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蔚然从自家床上爬起,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这座古堡突然变的光亮,被黑暗的色彩所蒙蔽的城堡里此时却让叶蔚然大吃一惊,复古的色彩在阳光的辉映下更为美丽非凡,那蔷薇花也因沐浴阳光和更加溢出光彩。
哎,那黑暗产物弃暗投明了?居然撤掉了“屏光”?难道他真的想通了?一连串的问题堆积在脑袋里……
“大清早的你这笨蛋居然醒了?”萧槊隐栗紫色的发色在阳光中闪烁,高挺的鼻子逆着光,一脸邪笑……这该死的妖精又来勾引人……
“你居然把斗篷去了?”叶蔚然难以置信看着面前那光鲜亮丽的萧槊隐。
“怎么?难道你开始想念那个黑暗的世界了?”
“没没没……这样就好。”叶蔚然可并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
“快点梳理一下你自己,和我出去。”萧槊隐堂而皇之坐在叶蔚然床上。
“噢,但是你可不可以出去等?”叶蔚然当然不可能让他留在这里。
“为什么?整个城堡都是我的,我有权决定我是去是留。”萧槊隐那可恶的嘴脸又开始上演一场君王戏。
叶蔚然翻了翻白眼,“遵命,我、亲、爱、的、主、人。”她咬牙切齿的重读每个字,抓起衣物往卫生间冲去。
不一会儿,叶蔚然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墨色的长发倾泻在背部,余下的发丝挽在耳边,清澈的眸子略显羞涩,那舒适长裙更显白净。
“好了?走吧。”萧槊隐双手插着口袋,向城堡外围走去,叶蔚然紧随其后,走进一辆迈巴赫,驶向远方。
进入车子后,叶蔚然越来越晕,莫非自己晕车?撑住!撑住!不能够就晕在这儿,否则那该死的家伙又要说我不称职了……叶蔚然与他同坐一排,而两人的距离却似相隔鸿沟那么远。她靠在窗边上,昏昏欲睡……
萧槊隐余光瞟见叶蔚然的脸色不正常,伸手揽过叶蔚然,“居然晕车?尽给我惹麻烦。”虽然嘴上强硬,但是却让她靠在他的右肩上一以保舒适。
过了几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沉,夕阳急匆匆的躲进地平线的怀抱,只有天边还与下西洋所遗留下的余光。
“喂!起来了,你的口水都沾我衣服上了。”他推了推还躺在他右肩意犹未尽的叶蔚然。
叶蔚然皱了皱眉头,一睁眼撞见那家伙的眼神,哎,怎么会闪过一丝温柔?难道我晕车连带眼也花了?连忙移开,推开车门,冲向外面,不对啊,自己应该靠在车窗才对,怎么会在他肩膀上,难道我眼花缭乱靠错地方了?此时脸已红晕……
哎,这……这是个花园?不过……这里的夜景好美……
“走进去,愣在这里做什么。”他直接领起叶蔚然往花园深处走去。叶蔚然一边挣扎一边在那乱喊乱叫,“看来我有必要堵上你的嘴才行。”
直到走进一片圆形草地,才把她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草地上,磕得叶蔚然双膝酸疼。“你干什么!很痛你懂不懂?!”叶蔚然捂着磕出血的膝盖,刚想继续咒骂,却发现他的眼神盈红得可怕,莫非他的又血有影响了?三十六计跑为上!!
刚跑没几步,就被捉了回来,推倒在草地上,看到他的眼神真是吓的颤抖,想要挣扎,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抓着都快发紫,但是似乎还唤不回他的神智,难道这样鹿死他手了?
瞬间他压下身来,出其不意的咬住叶未然的侧颈,钻心的疼痛促使她用力的推着萧槊隐,但是他却纹丝不动,还在汲取着他自认为的血液,长裙被染得血迹斑斑,衬出血的殷红,叶蔚然脸色渐变为苍白,可是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能就在夺取他那所剩无几的血液,叶蔚然皱着眉头,自己的仇还没报就这样死在他手里?这该死的恶魔!不知已经夺了多少人的性命了……自己果然是错信了他……
就在叶蔚然快昏迷的时候,他才停下了他的动作,叶蔚然奋力推开他,向花园出口处走去,但是因为虚弱,倒在花园的石子路上,但奇怪的是侧颈的伤口却止住了血,应是还余下几滴血才对……
萧槊隐把她打横抱起,看到那苍白的双颊,眸色晃了一下,疑虑的站在原地,不一会儿,他像是醒悟了一般,掀开长裙的衣带,果然看到了他想到的东西——行月印。
“看来,崔斯特猜果然不错,她的身上果真有行月印。”萧槊隐于心不忍,拿你来做实验,苦了你了。
行月印可以抵御任何怪物对其本身的侵害,不过,她的行月印为何怎么慢才显效果?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谜……
他试了试嘴边的残血,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血液了,现在居然有些贪恋她的血。
他手上的力度紧了些,让她的身体更靠近自己,深红色的眸色渐渐变淡,竟发现怀里的女人眼角还余下一滴清澈泪滴,此时他的心里像是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心怎么会有这种反应?也许是吸了她的血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