
‘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姑娘,那种能让我感觉异常的女人’当时小神算的心里便认定了这姑娘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最佳伴侣。
是以,在最初的激动过后,他反而快速的平静下来,用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看着那位,让所有的人全瞪的快要掉眼珠子的姑娘。那姑娘也象其它来算卦的人一样,很是自觉的排着队
。一点也没要插队的意思。到是别人,见不的她这样排着,居然主动让她到前面去。
那姑娘见着小神算,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神色,很是为难。
于是乎,小神算便把姑娘主动迎往他偶尔替人做法事的小屋里。单独和姑娘呆在一起,小神算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有多激动了。姑娘身上淡淡 的体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小屋里,让小神算的心,也跟着荡呀荡的。
‘师父,我是来求婚缘的。’其实,姑娘没开口,小神算便从她的眉眼间看出来了。
‘看姑娘面相,姻缘很是烦心吧?’所谓看人看相看皮看骨,这神算的活儿,也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首要一点,你要擅长察言观色,还是很细的分析。从她的一言一行一动一着,当然,也有自古以来前人总结的面相什么的来看的。总之,这所谓看相,看相,那最重人的就是一个看字,还有你敏锐的头脑来分析得来的。
要不然,人家花那么多钱来让你动二下嘴皮子,就能心甘情愿的把钱给你了?世人可不是傻子呢!
小神算在这一点上,学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的。
早在那姑娘下来的瞬间,便把她这样年纪最有可能烦忧的问题想了一遍。象她这样出色的俏姑娘,身边的追求者自不必说,那肯定是多如牛毛。
但看她眉宇间的担忧焦虑,加上身边人对她的不吭不卑的样子。、
小神算心中已经大概有了底细了。
“对,对小师父料事如神,嫣然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那姑娘还想再说的,小神算抬起手来,制止了她的话语。
“姑娘在家里是姨娘所出吧?唉,可惜红颜多薄命,你娘亲时命不济,想不到如今你又会是同样的情况。命也,运也!”
好家伙,这小神算就这么寥寥数语,便把那姑娘给彻底的镇在了那里。
“师父,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呀!还望师父指点迷津。家父听从大娘谗言,硬要把小女子许给一位新去了夫人的老爷。听说,他家娘子是被那人暴虐致死的。小女子虽然对此生毫无留恋之情,可也不想这样 入了狼口。”
说到这里,那姑娘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涕泣满目了。
看着她这样悲伤,小神算心里当然也不好受。只是自己空有一腔热血,想来也不敢与她家人硬碰硬。
脑筋一转,便给姑娘出起主意来。俩人在房里嘀嘀咕咕了好半天,把一切事宜商量得当了,姑娘这才展眉离去!“
讲到这里,那K歌的地方也到了。
众人包了一间豪华K哥房,却只放了几首舒缓的轻音乐,继续催促关欣悦赶紧讲故事。
看着欧晓月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关欣悦又在她脑门子上来了一个。
“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属猴子的?看你这猴急样儿。”
“呵呵……猴急样儿,说明心底藏不住事儿,那样的人热心,不会害人!”
这丰城,才一顿火锅的时间,居然对欧晓月如此维护了。
估计说欧晓月脸上有一坨鸡屎,他也会说那是极有个性的表现。
看着丰城这样,关欣悦和麦悠扬又相互交换了一个“她俩有奸情”的眼神。
看着这俩人暧昧不明的眼神,欧晓月是又恼又恨,无奈何,只能在关欣悦的腰上使掐掐功。
“赶紧给我讲,少在那儿眉目传情了!要传情,就等到没人的时候再传!”
强忍住笑意,关欣悦这才又讲了起来。
“没过多久呀,城里的越家就传出来了风言风语的。说是越家闹鬼,白天黑夜的经常有人看见有怨魂缠人。就算是越家大娘,也曾经亲眼看见过。
所以在那段时间,越家大娘经常去寺院进香,许愿求神什么的。奈何,那怨魂似乎是越闹越凶。
甚至于在某一天,有一位仆妇在半夜三更的去入厕,看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在那院子里飘来荡去,嘴里还发出凄厉的声音。那仆妇当场便吓的晕死了过去,等到醒来后,那人便疯疯颠颠的,又是哭又是笑的。
仆妇的家人闹上门来,把这事情闹的很大,越家出了一大笔的银子,才把这事儿摆平了。
不过,虽然事情是摆平了,可越家有鬼的事情也越传越甚。到了某一天,更为恐怖的是,有好几个人,居然看见一个长相很是阴沉的男人从越家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
众人想要上前喝斥他,那男人只是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所有的人,便觉得那全身如被施了咒语一样,再也动弹不得。没多久,便传出越家小姐吃不下东西,没事还呕吐的事情。
得到这一消息,那原本与越家小姐定了亲的男方家,不顾越家的苦苦哀求,硬是把这门儿亲事给退了。
这一下,越家闹鬼的事情在城里闹的,可谓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没奈何,越家便举家搬迁那越家老宅。
临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越家那位没人要的越家大小姐在老宅。不用我说,那位越家小姐就是我奶奶喽。
到了后来,小神算,也就是我那神棍爷爷,主动上门提亲。俩人早在当初谋划计策时,还有装神弄鬼的那会儿,便有所情意了。这一求亲,不用说,小神算是抱得佳人归喽。
既堵了众人看笑成的嘴,也去了越家这一块心病儿。毕竟嘛,这怀过鬼娃的小姐,肯定是没人会要的。
这一下到好,有位神算子看中了她,以神克鬼,也算是求得了庇护。
怎么样?我家老爷子招儿高吧?区区几招装神弄鬼,就搞定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替她为亲娘抱了仇。
厉害吧,佩服吧?晓月,来,来,赶紧让姐替你相相。
不收你钱的,咱看在你成天叫我姐的份儿上,还有今天沾你光吃这一顿火锅的份儿上,就免费替你看了。”
绘声绘色的把神棍爷爷的故事讲完,关欣悦做出一幅大慷慨激昂的样子,做势要替欧晓月看相。惹的一干人等全在那儿笑她俩。
笑够了,悠扬率先跑去点了一首《心雨》。
缠绵绯恻的男音把那思念的情怀表达的淋漓尽致,听的关欣悦心里粉是难受。
从歌声里,她还能体会的到:悠扬,他还没有把当年葬身在火海里的那个女人忘记。
而欧晓月,在听着这首歌时,只是疑惑的眨了眨眼。对于麦悠扬和关欣悦的过往,她只了解一些皮毛,只是感觉她们肯定是有故事的人。至于其它的,则一无所知。
“欣悦,你跟他一起合唱呗? 这可是一首合唱的歌!”
