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太子妃,您这是喜脉!”
“真的么,冯太医?”“老臣为官20余载,一个喜脉,老臣是不会诊错的。”“那真是多谢冯太医了,春分。”春分会意“冯太医,可否为我家小姐开几幅安胎的方子”说着把准备好的钱袋放到太医的手里“是是是。莫不是姑娘提醒…老臣现在就去!太子妃这胎可马虎不得,太子妃洪福,定能顺利诞下世子,老臣就此告退。”
“梅妆借您吉言,刘妈妈,送刘太医。”
“是”此时庭院内外都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之中,谁都未曾发现刘妈妈眼底的阴霾。
“春分,吩咐下去,别让任何人提起此事,待太子回来我想给他个惊喜。”
“是,太子妃,春分明白”
几日前在长乐殿他说“梅妆,你我相伴五年,如今我终是坐上了这太子之位,他日待我顺利登基,我定许你皇后之位,携手白头,只是我现在身为太子,根基不稳还有许多事不是我可以左右的,梅妆,你可愿意等我?”
“臣妾当然愿意,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臣妾都等。”
想到此处,沈梅妆眼底的笑意更浓。
“太子妃,太子妃,公里的邓公公来了!”
“何事?”
“奴婢不知,大概是太子殿下又向皇上求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送给太子妃吧。”
“看你贫嘴,快请邓公公进来。”
“是。”
“邓公公有礼。”
“太子妃接旨”“是”
她低头浅笑,随之轻抚小腹,太子三天两头便求皇上找寻一些稀奇的小玩应送给她,想必今日也是如此吧。
五年前她不顾世人眼光,嫁与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四皇子顔真。用她堪比男人的谋略与心智,为其出谋划策,步步为营,终于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如今太子之位已根深蒂固,想起前几天他与她说的话。
“太子妃沈将军之女沈梅妆,与七皇子结党营私,窥视太子之位,且与之私通,并怀有孽种,废其太子妃之位,剖腹除子,处以死刑。”
沈梅妆为之一振。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公公!我与七皇子素未蒙面,又岂会与他私通呢?我要见太子,请您帮我通报太子!”
“沈梅妆!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这圣旨可是太子殿下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又怎会见你呢?”“不!你胡说,这孩子是太子的!我要见太子啊!”
“呦,妹妹这是怎么了?”只见沈灵儿身着一袭红衣缓缓走来。
“姐姐,姐姐!你听见了?他冤枉我!她说我腹中孩儿是我与七皇子私通的孽子!怎么会呢?我连七皇子的样子都未曾见过,怎么会是他的孩子,姐姐你帮我跟他说清楚,姐姐,快…”
“参见太子妃。”
“公公免礼。”
“什么?公公!你说谁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