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么做是为何?”赵伯皱眉一脸不赞同:“这样对少爷的声誉有损。”
“那赵伯是打算我娶个女人回来?”容若挑眉反问,现在知道容若是女儿身的就只剩赵伯一人了。
“可是……”赵伯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对少爷的声誉有损。
“别可是了,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赵伯,你吩咐下去就可以了。”容若态度强硬的说道。
“是,老奴知道了。”看容若这样,赵伯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就应了一声下去吩咐下人做事去了。
容若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摇着扇子准备出门。
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最头痛的问题终于要被解决了,容若走路嘚瑟十分,鼻子朝天,走路还夸张的外八字。
“碰。”
“啊——”
一时乐极生悲的容若,夸张的大八字脚没搞清楚状况就一脚绊倒在房门口的台阶前,就摔了个那什么什么啃泥。
“哼。”鼻子朝地迎面磕在地上的容若,抿嘴发出一记闷哼。
容若突然觉得鼻子一阵湿热,貌似有什么从鼻子里流出来。
鼻涕?咦,不是吧!
容若趴在地上侧头一看,自己鼻子周围的地上有一摊红色的痕迹。
这是鼻血吧!容若挑眉,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没有用,鼻血还是放肆的流淌。
无奈了,也不想动了,容若就这样趴在地上,想着:我这还没出家门就先出事了,什么情况啊!出师未捷流鼻血?太那什么的丢脸了。
“啊,少爷,你趴在地上干什么?”被容若的刚刚的叫声被吸引回来的赵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容若。
赵伯迅速的将还赖在地上的容若扶起来,可是容若的小孩子脾气突然就上来,不肯站起来就这么瘫坐在地上,还很委屈的说:“赵伯,流鼻血了。”
“……”看着已经老大不小的少爷像小孩子一样,摔倒了委屈的要找人诉苦一下,赵伯不由的黑线了一下。
看着容若还不停往下流的鼻血,赵伯一边拍平容若的被一边拉起容若的手做示范说:“流鼻血的时候,要坐直,以免血液流进喉咙里。然后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双侧鼻翼,一会就好。”
“这样啊!”容若突然间长了见识一般。
容若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捏着鼻翼,怎么看怎么可爱。不过此刻她的小脸略微惊恐,问道:“那要是我在战场上被人打中鼻子流鼻血,那不就空不出双手来止血了吗?那我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啊!”
“额,那少爷,你尽量不要让人打到你的鼻子。”赵伯嘴角的笑容有些抽搐:头一次听说,有人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诶诶诶,少爷,你不用这么严肃吧!
“少爷,老奴让下人给你打水洗把脸吧!”赵伯点头准备下去的时候,突然又想起来:“那少爷,你今天还去凤凰楼吗?”
“……”容若听到这个话题尴尬十分:“明天再去吧!”
“可是,老奴刚刚已经让人放风出去了。”
“没事没事,先预热一下!这样我再去凤凰楼的时候,就足够高调了。”容若不以为然的说,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让人荡漾的笑容:“赵伯,从明日开始我便不再去上朝。”
“少爷,您这是何意?”赵伯不理解的皱眉问道。
“这些都只是前戏,事情搞的越大越好,我倒是想看看这样不理朝政,欺君犯上的我,还有哪家姑娘看的上。”
“那皇上来问原因,怎么答?”
“喏。”容若指指鼻子高深莫测的笑着。
“老奴明白了。”赵伯理解的点点头,一次性解决也好,只希望皇上不要怪罪少爷才好。
容若微笑:好戏要开始咯。
金銮殿上——
第一天——
“容若呢?”南宫夙延看着殿上明显少了一个人很不悦的问道。
“启禀皇上,容若将军说他有伤在身,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无法上朝。”
“他怎么了?”才不到一天,是谁伤了他?南宫夙延略微紧张的问道。
“据说是昨个儿准备去凤凰楼太激动,绊到门槛,流鼻血了。”
“……”白担心了。南宫夙延微微送了一口气,不过凤凰楼是什么情况。
金銮殿上一片唏嘘,看来市井传言容若将军最近迷上凤凰楼的美人是确有其事了?
第二天——
“容若呢?”南宫夙延眉头的青筋直跳,今天竟然还没来上朝?
“容若将军说他伤的太严重了,暂时还卧病在床,实在无法上朝。”
“昨天流鼻血虚弱,今天怎么了?”他又伤什么了?
“据说,昨天的鼻血没止住。”
“……”
第三天,第四天……
十多天就这么过去了,容若依旧还没有来上朝。容若不上朝说的是各种让人挑不出刺的理由。
“他是伤的多严重?”南宫夙延咬牙,眉毛上挑,终于忍无可忍了:“告诉容若除非他死,否则明天上朝朕一定要看到他。”
翌日——
“容若呢?”南宫夙延看着原本应该站在容若的地方,依旧空空如也,不由的眯起眼睛问。
“启禀皇上,容若将军现在在凤凰楼。”
“凤凰楼,很好!”南宫夙延微眯的眼睛里透出一丝丝危险的气息:“他到底把朕的话放哪里了?”
“容若将军说,他现在是醉生梦死,也算是在践行皇上的话,皇上金口玉言,他不敢违背。”
“……”好你个容若,你竟敢……
一袭绛紫华服的容若摇着扇子踏入凤凰楼,闭眼感受着不同于其他的特别之处。
歌舞升平,琴瑟和鸣萦绕于耳。却不是让人浮躁难耐的靡靡之音,反倒是让人生出一种儒雅的心旷神怡之感。
“容若将军——”在凤凰楼的客人看到容若,不由的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容若因为种种功勋,深受京城百姓们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