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恶作剧之吻》,直树强吻湘琴时露出的表情,那时候直树是喜欢湘琴的,那美人王爷的,美人王爷是什么意思。
抬起头,就要问濮阳冥寒,可是谁知眼前那还有什么美人王爷,就连那冰冷帅哥都不见了。
她不会在做梦吧?不会美人王爷怎么会这么的调皮?
嗯!应该是在做梦。
方疚疚慢慢的离开了,殊不知,濮阳冥寒和男人躲在假山背后,“王爷,你这是。”
还没有快口,濮阳冥寒已经一个眼刀射来,让男人急忙闭了嘴,摸摸鼻子,这才恢复平常冷硬的表情,“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调查?”
“京都现在的情况并安全,受伤的情况恐怕经常会有,溪风,要知道天下没有什么病是你治不了的,所以我才会让你留下的。”
溪风听着濮阳冥寒那清冷淡然的声音,不由的嘴角抽了抽,心道王爷你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你的事情,凌羽可是告诉我们了,装什么装,要是怕人家受伤害就说出来,装什么非常危险的样子啊!
可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底说。
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溪风在一下秒带着一抹叹息,真不知道看上他们家王爷,是她的悲哀,还是幸运。
本来他觉得王爷被她看上,是件非常惨的事情,可是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凌羽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大喊同盟啊!
“见过晟弋帝皇,小的乃是海沧国的大使。”
朝堂之上,说话的人穿着与晟弋国不同的服装,手里捧着如同谕旨一样的东西,毕恭毕敬的跪在濮阳羽的面前。
濮阳羽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望着眼前的海沧国大使满是亲切,“不知道海沧友国这次来我晟弋国有何事情,海沧大使尽管提,只要是朕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拒绝。”
声音满是友好,让正在吃东西的方疚疚不由暗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果然演戏都是如此的真。
“欧!说起来,这件事情有点难过,也有些悲哀,我国的海沧皇前不久因为生病而驾崩了,新皇即将登位,这次是来邀请友国来参加我国的新皇登基的。”
海沧大使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是一瞬间消失不见,让方疚疚再一次感慨了,这演戏似乎不止濮阳羽不错,这海沧国也不错。
“欧!请让我先提友国悲哀,接着为友国欢喜,这次海沧之行,有谁愿意出行的么!”
大殿突然安静下来,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一说到要去海沧国,一个个平常威武成什么样子的大臣们一个个安静了下来,当然谁愿意去冒着险,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阴谋。
“左相不知道愿不愿意出此行!”
为了不让海沧大使尴尬,濮阳羽眯了眯一双狐狸眼,将矛头转向了左相左世安,也就是左倩倩的父亲。
左世安一听濮阳羽要派他去,脸色赫然从平淡变成了难看,抿了抿双唇,“还请圣上三思,臣乃一届文臣,此次去海沧国的路途遥远,臣这身体。怕是受不了啊!”
说着左世安叹了一口气,装着样子捂着自己的嘴咳嗽了两声,仿佛他真的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左世安的话刚落下,整个大殿再一次静默了下来,唯有濮阳羽手指敲打在桌子上的声音,那一声一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中,不由得让所有人的心给提了起来,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濮阳冥寒和方疚疚。
濮阳冥寒的脸色依旧清冷淡然,而方疚疚将自己的目光放在所有的美食上,时不时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
“那,右相呢?”
矛头突然指向柳振国,而柳振国的表情平淡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似的,他的目光突然无意扫向濮阳冥寒,让方疚疚眉头皱了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诶!圣上,臣的身份怕是不够。”
“哦!你的身份不够?那谁的身份够。”
“此次海沧新皇登基,当然要派一个身份对等的人,皇上要把握整个朝廷,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九王爷与皇上乃是亲兄弟,而九王爷常年征战沙场,威名更是如雷贯耳,怕是只有九王爷的身份够了。”
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瞬间让濮阳羽的没办法反驳,就连敲着桌子的手都不由的停了下来,望向濮阳冥寒,濮阳羽的眉头皱了皱。
整个晟弋国都以为皇上与九王爷不合,但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和这个弟弟从来就没有不合,而且对于这个弟弟他更可以说是真的比亲兄弟还亲。
所有人都猜测着九王爷会夺他的位子,但是也只有一些老臣知道,当年先皇是封这个弟弟为皇帝的,但是这个弟弟不在乎才扔给了他的,如果要抢,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当上。
而且就算要抢又能够怎么样,其实他从来都不想做皇帝,可是奈何整个晟弋国不可能没有人管,更不能让父皇的心血被一些有野心的人给霸占,所以他才坐上了这个位子。
这次海沧之行鬼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不对,虽然这个弟弟真的非常的厉害,但是谁能够保证没有什么意外,这让他不由得慢慢皱起了眉头。
“皇兄不必为难,这次海沧之行,就让皇弟去把!”
濮阳冥寒平淡的说着,却惊了所有人一跳,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亲自请命,更没有想到濮阳羽会犹豫。
方疚疚的眉头微微一皱,望向濮阳冥寒的眼睛满是担忧,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的袖子,濮阳冥寒有些奇怪的转过头,看着方疚疚担忧的眼神一愣,却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真的要去?”
濮阳冥寒抿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平淡如水但脸色满是认真。
方疚疚咬咬唇,“为什么?”
皱着眉头再一次问道这个问题,这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次出行肯定会有危险,既然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去!
“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濮阳冥寒认真的口气让方疚疚的心一凝,拉着袖子的手不由得慢慢放了下来,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