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老汉刚过来,就有一身着粗布衣衫的年轻女子过来,扶着老人的手关切低道。
“寒儿,是我的寒儿,我感觉到我的寒儿就在附近。翠菊,你说寒儿当年被送进宫中真的是当了太监还是……”
颤着手握上女子的手,老人颤着唇道,想到寒儿自觉询问。
“义父,大街上还是别乱说。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义娘你们当年交给宫中姑姑的孩子,可这可是京城呀。义娘病重,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在临死前见到寒哥。可毕竟这么多年,而且我们刚到。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按身,我出去打听义母说的那位姑姑,问明白当年的情况再计较,你说呢?”
老人的急切和询问,翠菊无奈皱眉。还是讨好哄着老人,对他低声交代着,询问着他的意思。
“好吧,我这人老了,不中用了,走路都是麻烦你如此莽撞。我这不是着急吗?我们可以等,你义娘的病不能等呀……唉。”义女的安慰,老人无奈点头。叹息着说,借着她手的搀扶向一边一家客栈而去,想到家中托人照顾快撑不下去的老伴那是由衷焦急。
“我知道,可我们再急也不能冲动呀,这里可不是我们江南乡下老家,这里是京城。等下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先休息菊儿去城中打听那钟嬷嬷的住处,找到我们在去问她寒哥的下落。”老人的话,翠菊无奈道。劝慰着老人倒是和老人一起进了一边的客栈……
“殿下,请……贵妃娘娘,殿下回来了。”
锦衣男子直接进了宫,衣服都没换。直接到了内宫贵妃娘娘所住的凤详宫。凤详宫外守护的侍卫和宫人一看他回来,欣喜道,陪着他对里面欣喜回禀。
“哦,寒儿回来了。这些天你出去外面,母妃可没少操心。江南赈灾情况可有好转?”
仪态不凡面带憔悴的贵妃娘娘看他回来,淡然道。看儿子到来,本能询问。
“母妃,赈灾的情况儿臣都已办妥当了。已着令江南知府开仓放粮,同时又上书让父皇减免了一部分租税,基本已平息。母妃你的身体这些天可好?这位是……”
太子殿下夜冥寒自觉拉着母亲的手道。看母亲气色些微好转,关切询问。突然听到车轮而过的声音本能抬头,当看到在轮椅上被两手下推着出来的白衣男子,还有他身边的妙龄少女诧异问道。
这人正是两天前撕黄榜进宫为贵妃治病的白如云。
“寒儿,这个就是江湖上声名显赫的玉面神医,白公子。白公子这位就是太子……”贵妃娘娘看他问,拉过他的手回头对他介绍着,同时又向白如云介绍自家这宝贝太子儿子。
“哦,太子殿下,在下有所耳闻,只是怎么看殿下都不跟娘娘你象呀……”白如云目光怪异带着少有阴冷看着眼前贵妃和太子之间的和睦。
双拳紧攥好象压抑着什么,听她介绍了然点头。后面的话让他身后雁山兄弟神态跟着一凌,贵妃娘娘更是当场变了脸色不觉骇问,“白公子,你……”
太子夜冥寒也困惑看着母妃和白如云之间的互相心中悱恻。
“呵呵,我说笑的,娘娘赎罪。”
意识到自己太冲动白如云淡淡道,有礼道谢。
“是吗?”如今怪异,夜冥寒不由困惑从母妃那起身,兀自走到他跟前。他的靠近,站在白如云身边的百里宁本能抓着她面前的轮椅强装镇定。
“不是吗?”他困惑犀利的眼神,白如云依然带着淡淡笑意,没回答反而淡淡反问。
“哼,那这位姑娘……不会是白公子的心上人吧?蛮有姿色的嘛……”白如云见自己就给自己弄这一出,夜冥寒心中说不出的困惑。自问自己并没见过这人,为何总感觉这人针对自己一样。
更重要,他刚才试探的话,母妃为何那么紧张,这一切真让他费解。
没有再看白如云反而是看着他身边的百里宁道,故意挑衅看着她面前的白如云,说着手中折扇一挥,直向百里宁下巴轻佻挑去。
“……”
百里宁虽然不知道这云叔叔好好到宫中干什么,只有点奇怪,进宫这两天其他时候他都很平静。只有在见到当今贵妃娘娘,眉宇之间说不出的清冷和幽愤。这种表情让她困惑不解,虽然她不止一次当面问他,可他不出声,反而因她的问话,神态更加阴冷。
只有闭了口,隐约感觉这贵妃娘娘应该跟他有冤仇,或说有着别样的不寻常关系。要不淡泊如神的他不会失去理智把表情显示脸上。
如今看这太子当面轻薄她,本能恼火。正要发作,身边白如云拍了下她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让她只是清冷怒瞪轻薄自己的可恶男人。
不可否认这男的很好看,但跟她的云叔叔比还差点档次。仗着皇亲贵族咄咄逼人,让人没好感。
倒是贵妃娘娘看不下去,“寒儿不得无理,还不快给百里姑娘道歉。百里姑娘见外……”
“……”如此百里宁只有强忍怒火,心中则说:小子你再不走,真别怪本姑娘我无理了。贵妃的话夜冥寒倒是及时拿开折扇。淡笑看着百里宁。
“百里姑娘得罪了,白公子,这位百里姑娘如不是你的心上人,可否借……”
夜冥寒做着这些却在看着白如云的反映。看到百里宁要发火,白如云倒是恢复淡然拍着她的手示意。心中更觉好奇,不管他到底是谁,什么目的。说出那样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他倒想看看他到底能容忍多久。
“放肆,寒儿,你怎么能对白公子和百里姑娘如此无礼呢。皇家的家教都去哪了?既你已来看过母后了,可以走了!”贵妃娘娘看儿子越来越放肆。
寒脸怒斥,神态突然变的冷清,说着看着外面对儿子下着逐客令。
“母妃,你……”
贵妃突然的冷清,夜冥寒本能为难。这个母亲虽平常对自己很好,也很疼惜。也让他顺理成章当上太子,可实在有点琢磨不透。
有时感觉她跟其他母亲样,疼惜爱护着自己,有时却那么陌生疏远,陌生的好象他们根本不是母女。如今又是这样,为了他人,公然在众丫头宫人的面上这样训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