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深宫里不知多少人命死在这个最为富丽堂皇的宫殿。
深宫冷院,谁会为那疯癫的女子悲怜?
原本尊贵华丽的公主,应该坐在紫檀的椅子上,此时,坐在了冷宫里,她坐的凳子,连虫子都恨不得避而远之。
她悠闲地把弄着手中的杯子,幸好宫女有先见之明,准备好了茶水,冷宫里这些破东西,还真让人恶心!
盖满厚重的地面上,躺着面容清秀的女孩,睡容恬静,纯美。
“用水把那个小贱人泼醒,好好伺候伺候。”
公主发话,一旁的老嬷嬷岂敢不从?
从柜子里拿出各种让人不禁起鸡皮疙瘩的刑具。
宫女的身躯颤抖着,这些刑具,一种都能让人生不如死!这么多种一起用,这位姑娘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乔安盛没见过那些刑具,好奇得很,随手指了一样造型奇特的刑具,“就用这个!”
她身后的宫女额头上滴落豆大的冷汗,因为恐惧,甚至还有几位被吓晕过去。
“真是废物!”
作为尊贵的公主,她哪里懂的这些?坚持要老嬷嬷给那女子上刑。
一盆冷水泼下,地上的女子幽幽转醒,迷蒙的睡眼茫然的看向四周,看到那熟人,忍不住有些欣喜。
“安盛妹妹,你怎么在这?这个地方好脏哦!”
女子不开口,还是位美丽的女子,一开口,她在别人眼中就规划为了傻子。
老嬷嬷拿起刑具,走向薛宝宝。
刑具上的刺,刺破了楚玉凡这么多年来一直给薛宝宝保养的皮肤,虽然比不上乔安盛用名贵用品料理的皮肤,却也比旁边宫女的皮肤细腻的多,血滴滴答答的,沿着刑拘流下来。
薛宝宝感受到疼痛,昏昏欲睡的脑袋清明了起来,大声的哭闹。
另一个老嬷嬷拿起不知道丢弃了多少年的破布,塞进薛宝宝嘴里。
布上的灰尘再次呛哭了薛宝宝,鼻头有些发红,并且伴随着一阵痒意。
打了一个喷嚏,薛宝宝顾不上皮肤上渗透出来大量的血,只想挣脱捆绑她的绳子,鼻子真的好痒!痒的有些痛苦!
血渐渐浸透了她的衣服,薛宝宝因为失血过多,脑子也昏昏的。
“安盛妹妹……”薛宝宝嘴里轻声低喃。
一盆特制的“水”浇上来,皮肤不仅疼,还有些麻木,疼的麻木。
宫里的老嬷嬷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了,刑具的齿牙要刺入皮肤多深才能保证痛苦又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应该泼多少盐水能让人在迷糊又痛苦的情况中接受刑罚,这些对她来说,是一些滚瓜烂熟的东西。
“这个刑具好看,换这个。”
乔安盛又挑了另一个刑具,上面有着美丽的花纹,美丽,也危险。
换了一个刑具,上面的利齿刺入薛宝宝双腿的皮肤,绕过一头,另一道锯齿环她的腰上,最后一个圆环,套在薛宝宝的额头。
双膝跪坐着,双手被紧紧捆住,双腿也被固定着,利齿刺进皮肤的那一瞬间,她的头不自禁的上扬,套在额头上的圆环扯动链子,刑具上的齿牙更深入的刺进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