“不,这首歌是他对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的深情表达,我就不掺进去了。来,我们三个来喝酒,反正今天有人当专职司机,我们就只需要心情享受就好了!”
把面前的几个杯子满上,关欣悦有种很想喝酒的冲动。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兴奋了,。还是太过于心酸难受。总之就是想买醉。
“哟嗬,看不出来我们的神棍小姐还是酒棍呢?行,看你这么高兴,我们俩就舍命陪二棍小姐吧!”
这丰城,一扫他之前的腼腆,变的谈笑风生起来。豪迈的端起面前的杯子,另外一杯往欧晓月的手里送。
看他们兴致勃勃的,欧晓月也不甘示弱,端起杯子“咣啷”一声,几个杯子便撞到了一起。
“也……不醉不归,悠扬,你就替我们伴唱,我们的任务就是灌倒二棍儿小姐。哈哈……”
就因为讲了一个神棍的故事,这俩没心没肺的家伙,就给可怜的欣悦取了个二棍的绰号。不服气的欣悦,当场便与这对儿临时勾搭在一起的奸夫奸妇拼起酒来。
奈何一人不敌俩口,没多大功夫,关欣悦便觉得面前无数的星星在发晃悠。
“哈哈……晓月,咱们俩胜利了,你瞅瞅她,就快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还在嚷嚷着要喝酒。”
同样喝的晕乎乎,兴致勃勃的奸夫奸妇,一看欣悦这醉态,在那儿没心没肺的拍起掌来。
“呵呵……看她这小样儿,还真是醉太撩人呢!唉呀,不行了,我怎么也感觉到这头晕乎的很呢?不会是把她灌醉了,我自己也倒了吧?呼, 这头,怎么这么重呀?”
看着这三人这样,麦悠扬无奈何地摇摇头。
就不应该陪这一群疯子出来瞎闹腾,瞧瞧这都什么事儿?一会儿准还得有麻烦的事情。
“行了,都散了,回了哈!走了,。走了!”
怕一会儿自己一人要照顾三,悠扬赶紧把单买了想把这几人送回家了事儿。
“不要,人家……人家还没喝够,悠扬,你陪我喝,你不是喝酒很厉害的么?我要你陪……陪着我喝!”
不跟她过多废话,悠扬抓起她便走。
至于另外的一对儿男女,他才不担心呢。因为走的时候,丰城那家伙冲自己使了一个眼神。
那意思他懂,就是想留点空间给他丫好泡妞呗。这家伙,就一色痞!
“悠扬,我要喝嘛,你陪我喝好不好?我知道你能喝的。知道吗?那一年,你哥去的那天,我来找你,你在废墟中,喝……喝了好多的酒,那些个空酒瓶子,我……”
“住嘴……”、被她在一天当中,二次提起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过去,悠扬有些恼了。也不管她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声音放大的便吼起她来。
一被悠扬这么吼,欣悦楞了一下,旋即,便觉得委屈极了。
怯怯的看了悠扬一眼,那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要掉不掉的滴泪样子,看的悠扬心里一颤,语气不自禁的便细柔了起来。
轻轻揽过她,把她扶到车上坐好,并细心的替她把安全带也给系好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悠扬,那绵长的呼吸就那样缭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手在替自己束紧安全带的时候,触到腰肢。
欣悦突然有种要飘起来了的感觉。
没有过多的考虑,就那样抓住他温暖的大手不放,并把他放到了发烫的脸旁。
“悠扬哥,忘记她们吧?我给你幸福,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幸福的!”
被她这突来的表白吓住了的悠扬,怔忡了一下,旋即扯出一抺苦笑。
“悦,你真的喝多了,走,我送你回家!”
发动车子,悠扬想把车尽快开回去,以免这丫头一会儿发起酒疯来,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悠扬哥……你知道吗,我是故意喝这么多的!因为,我不喝这么多酒,我就不敢跟你表白。也不敢这么坦然的面对你。我爱你,从读书的时候就爱着你,可你总把我当做你的妹妹。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是我不够好还是不够女人味?
我也想试着改变,试着变的有女人味一些。等到我觉得我变的有女人味了,也自认为比以前成熟了,我想来见你了,向你表白了。可哪里知道,当我满怀希望的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你即将要结婚的消息。
当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么?那就是我的世界塌了,地陷了,放眼所及,全是灰暗的天空,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了。
从此以后,我开始对一切东西都无所谓,对一切都笑着面对。
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因为没有你的存在,而变的空洞,变的没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