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沈民洁离家近半个月,硬生生地把李丹青和沈民浩安排在一起,不知道这二人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急于打探,便又把李丹青扯回家里。先是从包里拿出一件青色的真丝小衫给她,说是送给她的礼物。
李丹青也不好推辞,只好连连感谢,应她的要求,直接穿在身上。沈民洁打量着她丰满的身型,啧啧地赞叹,“正合适。我就觉得你穿这个颜色和款式一定能好看。”
把孩子安排睡去,沈民洁这才坐在客厅里,拉着李丹青的手,小声问道,“丹青,这些天你和民浩处得咋样啊?”
李丹青脸上一红,“挺好的。他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这话传达了一个重要信息,当年李丹青爱沈民浩,爱得死去活来,如今说他一点儿都没变。意思当然是她还爱他,他还是可她的心儿。沈民洁听了十分高兴,“可不,我那傻弟弟一点儿都没受到外界的熏染和别人的挑唆,还是那么本分,憨着呢。他对你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看不出来,反正……挺好的。”李丹青低着头,搓着衣角。
“他有没有对你动心?有没有过啥暗示?或者没主动碰碰你?”
李丹青的脸就更红了,“没有,他就知道玩。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在故意躲避我,看我的眼神都是慌乱的,他不敢直视我。”
“那就对了,毕竟他有家室,你是黄花大闺女,他哪里敢轻举妄动?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喜欢他,就该趁着这机会主动出击。我跟你说,男人这东西,在美色面前没有不服输的。我老弟他本分,不敢乱来。你就主动点儿啊,让他尝到点甜头,他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李丹青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虽然心里有想法,可是她毕竟是女生,要舍出看家本事来诱惑人家,还真不是轻取之事。
“我是怕他看不起我,会觉得我一个女孩子不要脸,勾引人家。我想,我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跟他相处,让他对我有点儿感觉,我也确定一下,我自己到底还真爱不爱他。”
“那你到底真爱不爱他呀?”沈民洁急问。
“爱。我确定还和以前一样爱他。”李丹青咬着嘴唇轻轻说。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他反感你,不喜欢和你在一起啊?”
“也没有,我感觉他应该是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只是,他不是那样放荡的人,所以很谨慎,很怕羞……真的,说实话,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他。”
沈民洁一拍巴掌,“好,我就等这句话呢。丹青,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做主。我会找民浩谈一谈,然后我们找个机会让他去你家。你家里可就没有别人了,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话我点到这儿,你自己得知道主动。就像你说的,我那傻弟弟一根筯,你不主动让他知道你喜欢他,他就不明白。”
……
沈民浩这边当然不知道他二姐正在密谋他的‘好事’,坐在家里一心等着向晚回来,刷了牙,洗了澡,抱了鲜花就坐在沙发上,瞧着大门口儿。待听见向晚上楼的声音(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就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把把她搂进屋里。向晚吓得尖叫一声,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干嘛你?”话出口,才发现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胸口之间,竟夹着一束鲜花,知道这又是沈民浩的好主意,就又捶打着他,娇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买花?你以为你是富翁啊?”
沈民浩不管这,抱着她来到卧室,把她扔在大床上,花放进她怀里,自己便开始剥她的衣服。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天他受了多大的煎熬。本来就从来没有过离开妻子这么久的时候,再加上李丹青丰满的身影天天在他眼前晃动。那给了他多大的刺激?他得用多大的忍耐力才抵抗住了诱惑,没有做下错事?如今老婆终于来到他面前,他终于得到机会一解饥渴,他如何能不着急下手?
向晚手捧鲜花,咯咯地笑着。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一起生活五年来,夫妻****从来没有比自己的生理期时间还长的间断期。这一回断了十多天,他还不得急得发疯?也不忍心拒绝,更没心思逗他,就任他胡作非为好了。待他正式进入了自己,才扔了鲜花,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亲吻着,问道,“想我了是吧?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挺头呢?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这个家了呢。”
沈民浩也不作声,只管闷头苦干。他得把这十多天憋着的情绪全都释放出去再说。同样,向晚也许久没得到****了,在他的猛力冲击下,也进入了高峰,随着他的喘息动情地吟唱着。之前所有的委屈和不满真的就随着他给她的冲撞消失殆尽了。
终于,沈民浩释放了,趴下来喘气,又捡起身边的鲜花,拆开来,一支一支地摆在向晚的身体上。向晚微笑着,享受着丈夫给她制造的浪漫。
“告诉我,想我没?”沈民浩问。
“想了,怎么会不想?”向晚微笑。
“你让我苦等了五十分钟,你说你要是在家,我们现在第二次都该结束了。不像话,说说,干嘛去了?”
沈民浩问的无心,向晚听得却有意了。她突然觉得说实话有些不合适。如果自己告诉他是和齐艺一起吃饭去了,他会不会不高兴呢?会不会引起他的猜忌?
“呃……我去看套装门了,过个三五天,木工进去,就得量门的尺寸了。”她撒了谎。
“和齐艺一起去的吧?然后又一起吃的饭,对不对?”
向晚吓了一大跳,天!沈民浩怎么知道的?他跟踪她了?还没想好说什么,沈民浩翻身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我都闻到你嘴里的酒味了。喝的是红酒,对吧?”然后他又翻回去,仰面看着天花板,叹道,“真是对不起你,都让你当交际花了。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事都由我来办,你就安心享福吧。以后欠他们人情的事儿,我也会想办法补上。”
向晚的眼眶红了,真难得,丈夫竟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的品行。在他看来,自己与齐艺吃饭就是为了房子的装修,为了省钱。而事实上,自己难道不是吗?想到这儿,翻身过来,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轻轻说,“你理解就行了。等以后咱们房子装好,咱们哪儿都不去,就都在家呆着,好好享受。”
这一夜,夫妻二人仿佛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一次又一次地在情海中冲浪,搏击,没有想像中的生疏,反而感情更近了一步。
第二天,沈民浩去上班,向同事们宣告可以上夜班了,就有岁数差不多的同事来逗他,“别呀,两口子分开这么久,不得给你几晚解馋啊?”
沈民浩也不脸红,大方承认,“昨晚上已经把馋解完了,以后该上夜班上夜班。”
大伙便哄堂大笑。就有人说,“沈大夫家里有个宝贝,那可真称得上是美貌娇妻呀,这馋一定解得爽哈。不过老沈呀,你给人家扔了这些天你就舍得?你就不担心?也不怕后院起火?”
另一位接着又说,“后院起不起火咱不敢保证,咱沈大夫这前院肯定起不了火,你们说是不是呀?”
“要我看也不保准儿,年轻有为,有品有貌,要是被哪个女人给盯上,施以色诱,这小子能顶得住吗?”
自认为有经验的,风流倜傥的胡大夫便过来,敲敲沈民浩的胸脯,笑道,“顶不住咱就投降,没啥了不起的。但是,哥们给你个警告,千万别招惹黄花大闺女,那家伙,说赖上你就会赖上你,搞不好给你弄个身败名裂。要找咱就找成熟的女人,互相图个乐子就完了。”
人们哄笑着,拿他取着乐。沈民浩跟着嬉笑着,心里却动了动,一下子想到李丹青。话里话外,听得出她就是黄花大闺女,从来没跟男人好过。而二姐又特意安排自己跟她的‘私会’,意欲让她做自己的外室,如果自己真的她们跟着走进那个局,后果会如何?若如同事们所说,她真的就赖上自己,死活不撒手,自己身败名裂不说,向晚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