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抱着上官筱,百里美溪狠狠的在自家宝贝的脸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在上官筱快要抓狂之前,放开了她。
不满的擦着自己脸上的口水,上官筱带着一点娇媚的吼道:“妈!”
然后伸手对着自己的脸及时一阵猛擦。直到感觉没有了,才继续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留一大堆口水在我脸上!真是的!”
斜瞪了一眼站在父亲怀中的母亲,这么久没有见面。这个母亲依旧是这么幼稚!
爸爸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要管好他的女人!当然,这些话她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她可不敢当着这两个人的面说出来,否则可是会引来一堆的灾难。最明显的表示为母亲没完没了的跟在自己身后哭闹!
当然,她可不是真正的哭,而是只打雷不下雨的那种。那可是一种天大的折磨!反正自己是无福消受就是了!
有些疲惫的抚了下自己的额头,上官筱觉得浑身乏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脑袋有点晕呼呼的。
看着她反常的表现,再怎么神经大条的父母,也知道自己的孩子身体不舒服了。
于是母亲停下耍宝的动作,关心的走到宝贝女儿身边。伸出手探向女儿的额间,测探了一下温度。
发现宝贝的体温确实有些高,赶忙对着老公说道:“老公!快叫医生来,宝贝发烧了!快点!”
接着,爸爸快速的吩咐佣人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自己则是抱起上官筱,带着她回房休息。
豪华的别墅,再次变得一团乱。所有人再次为了自家小姐的身体健康忙碌起来!
冲冲忙忙的走进走出,也慢慢的变深。星星和月亮也悄悄的躲进云里打着瞌睡。
深夜凉风一阵又一阵,在这酷热的夏日中。也依旧凉爽,但是此时,上官家宅却繁忙依旧。
所有人的脸上的挂着汗珠,即使是开着空调,依旧让人热出了一身汗。上官寒接到妹妹生病的消息,急急忙忙的从凯文那里开车回家。
在上官家中,最令人担心的就是上官筱这位可人的小姐。一回到家,连休停一会的功夫都没有。
上官寒马不停蹄的往妹妹的房间走去,梦幻的房间内,上官筱正安静的躺在紫色的大床上。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上官寒有种说不出的一样感想。好像她会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睡着一般,永远不再醒来。
从不生病的上官筱一旦生起病来,至少要在床上昏迷一个月以上!医生也曾警告过他们,要注意不要让她着凉了!
可是即使再怎么防着,该来的总会来的。就例如现在,看着她的睡容,上官寒心里忐忑非常。
看着站在窗前的医生,上官寒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仔细的为上官筱检查着身体,医生惊喜的回过头。
笑眯眯的对着上官家大小说道:“太神奇了!小姐现在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好好的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上官雄还有他的老婆和孩子(上官寒)都一致认为,这个医生肯定是年老不中用了!
该退休了!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看妹妹这个模样,像是没事人的样子吗?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于是上官雄指着躺在床上的宝贝女儿,对着一脸傻笑的医生吼道:“你眼瞎啊!都这个样子了还叫没事!那什么叫做有事?你是在糊弄谁呢!”
看着突然大怒的老板,林医生收敛了笑容。一脸认真的回答道:“boss,我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啊!”
然后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继续面带恭敬的说道:“您要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完全可以找其他人过来为小姐检查。”
看着他一副自信的模样,上官雄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量他也没有胆量那他的宝贝女儿来开玩笑!
带着些许的错愕神情,扭过头对着其他两个同样呆住了的人。
上官雄有些不敢置信的对着老婆和儿子欣喜的说道:“你们听见了吗?医生说筱已经好了!这是梦吗?”
百里美溪站在一边,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老公的手上一掐。感觉到来自手臂上的一点点痛感,上官雄欣喜的抱起妻子。
狂欢道:“太好了!以后筱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冰雪王国了!”
幸福来的那么突然,以至于房间里所有人都忘了要怎么安静下来。上官雄决定给所有的佣人加工资,以及放他们几天假。
以示自己现在的高兴心情!上官寒也高兴地合不拢嘴,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人高兴的了!
一直身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内疚,也随着这个消息变淡。喜悦不知道要找谁分享,只能远远的站在一边。
看着父母亲兴奋的模样,发自内心的勾起唇角。他们之所以会这么担心,是因为上官筱小时后掉到了湖里,而那时候正好是冬天!
导致了寒气入体,即使经过多年的治疗,寒气还是没有完全被排除体内。
所以那时候开始,凡是只要她一感冒发烧,就会昏睡很长一段时间!要是想平时那般,现在恐怕一家人都要郁郁寡欢。
没日没夜的守在她身边了!以前每次看到上官筱身上插满针管,上官寒总是会很自责!
却也于事无补,只能远远的看着,心里揪心的痛。但是现在突然说好了!这让上官寒觉得就像是上天的恩赐!
而另一边,欧阳纤羽回到家后。家里人为了庆祝他回来,特的顶下了一家酒店。
一家人在酒店里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晚餐。晚饭过后,众人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手足无措,无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纤逸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哥哥,自从回来后。哥哥就一直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是不是在军训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哥哥为什么会一再的走神,就连妈妈叫了他好几声依旧是毫无反应。
坐在他身边,欧阳纤逸伸手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怎知换来的是哥哥有些痛苦的低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