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络轩越发觉得不安,飞快的向前走着……
外面
十几息的时间他们就很快的处理好了尸体,很快的回到了石屋。
半个时辰后……
两只狻猊兽来到了之前他们战斗的地方,两只狻猊兽的体型竟然是那只狻猊兽的两倍多。
这两只狻猊兽就是濮阳络轩杀死的那只狻猊兽的父母,嗅着空气中的血腥,看着周围的打斗,两只狻猊兽猛烈的咆哮一声,片刻间,以这两只狻猊兽为中心,所有的大树全部化为齑粉,恐怖的音波硬生生的将对面的山削平了,灰尘卷卷,哀嚎遍野,无数的魔兽惨死在音波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继而铺天盖地无与伦比的威压空前降临,方圆十里全部的魔兽俯首称臣,有的魔兽直接昏死过去或者吐血身亡。
两只狻猊兽都愤怒了,他们十分愤怒,竟然有人在它的眼皮底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两只狻猊兽的实力都达到了灵法师级别,一只灵神一阶,还有一只竟然高达灵神三阶。
无疑,这两只狻猊兽就是森林的霸主,恐怖的实力无人匹敌,可是还是让人转了空子,趁着一只狻猊兽突破的时候,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这种愤怒已经达到了无可预计的高度了。
洞**
濮阳络轩和炎彬体会到了庞大的威压,两人均是吐血,面色苍白不已。
炎彬缓过来后,看向濮阳络轩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威压。”
濮阳络轩心中一凛,面色也是非常沉重道:“来者不善,这威压……恐怕已经达到了灵毕以上了,这还是保守的估计,我曾经遇到了两只灵毕级别的魔兽,两只魔兽的威压和这威压一比也不过尔尔,但是今天这个威压太过于庞大了,我们有麻烦了。”
炎彬一听,好像明白了,“难道是你猎杀的魔兽……来报仇了!!”
濮阳络轩点了点头,“应该是我猎杀的狻猊兽那边的魔兽,实力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我们的范围,除了这个我想恐怕没有其他的魔兽了,按理说花貂只是一个种族,灭掉了就没有其他帮手了,而地灵鼠也不可能,地灵鼠的实力没有这么强大,也不肯能为了一个灵法师级别的地灵鼠而攻击我们,这两者都排除了,应该就只有狻猊兽,狻猊兽生性十分聪明,他们的身体又十分小巧,再加上这个洞穴的口有很大,恐怕那只狻猊兽已经进来了。”
“那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办法,灵毕级别的魔兽,我们俩分分钟就有可能死掉,现在怎么办啊。”显然炎彬对为人处世还不是十分清楚,遇到了事情还是有一定得慌张。
“不急,其实魔兽一旦达到了灵神的级别,就可以无视空间,来回穿梭,不过狻猊兽却十分特殊,他们达到了灵烨级别的时候就可以无视空间法则了,他们是空间系魔兽,到了那个级别他们可以将空间之力运用得淋漓尽致,但是他们也考虑到了束缚法则,他们无法无视世间万物的空间法则,也就是说,他们撕裂空间也不是随心随意的,只有达到了我以前和你们说的那个境界的时候才能撕裂空间达到自己心想事成的地方,而他们也应该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所以没有使用空间撕裂。一旦他们使用;了空间撕裂,他们会随机送到一个地方,如果说是送达离我们远的地方还好说,可以以他们飞快的速度回来,如果送到了山石里面,他们将受到世间万物的空间法则的控制,磨灭成灰尘,所以他们应该还在赶来的路上,如果我们现在出去了,狻猊兽根据我的气息可以轻易的知道我的地方,如果不出去还不好说,一旦他们穷追不舍,那我们就尽量和他们绕圈子,现在我们无路可逃,身上也没有隐藏气息的物件或者丹药,只希望花貂王的巢穴里给我带来一点惊喜吧。”
两人加快了速度走,在山洞里面没办法奔跑,这里面有太多的危险,还是小心一些好。
两只狻猊兽在后面也飞快的走着,他们也十分小心翼翼,他们到这个洞穴后也有一些压抑,不知为什么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威胁着他们的生存,不过正是这些东西,他们就更加好奇了,这偌大的森林,究竟是什么可以与他们俩匹敌,内心中的霸道和骨子里的那股傲气驱使他们克制畏惧,向前看一看,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好奇心促使他们的结果竟然是死亡……
走了一会儿后,终于见到了麻烦——三只灵法师级别的花貂,濮阳络轩想了想心生一好计。
“快点把衣服脱了,快点……”濮阳络轩一边脱下长袍一边对着炎彬说。
“你干什么,你不会想……都快死了,你竟然还想……你不会有断袖之癖……或者是你要去……花貂。你不能这样饥不择食的啊!”
濮阳络轩满脸疑问,道:“断袖之癖是什么,我不会想什么,你话没有说完。”
炎彬满脸黑线,他怎么连这些男人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难道……摇了摇头后,甩开了那些去不切实际的想法,附耳道:“那你脱衣服干什么,不会是想轻薄我吧,还是想轻薄它们……”炎彬朝花貂指去。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会对你有兴趣,我除非有病,再说了,我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去玷污魔兽啊。你满脑子里想的不会是这些东西吧。”濮阳络轩也是满脸黑线,这家伙心思咋这么黑呢。
看着他愣在哪里,濮阳络轩又道:“我让你脱衣服自然有我的用处,快点脱了,我这里面有干净的衣物,不要惊动花貂,小声点。”
虽然不解濮阳络轩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接上衣物,瞟了一眼濮阳络轩,开始脱衣服。
濮阳络轩看着他就地脱衣服,感到……于是到另一个洞口换。
炎彬瘪了瘪嘴道:“感情这家伙还怕别人偷看啊,又不是女的,男的看一下又有什么呢。”
濮阳络轩自然是没听到他的嘀咕,很快,换好了衣物。
炎彬看着他更加不解了,道:“你又没有做那事,换什么衣服嘛,这么麻烦,还不如快点逃。”
濮阳络轩再次发出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问题,“那事是什么事,你怎么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呢。”
炎彬再次满脸黑线,看来这是个露世未深的人,嘴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于是含糊道:“以后我带你去体验体验那事。”
濮阳络轩一直在算计着时间,并没有将“那事”放在心上,也是敷衍的哦了一声,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事”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