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锦筱洛和锦墨箫有些慌了,眼下他们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太辽眼下,要是涉及到暗阁的内容还有夏衾国事及内外事务,后果不堪设想……“将计就计……”三人靠近,低声耳语,片刻,锦筱洛微笑,“姐姐还是你阴险狡诈。”“你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连你姐都顶!”“哼,不跟你吵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孤零零一个人!走了。”扭头回他的八王府,“我……什么还没说啊……”墨箫有些无奈。“我先跟父皇和大哥说一下,待会回来。”“恩。”樱萧默默看着墨箫的背影,望着出神。
衾殿内,锦江年憔悴地坐在龙椅上,已经五十多岁的他,在加上这几年夏衾的混乱,给身为夏皇的他带来不少压力。夏衾,没有龙庭一样拥有庞大的封建集团理政,也没有边陲小国的平淡无事,作一国之君的的辛苦,非常人所想。“老五,我知道了,就依樱萧。你下去吧,把筱洛叫来见朕。”“是。”墨箫退下,来到锦筱洛住处,他一如既往坐在亭中,半眯着眼,轻轻靠在柱子旁仰望向天。“筱洛?父皇叫你。”“哦,这就去。”“父皇……看样子身体不是很好,别顶他。”“知道了。”
步入衾殿,锦江年停下批奏折,慢慢抬起头。“给父皇请安。”“起来吧,你我父子不必多礼。”锦江年缓缓说道。“筱洛,朕虽然老了,江山已经差不多到你们这辈手里了,本来不想再跟你说些什么,但是,相信还是跟你谈谈吧。”“父皇请讲。”“你也是夏衾的皇子,怎么说也可能是下一任夏皇,你们几个里面,你二叔三叔的人都争不过你们四个,夏衾将来也在你们手里。夜曜随朕征战多年,不懂政也会领兵。墨箫虽然有时候有些保守,但他比你稳重。樱萧不用朕说了吧,从小朕送她去龙庭皇校,懂兵法亦能理政。你……朕是让你随你师父去龙庭学习,朕不知道你去学了些什么?从来不上朝朕不说你,那些政事与你无关。但你整天花天酒地,一去龙庭就找朕要钱,你问问国库银司,你光去龙庭用了多少万两?朕给你的月俸还不够么?让你跟着尤鸿文学学带兵,你直接叫龙庭的人来扫平一切,这是夏衾的家事一定要龙庭的人帮忙吗,你是夏衾的皇子!面对你三叔,还有康顺,朕可以忍,血浓于水。你倒是绝情,一刀了事,那是你亲叔叔亲兄弟,你就这样无情?”“父皇,”锦筱洛抬起头,直视着锦江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面对三叔二哥,我不觉得我过分,历来夏衾没有一次因为谋反的是皇亲就可以免死。你不杀他们,他们带领余党迟早要再次造反。去龙庭这几年我学到很多,我知道什么是官场什么是政事。去龙庭的开销,夏衾难道还担负不起么?去龙庭,用龙庭的兵力来减少我军伤亡,难道不对吗!”“你这是用什么口气和朕讲话!”锦江年大怒“不拘小节就不顾亲情吗?你让天下人怎么评你!怎么看朕!龙庭龙庭龙庭!你是朕的皇子还是他龙啸天她龙沐瑶家的人!国家初兴你就这么乱花钱!你去跟周思普去龙庭闯荡几年所谓的江湖就懂这么多?那你还在朕这里干什么!怎么不滚去找他去统一你所谓的江湖!”锦筱洛也怒了“锦江年!”这把锦江年镇了一下,他知道锦筱洛的性子,但却没料到他还敢直呼自己。“这些我锦筱洛做了认了!你不用太猖狂,是,我母亲不是她珞冉羽!我不跟他们三个同母。我母亲不是皇后是那被你一刀而下现在在坟冢里的一具尸骨!”这些话让锦江年无言以对,当年他醉酒误杀了锦筱洛的母亲——芸妃,他一直愧疚。“所以我没什么权利跟他们争宠,我跟着你曾经的弟兄——周思普去历练,三年我没有皇子的待遇,我同他在龙庭深山里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我低人一等,是我不配。今日,我与你锦江年断绝父子关系!把我从夏衾皇谱上划去,这么大的光荣我受不起!我走,我不会回来了!”说着将身上的紫袍一撕,只着白衬,头也不回的走出衾殿,回到八王府,草草收拾东西走了。衾殿内,锦江年缓缓坐下,捂着胸口——他痛心。
,
太辽,张星正叫来了张广亦,“老三,朕再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过几天,你盯着从夏衾过来的人,锦筱洛和他老子闹翻了,应该往龙庭去了,你们在路上杀了他,别等锦江年反悔。没有龙庭,占他夏衾还不是小事一桩?”张广亦赶忙跪下“父皇英明,谢父皇,儿臣定带着锦筱洛的人头,将功补过!”
“叫所有夏衾皇室来衾殿。”“是。”侍卫转身着急锦家人,锦江年脸色温怒,目光犀利。看着陆续到齐的皇子皇女们还有亲王,锦江年站起身“诸位,今日起,把锦筱洛从皇谱上划名除籍,今后不准提这个叛族者,朕从来没有过这个儿子。”众人一惊,锦筱洛与锦江年有矛盾,众人是知道的,没想到锦江年已经如此愤怒。“皇上,锦筱洛还是个孩子,你也要和他较这份劲么。”夏衾皇后——珞冉羽。她慢慢走近锦江年,轻声说“芸妃你对不起她,还要对不起她孩子么。”锦江年慢慢坐下,看着众人,低头不语……
太辽边境,张广亦带人守着,看着眼熟的暗红血汗马,叫人拦下了马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