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快快进屋,以后这儿就是凌儿你的家了!对了,你娘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男人在说到此时是眼里露出了些忐忑不安,双眼紧紧的盯着温子凌,不敢放过温子凌脸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温子凌也觉得自己虽然与他彼此都不是很熟悉,但是自从第一次见他便从心里边生出了一股亲切之意,自己看了他紧张的神情,虽然很想告诉他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但是,奈何对于母亲自己甚至见都没有见过一面。
“教主,我自小跟着师父习武,从未见过我娘,也没听到过关于她的事,每每提到这件事,师父总是叹气感慨,只是说我娘是他的故人,对于其他的事却绝口不提。”温子凌略带歉疚的看着正给给他倒茶的父亲道,按理说,这魔教在江湖上可是个传说一样的存在,关于它的势力,有传言说,涉及的不仅有商业,武行,还和朝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可能有些夸大,倒也不至于全是空穴来风。可是这魔教教主的住所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下人,给客人端茶倒水这样的杂事,竟然还要堂堂的魔教教主亲力亲为,看娴熟的动作,一定也练了很久了吧!红梅,一座小小的院落,独身一人,也许没事还可以吟吟诗词,练练武功还颇有些世外隐士的意味!温子凌想了这么多也不过是眼睛转两圈的功夫。一旁的红衣教主又怎麽能知道他想的什么,依然继续着刚才关于楚舞的话题。
“既然,你师父是你娘的故人,我想我也应该认识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师父的名字呢,也许我可以去找他一趟,打听打听你娘的事儿,到时候你和我一同去找她,我们一家就可以早日团聚了!”说完这些他的眼里泛出奇异的色彩,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楚舞,还有凌儿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的情景。
“赵飞玉,不知教主你可听过吗?”
温子凌也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可以从他口中听到认识自己师父的话语,毕竟即使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血缘的羁绊是不会因为这些而消失的…温子凌的内心里也十分的渴望拥有一个母亲,拥有一个像其他人一样健全的家庭。
“原来是他呀!不过惭愧呀!我和你师父虽然是旧识,但是实在是多年未见,不知他现在定居哪里?”
“原先我和师父是在青阳的玄青教,但是,后来师父不知因何事去了乐阳的一个叫做李家村的地方,在那里一呆就是四年,其间还收了一个弟子,”在说到新收的弟子时温子凌的眼里闪现了一瞬的温柔,好像看到了那个扎着双髻的,整日跟在自己身后跑着的小师妹。温子凌拿起递过来的茶盏一阵儿猛灌后,又接着说,“我前几***日*出来的时候,师父正要和墨墨出发去青阳的玄青教,嗯!墨墨,就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大概这几天就到了吧!”
“不是说跟他打听你娘的事吗?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这次出来你师父是知道的,我还以为你是偷偷地跑出来的!不过你这样出来你师父不担心。”
“师父说他已经把自己能教的都教给我了,剩下的就要靠自己练了,这次出来是他特意让我出来历练的,约定三年后在回去。”
“是呀!江湖确实险恶无比,他这样做是对的,给你师父写信一来一回的也是要些时日的,这样吧!这几****先在魔教历练历练,等到晚上我在这里把我教的独门武功传授给你,”在说到江湖险恶时,男子脸上露出了深恶痛绝的神情,仿佛曾经深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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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再说伊墨告别了家里的母亲和师父一路向北,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在第四日到了青阳城了,青阳城地处交通要塞,东南西北来来往往的商队都要经过青阳,青阳的交通便利,经济自然十分的繁荣,而赵飞玉所在的玄青教就是这青阳城里最有声望的武林教派,每年都有许多的人想方设法地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到玄青教里学习,这其中不仅有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更有许许多多富贵人家和官宦人家的孩子。而这其中大家个个都挤破了头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到赵飞玉的门下,因为这赵飞玉不仅武艺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据说他还是出身皇室,在皇家有着很高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