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白松急急的叫了声,神情委屈,只是抬头看了眼师父,随后又底下嘟囔“徒儿知错了。”
“错为覆水,一择难收,可知?”
他单手束后,衣袖清扬,伴着微风,竺知画似乎问道了一股淡淡的墨竹香。
唉,高雅的人就是不一样。
竺知画心中感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把眼前这位大神给收了!妥妥的收了!
“徒儿知晓。”
白松话音方落,本在一旁安安静静的鹦鹉便绕着白松的头顶欢腾起来:“松子快领罚,松子快领罚,松子快领……”
鹦鹉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子直直的往地上掉,伴着的还有一朵桃花。
竺知画再看向大神时,只看见他极快的身影隐在主竹屋中。
“哼,让你多嘴,被师父打了吧!”白松心中不服气,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鹦鹉,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竺知画有些莫名其妙,又不是她骂他,而是他师父骂他。
她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鹦鹉,竟然是被桃花打下来,这只鹦鹉用血一样的例子告诉我们不能招惹烂桃花。随后竺知画向主竹屋投一个赞赏的眼神,大神果然好功夫。
猛然想起鹦鹉说领罚?她记得大神没说罚什么啊,难道是不好意思当着她这个外人说?需要私下交流?
照这样看来也许大神是个闷骚男啊!那就好办,这样她就能安心的抱大神大腿了。
现在大神闭关,白松也不见了,鹦鹉也飞走了,就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
竺知画看了眼被烧毁的竹屋,竹屋烧毁程度不大,一小半漆黑的跟黄色的另一边形成显明的对比,竺知画顿时觉得心好累,怎么说也是她犯下的错,她要不要补救一下?
但是这种东西也不是自己想补救就能补救的,毕竟她一个小姑娘,修房子这种事,不是她想就能的。
索性一屁股坐在大神住的竹屋的台阶上,单手撑着头,本来想洗澡的,结果烧了人家屋子;本来想继续待在这里的,结果被人嫌弃了。
“唉,还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以后我要去哪儿啊!”
竺知画无奈的抓头,寻思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这个地方到底有几个人也不知道,让白松同意她留下来,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这里有大神在。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加上一只鸟倒也好办,怕就怕还有不好搞定的大boss。
嗯,还是先了解这里的“国情”,然后对症下药。
竺知画打定主意后,豁然开朗的站起身,顺手弹了弹衣裙。
而在她不远处,竺知画竟然看到白松吃力的挑着两桶水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扁担的后方立着的正是那只鹦鹉。
竺知画心里疑惑,快步下了阶梯,小跑至白松面前,然后跟着白松的步子慢慢向前移:“你为什么要挑水啊?重吗?我来帮帮你啊。”边说边把手搭在后面的水桶上,使力提起。
现在这种时候是献殷勤的好时候,虽然只让白松同意不行,但是万一他能在大神面前能说上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