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疚疚在这里设置成了凶案现场,然后接着突然在凶案现场呈着直线在凶案现场的不远处点了一点,“这里,我设定为抛尸的地方,江水行动的不缓不慢,按照你们说的捞起来的情况,当时那人死了有近三四个小时了,所以抛尸的地方,离得还算远。”
方疚疚指着这个地方慢慢的说道,可是凌羽却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一定要抛尸了,不是让那个尸体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更好嘛!”
凌羽突然说出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深思,但方疚疚却突然的笑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为什么明明让尸体呆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不是更好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抛尸,让它慢慢的被河水冲到下面了。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嘴角微勾,望着众人望着她的疑惑眼神没有说话,只是让众人尽情的想着。
突然濮阳冥寒一副明了的表情,然后附在方疚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暗暗吃惊,果然濮阳冥寒就是濮阳冥寒,这样都能够想到,不过倒是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的简单,只是看你转不转的过弯。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如果尸体扔在那里,等时间一久这具尸体赫然就会被发现,然后就肯定会有人发现这不是念衣吗?然后就会发现刘玉当初说的谎言,但是如果他让你们把尸体发现的话,然后借着这个原因,然后念衣不在这里,她老娘又不能走动,再加上尸体在泡了河水变了样,自然想不出这就是念衣,然后这就是一具无名的尸体,然后众人把她一埋,等着时间一久,众人把尸体忘了,就让把念衣因为工作死了的消息发回来,就是这样,不得不承认这个县令有点脑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众人突然明了了这个原因,一个想着那个县令就咬的牙狠狠,这也太狠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方疚疚,溪风突然冷硬的开口,问出众人心底都存在的疑惑,其实溪风不用问的,如果濮阳冥寒想要搞那个县令用的着理由嘛!但是他们感觉到了,方疚疚还另有计划。
是的!方疚疚还另有计划,光是将那个县令抓了,斩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一直因为大水的关系没有注意到他,他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敢在濮阳冥寒来了后杀人,那就必须要付出点代价了。
望着众人,方疚疚突然嘴角扬起一抹贼笑,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来跟他玩一玩。”
方疚疚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众人明白的围了过去,当众人听到方疚疚的主意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闫玺脸色变得最难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着狠狠,这丫头,他平常对她这么好,可这丫头。
显然是料到闫玺心底所想,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拍拍闫玺的肩膀,一副为国家贡献,就不要叫委屈的表情,让闫玺真的是哭笑不得。
众人都走了,只剩下闫玺和溪风还留在房间,只见溪风望着闫玺,冰冷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闫玺被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不由的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溪风被闫玺这样弄的有些无奈,这家伙要不要这样,防他跟防狼似得,而他殊不知在闫玺的眼底,他就是一条狼。
“你真要做?”
只听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尴尬,自然明白溪风在说些什么,是在说方疚疚的继续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有什么办法,答都答应了,难道不做,而且应该不是也经常这样吗?能有什么,对着溪风点了点头,不由的让溪风眼睛升起了一抹愤怒。
只见他突然向前,握住闫玺的手腕,“你怎么能够答应了,这种事情!”
溪风非常的愤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闫玺居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胡闹的事情,他怎么也跟这样这样胡闹,以前他都不会这样的,在他的印象里,他透露着寂寞的冷傲。
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才艺,也拥有着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武艺,他明明应该是那样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他到底为何要这样,他记得在海沧那次见他时,他一张胭脂脸庞,美若天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女人。
只有他,只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去当戏子,而且被那样侮辱都无动于衷,但是现在,现在他不允许。
“什么这种事情,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的,别再你对我的印象停留在以前了,我变了,你也变了,我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闫玺慢慢的对着溪风说着,他的声音有这么那一丝苍凉与悲哀,没办法啊!这就是时间流逝,没办法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啊!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不在是以前那个冷傲的寂寞的他,他成熟了,明白光是冷傲是没有用的。
溪风握紧了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闫玺说的没错,他们都变了,他们都长大了,但是他却不想承认,真的不想要承认,他们的性格是变了,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会变的。
抿紧了双唇,只听溪风冰冷的出口,“还没变!”
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愣,望着溪风的眼神复杂,只见半响过后,闫玺突然远离溪风,然后将背留给溪风,他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不敢与他对视,真的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对他流露出真实的表情,他差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怎么能够忘记。
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只听闫玺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累了,我想要休息。”
溪风望着闫玺想要的离开的身影,咬碎了牙,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想要逃跑,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个人就远远的逃离,让他再一次陷入了迷雾。
不允许,他怎么允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的逃离,突然一个上前,拉住闫玺的手肘,像是料到溪风会这样似得,闫玺突然一躲,眼睛冰冷望着溪风,那眼神如此的陌生,不由的让溪风有那么几分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