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修习,丝毫没有注意到的一亭角有一对夫妇站之观察他们,时而还低声细语一番。
“颀儿,你瞧这戴面具的丫头还真是物尽其用啊。”一身白衣,腰缠天蓝色锦玉腰带的年轻公子搂着身边的这位淡粉色霓裳女子,轻声说着,声音轻灵而邪魅。
“千寻,难道你看上那小丫头了?别忘了她旁边可是有护花使者的!”孔玥颀一秀臂顶了柳千寻的侧腰一下,嗔怪道。
“好了,颀儿,本公子的心里可是只有你一人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本公子吗?”柳千寻解释了一句,又将孔玥颀搂紧了三分。
孔玥颀听了柳千寻的解释孤疑地看了柳千寻一眼。
“颀儿,你不是不相信本公子吧,哎呀呀,颀儿,你真不信本公子啊,哎呦,你瞧啊,本公子的心都碎了。”柳千寻看着孔玥颀一而再的不相信的眼神直接撒上娇了,双手抱心作伤心状,装得泪眼朦胧的看着孔玥颀。
“行啦,你那心我还不知道啊,咱都夫妻多少年了,真是的!”孔玥颀朝着柳千寻娇笑了一声,巧声埋怨了一句。
“嗯,本公子就知道咱家颀儿最好了,不过颀儿,这丫头到底能不能发现咱的地道啊?”柳千寻继续揽着孔玥颀的柳腰皱眉问着,“你说,就她这样一直修习会找咱的地道吗?”
“我也不知道,本来心想着那样一位能够解决边境干旱之祸的小少年已经很是了不起,后派人查了一下得知是个小丫头更是起了想要见上一见试上一试的心思,可那丫头竟然不上道,真在那儿等着了,弄得我也是十分疑惑。”孔玥颀将自己的心之所想说了出来。
“唉,不管了,颀儿咱们回去等着吧,若是时间久了再派人去知会她一声吧。”柳千寻不耐烦的说着。
“嗯,也只能如此了,望这丫头不会让我失望。”孔玥颀无奈的又看了月影一眼,转身挽着柳千寻走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月影依旧在专心修炼,而月寒却是等不起了。
月寒心烦意乱也就无心修炼,烦闷的说着:
“这到底要我们等到何载何月!这听雨楼也太不像话了吧!”
月影听闻月寒的话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水眸,抬眼看了看被青山遮了半边的灼日,生气地站起身来:
“哼!这听雨楼竟然敢如此怠慢与我,看我不毁了这八角亭先出口恶气!”
月影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随手便甩了几个淡橙色的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