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的眼间又多了几分的柔情,拉着柳湘柔的手,她没事真好,“湘柔丫头啊,这几天你都去哪了?”
柳湘柔满脸的歉意,让张嬷嬷担心自己了,“嬷嬷,对不起,金珠呢?”似乎想起林辰罹跟她说的金珠被关进天牢,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这……金珠被王爷关进天牢了。”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金珠从小也没有受到什么苦难过,林辰罹居然把她关进了天牢!
“柳湘柔,你终于醒了。”
林辰罹一个简单的手势将张嬷嬷赶走,“湘柔丫头,我先走了。”说罢,才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手离去。
柳湘柔微微点头,然后刚才对张嬷嬷眼里的温柔瞬间烟消云散,“你来干什么?”她恨他,恨他为什么要自己。
“本王说过,让你和金珠作伴,你或许还不知道王府的规矩吧?你知道本王的女人逃跑后是什么下场吗?”林辰罹紧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指甲都快要陷入她的肉,却没有一丝丝的留情反而更狠。
林辰罹嘴角微微上钩,露出了高寒的冷笑,“呵,本王就告诉你吧,她们一般都要受天牢十大酷刑,你也不例外!算了吧,看你是郡主的份上,本王允许你自己挑其中五种酷刑。”
“十大酷刑?”传闻王府的十大酷刑往往是最狠最血腥的酷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撑过,能撑过三种就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狠狠的甩开她,好像是在甩开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转过身子严肃的命令,“来人,把柳湘柔压入天牢。”
领命的两个侍卫一人压着她的手臂,“林辰罹,你不得好死!你就不是人!”柳湘柔大声斥骂。侍卫推着她,“快走!”
天牢,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
昏暗潮湿的天牢其中一个角落,金珠抱着双腿瑟瑟的发抖,每天都看见血腥残酷的画面让自己感到恐惧。“快进去吧!”一道声音打破了这间牢房。
“啊!”柳湘柔被他们推进来狠狠的倒在了地上。“郡主!郡主……”金珠连爬到滚的到柳湘柔的身边,挽起她满脸的疼惜,“郡主你怎么了?你怎么被王爷关了进来?”
柳湘柔摇摇头示意金珠不要太担心自己,“没有,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进来?”
金珠突然垂下脸,“王爷说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就把我关到了天牢,每天都看见囚犯被审问被行刑,我好害怕,郡主……”抱着柳湘柔忍不住嚎啕大哭,终于有人愿意听她诉苦,终于有人能够和自己在一起了,在这些天自己好孤单,每天还担心着柳湘柔。
柳湘柔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委屈她了,她就应该好好的呆在临明国不要跟自己来,可惜这一切都晚了。听见金珠悲惨的哭声,自己也忍不住流泪,“金珠,不要怕,有我在。”
牢房外,传来林辰罹嘲笑的声音,“好一段姐妹哭诉的剧情。”
松开金珠,抹干眼泪,她一点都不想要林辰罹看见自己狼狈的一面,“你怎么来了?”
“这是本王的地方需要跟你说吗?你好好睡吧,明天有你折腾的了。”说罢,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金珠不满的看着林辰罹离去,转身疑惑的问道:“郡主,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被王爷关到天牢……”
“不要说了,早点睡吧。”正想要去睡,可是发现阴凉的地板唯有一张破烂的草席,不管了,明天迟早都要一死,在这之前这算什么苦!
大厅内。
“辰罹,湘柔姑娘怎么了?你怎么会发怒把她关到天牢?”程宁一直很好奇,辰罹好不容易找回了湘柔姑娘却又把她关到牢里,那还不如别找好了。
林辰罹真搞不懂为什么关于柳湘柔的事情她一定要问,而且句句都是关心的话语。黑眸间弥漫着柔情,刚才的冰寒似乎没有存在过,“宁儿,你怎么会这么关心柳湘柔?”
程宁半抿着粉唇,“辰罹,湘柔姑娘人很好,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会让你发怒。”
“不守妇道。”林辰罹嘴里无情的吐出了禁事[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柳湘柔的头上不知道柳湘柔造么?]“好了,宁儿,你去睡吧。”
“辰罹,这……”程宁欲言又止。
林辰罹喝声严厉的对着方离吩咐道:“方离,送王妃回去。”
直到程宁离开,林辰罹才回到书房,却发现书房已经来了不速之客——君无邪。
林辰罹紧皱眉头问道,“君无邪你来干什么?”
“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听邪魅的话语,有着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愤怒,就算他对自己的仇人都没有今日的愤怒来得猛烈。
“如果本王知道那还问你干什么?”
“林辰罹,小柔柔到底哪里惹你了,你居然要用十大酷刑!”
“君无邪,本王最后一次说,这是本王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