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林逆渐渐安静了下来,他的嘴巴从凤紫香的嘴巴上拿开,从凤紫香的身上往左面翻身,躺在了女人的身边。
林逆没有说话,凤紫香却是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在女人温柔的胸膛中,少年开口道:“我其实可以离开了。”
凤紫香低声道:“今天破例一次,我允许你在我怀中睡。”
林逆笑了笑,真的就在她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在悲伤的时候,躺在漂亮女人的温柔胸膛中,总是能缓解悲伤的心情。
凤紫香温柔的将少年搂在自己的怀中,林逆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就像是当初师姐在安慰因修炼而受伤的自己,同样温柔同样温暖,却不是同一个人。
林逆叹了口气,凤紫香将他搂的更紧一些,女人身上淡淡的温暖和菱花香味也随之飘进了少年的鼻子中。
…………
夜晚,徐云天陪着虞香出来吃夜宵,刚一进商场虞香便说先去厕所,要徐云天在这里等待他。
此刻,他已经等了足有十分钟,可是虞香却还没有回来。
他不禁开始担心起她的安危来,自从见到过那种样子的张天禄后,他便对于自己身边的虞香担心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怕虞香会受到张天禄的袭击,至于为什么害怕这就很难说清了,也可能是因为两人是朋友,也可能会是其它感情。
又过了二十分钟,虞香终于回来了,看到她的身影徐云天不禁一惊,因为虞香的表情明显是被吓到了。
他赶紧迎了上去,问:“虞小姐,你怎么了?”
虞香一把抓住徐云天的手臂,操着惊恐的语气道:“我……我遇到张天禄了。”
“什么!”徐云天问:“他在那里?她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吧?”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很低,很没有底气。
虞香道:“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要被他抓到了!”
听到这句话,徐云天不禁动怒,狠狠道:“张天禄,你这个禽兽!”
虞香面色有些因害怕而便的苍白,道:“徐大侠,你一定要保护我呀!”
徐云天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握住了虞香的手腕,道:“我一定会的,而且我还要将张天禄杀掉,他做的事情已经太过分了!即便他曾经拯救过人界,但却也不能做出这种天怒人愤的事情来!”
就在徐云天说话的时候,虞香低头露出一个不被人轻易察觉的微笑,然后说:“徐大侠,咱们去吃宵夜吧。然后赶紧回去。”
徐云天点了点头,跟在了虞香的身边。
第二天清晨,还在修炼中的徐云天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大声询问:“谁呀?”
门子后面传来虞香的声音,道:“徐大侠,我已经找到张天禄的行踪了!”
闻听此言,徐云天立刻从床上快步走下来,将门子打开,看到了一脸小女生得意样虞香,忍不住问:“在哪里?他在那里?”
虞香道:“听说,他会在一天以后,在松云山中与少独行决斗。”
徐云天道:“太好了。这一次,张天禄我看你往哪里跑!”
虞香道:“徐大侠,你明天会去找张天禄吗?”
徐云天:“我必须要去,为了不让他伤害更多的良家妇女。”
虞香道:“好,我跟着徐大侠你一起去!”
徐云天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虞小姐,你还是呆在家中。张天禄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虞香则摇头,道:“不要,我也想要为了不在有女人受到张天禄的威胁,做些贡献!徐大侠,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见虞香那美丽的双眸是如此的坚定,徐云天被她所打动,称赞道:“虞小姐真是为巾帼英雄!”
虞香笑道:“徐大侠过誉了。早饭我已经准备完毕,请徐大侠下楼吃饭吧。”
徐云天点头道:“这就来。”
…………
洋楼内,暇月躺在沙发中神了一个懒腰,道:“独孤柳最近也没有再来,林逆也还没回来,感觉这样的生活真是无聊透了。”
苏溟歌笑道:“小丫头,你整天呆在家中,项修炼就修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还觉得无聊?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算得上是有聊?”
暇月思索片刻道:“如果我能整天去游山玩水就好了。可惜天禄哥担心怕我一个人外出的话会遇到危险,所以每次都用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让我一个人出去。”
苏溟歌道:“他这是在关心你,怕你出现意外。”
暇月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出去转转,看看风景。”
苏溟歌道:“不过,张天禄也是有些过于担心了。我看你那么聪明,不去伤害别人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暇月反复琢磨了几遍这句话的滋味,然后问:“呃,苏姐姐。你这句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苏溟歌笑道:“这就要看你自己怎么理解了。”
暇月道:“那我就理解成这是在夸我吧。”
她当然一定会理解成苏溟歌这是在夸自己,不然哪里有人还会承认这句话是损自己的。这要是承认了不就成了自己损自己了嘛。
暇月在沙发上反复动了动,然后做起来道:“不行,烦死我了。苏姐姐,咱们去市里买衣服去吧!”
苏溟歌笑道:“好呀,不过提前说好了。我可不是你这种开得起敞篷轿跑的富二代。我口袋里很穷的。”
暇月道:“苏姐姐,我只有一个姐姐,怎么能叫做:富二代呢!”
苏溟歌大笑:“张天禄那么关心你,就差给你安排男人把你嫁出去了,他当然算是你的“父亲”了。”
暇月听了苏溟歌的话不禁被逗的“咯咯”大笑起来,道:“苏姐姐,没有想到你这个人还挺幽默的。”
苏溟歌装出一副正色的样子道:“我说的明明是事实。”
暇月笑着道:“是是,苏姐姐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快走吧。回来玩了的话,玉凤姐姐会说我的。”
苏溟歌道:“是是,为了不然你的“母亲大人”说你,咱们快走吧。”
暇月拿起车钥匙,笑道:“没错,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