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林辰罹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然后直接离开,在离开之时还边走边大声命令:“柳湘柔,一会给本王送燕窝到郁金殿!”
他走后,柳湘柔感觉世界都像是在玩她一样,为什么好人出现后坏人总是出来捣乱,难道让她好好的在王府里待下去也有错吗?难道待下去也要被人陷害吗?“湘柔姑娘,这是王爷的燕窝,你快送去吧,不然王爷又要生气了。”小欣从大厨那里端来还冒着蒸气的燕窝,白瓷做的碗底,白瓷做的勺子……
擦干眼泪,振作起来,死就死吧,反正在这王府里也待不下去了,一把接过小欣手中的燕窝,一路无阻碍的到了郁金殿。
叩叩——
这次开门的不是林辰罹而是张明渊,看见张明渊她心里也好受了一点,把手中的燕窝端给张明渊:“这个是王爷要的燕窝,奴婢就送到这里了。”
“奴婢?湘柔姑娘你怎么开始这么称呼自己了?”张明渊接过她手端着的燕窝,顺便疑惑的问了一句。
“张管家你忘记了么?昨晚王爷已经把我贬了。”柳湘柔轻轻一笑,没想到张明渊的记忆会这么的差,那以后欺负他这么一个温柔雅尔的人岂不是很容易吗?
张明渊一手端着燕窝,一手尴尬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我怎么忘记了呢!”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郁金殿的内房里面传来了林辰罹气愤的声音:“在外面磨磨唧唧什么,明渊把柳湘柔也带进来吧。”
张明渊正想进去,但是看着手里的燕窝,一会怕林辰罹又找什么理由怪罪她,只好把端着的燕窝塞回了柳湘柔的手里,低下嗓子说道:“这个还是你拿着吧,不然一会王爷又找什么理由骂你,我知道王爷的为人。”
“谢谢。”柳湘柔一想到要进去,心里不禁的胆颤起来,不知道林辰罹又会做什么事情,这天下都仿佛是他的一般,没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杀了自己怕是最轻的惩罚。
迈着沉重的步伐和张明渊走进内房,这内房算是很大,许多各国的书本都可以再里面找到,摆设很整齐,虽然都是书但是不失贵气。把燕窝放在书桌上,始终低头:“王爷,您的燕窝奴婢已经送到了。”说完退了好几步,一退就是退到了小门旁。
林辰罹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张明渊命令:“明渊,你出去!”
张明渊不知道林辰罹要做什么,但是他很害怕林辰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出去之时正好在柳湘柔耳边小声嘀咕:“湘柔姑娘你小心一点,王爷今天心情很不好。”
柳湘柔低下头小声回答:“我会的。”
“过来!”林辰罹慵懒的靠在木椅上,对着柳湘柔命令一声。
柳湘柔不停的咬着牙齿心里一直默默的祈祷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不情不愿的走到林辰罹的身前:“王爷有什么吩咐?”
林辰罹头微微向一个角落的长琴,雕工精致,琴弦是用天灵马的毛做成的,看似跟普通的琴差不多,但是懂得琴艺的人绝对懂得这是一把可遇不可求的仙琴。“本王在临明国有幸听得你的琴声,现在本王要你再弹一遍,记住要加上唱的。”抬头看着柳湘柔,一点都没有求的样子完完全全是命令。
走到那把琴的身前,轻轻的弹奏了一下,音调似乎很满意,然后坐了下来,似乎一切都忘记了有林辰罹在这里一般,抚琴就弹,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悠悠琴声带着柳湘柔甜美的歌唱:“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就在这个唯美的时候,郁金殿的大门被打开,随后见到的是精心打扮的张云兰,盈盈走到林辰罹的身边,那声音胜似撒娇:“王爷好闲,妾身来找王爷了。”
林辰罹一下子抓着张云兰,一用力张云兰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闻了闻她的秀发,双手不停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乱摸:“本王今天就在这里再要了你!”说完,慢慢的撕开郑云兰的薄衣……
停下手中的扬扬纤动,走到正亲热的两个人身前微微欠身:“奴婢这就出去,不打扰王爷和云主子。”
林辰罹见她要离开一下子停止动作,让张云兰扑了一个空倒地摔倒在地上。林辰罹霸道的握着她的手腕压抑住她的乱动,一用力,柳湘柔已经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本王不信治不了你这可人!你害死了意涵,本王要你身败名裂!”
柳湘柔一直在挣扎,但是都没有用,反而林辰罹抱得更紧了:“王爷,王妃的死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去查?我只是一个下人你没有必要这么的折磨我,如果你不信我,我现在就可以死!”
张云兰整理好衣服,看着林辰罹抱着柳湘柔,又听到了关于王妃的死心情一下子坠落了下来,连忙上前拉着林辰罹:“王爷,你把她送给妾身当奴婢吧?”
“滚出去!”林辰罹对着张云兰怒吼一声,他最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