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绮娅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成婚后与多铎朝夕相伴,形影不离,难免日久生情。多铎又对她千般疼爱、万般怜惜,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两人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之中,如膝似胶。
芙蓉帐里,多铎拥着玉绮娅在炕上缠绵:“小妖精,你真是让本王销魂啊!”
“王爷,玉儿有些害怕。”玉绮娅依偎在他怀里娇怯怯地道:“王爷有这么多的妻妾,玉儿真怕哪天王爷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会把玉儿给生吞活剥了。”
多铎亲吻着她:“傻丫头,你是本王的大福晋,是豫王府的女主人,谁敢欺负你?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王爷。”门外有人唤了一声
“滚开。”多铎怒道。
外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怯生生地道:“王爷,摄政王来了。”
玉绮娅大吃一惊:“摄政王怎么来了?”
多铎柔声安慰她:“没事,本王去应付。”
他说着唤人进来伺候洗漱,玉绮娅起身穿衣,多铎握着她娇嫩的小手柔声道:“你不用起来,再睡一会儿吧。”
玉绮娅粉面泛红:“王爷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都快晌午了,还睡什么呀?”
多铎看到她含羞带娇的模样,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亲了一下。玉绮娅见有下人在,红着脸推开他:“王爷,别这样。”
梳洗穿戴完毕,多铎来到前厅,见多尔衮阴沉着脸,端坐在主位上喝茶。多尔衮比多铎年长一岁,他俩是一母所生,感情极为深厚。
多铎陪着笑脸,走过去打招呼:“哥,你怎么来了?”
多尔衮抬起头,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都病了几天了,我能不来探病吗?豫亲王,你的病好了吗?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多铎尴尬地笑了笑:“不用请太医了,我好多了。”
“那就好。”多尔衮将茶盅搁在一旁的小几上,起身道:“既然你的病好了,下午就去衙门办公吧,明天别忘了来上朝。对了,弟妹呢?她怎么不来见本王?”
多铎无奈,只得吩咐太监:“去请大福晋来拜见摄政王。”
不多时,就见玉绮娅在一群侍女仆妇的簇拥下走来。只见她身着大红色绣着牡丹花的雪缎旗袍,满头青丝束在头顶,平分两把,上面横插一支翡翠如意扁方。中间簪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旁边斜簪着一支纯金点翠的凤凰,凤嘴里衔着长长的珠络,几乎能垂到肩上。
脑后的余发梳成低低的“燕尾式”,紧贴在粉白柔嫩的脖颈上。胸前的盘扣上挂了一串用猫眼、碧玺、珊瑚串成的珠子,脚上的花盆底鞋上缀有珠宝做装饰。
“妾身给摄政王请安。”玉绮娅盈盈下拜,吐气如兰。她腰肢细软,身段柔美,真是难得的佳人。
简短的问候有如天籁之音,和她身上的幽香一起,轻轻地弥漫在多尔衮的四周。多尔衮忍不住想去扶她,却见多铎在一旁瞪着他,只得作罢。
“弟妹不必多礼。”多尔衮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温和地道:“弟妹,我这弟弟从小任性惯了,就会胡作非为,他过去为了女人干过不少荒唐事儿。你也不能太顺着他的性子了,他如今是辅政王,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朝中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你要多劝他以国事为重。”
“哥,你说完了没有?”多铎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
玉绮娅粉面羞红,低声对多尔衮道:“妾身明白。”
多尔衮凝视着她,柔声道:“弟妹有空的时候不妨常去摄政王府坐坐,陪你嫂子说说话。”
“是。”玉绮娅低眉顺目,恭敬地道。
多铎见兄长的目光一直落在玉绮娅身上,心中有些不快,走上前把玉绮娅挡在身后,问多尔衮:“哥,你还有别的事吗?”
“你下午别忘了去衙门。”多尔衮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多尔衮一走,多铎就搂着玉绮娅哄道:“别理我哥,他就会装模作样,他府里的女人可不比我少,他还和圣母皇太后……”
多铎自知失言,忙住了嘴。玉绮娅心中委屈,泫然欲泣:“你看摄政王刚才看我那眼神,还有对我说的话,好像我就是个狐媚子,是我缠着王爷的。”
“是本王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多铎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本王晚上好好补偿你。”
“王爷,你又来了。”玉绮娅红着脸推开他,撒娇道:“王爷快去衙门吧,要不然,玉儿可真成红颜祸水了。”
“你乖乖在家里等本王回来。”多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晚上,多铎回到王府,玉绮娅迎上来请安:“王爷回来了?”
多铎一把抱起她,就往内室走,慌得屋里侍候的太监丫头们赶紧低着头躲了出去。玉绮娅羞涩地道:“王爷,别这么心急。”
多铎把她抱到炕上,边脱她的衣服边问:“本王去了半日,你想我吗?”
玉绮娅半推半就,娇笑着问:“那王爷想我吗?”
“本王人在外面,心却在你身上呢。”多铎迫不及待地剥光了她的衣服。
云收雨住,玉绮娅依偎在多铎怀里:“白天听王爷说到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外面也一直在传他俩的事,难道是真的?”
“那又如何?”多铎冷“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不过说起布木布泰那个女人,论德不及她的姑姑哲哲,论貌不及她的姐姐海兰珠。皇太极在世时,她就是个不得宠的庄妃,也不知道我哥怎么会看上她。像她这样的女人,就算主动送****,本王都懒得碰她。”
玉绮娅掩嘴偷笑,媚眼如丝:“听说摄政王喜欢朝鲜女人,经常让朝鲜送美女给他,王爷就没要几个?”
“以前有过几个朝鲜女人,本王不喜欢,都送人了。”
玉绮娅听了心里直泛酸,转过身去不理他。多铎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怎么了?吃醋了?”
玉绮娅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玉儿以前就听人说,先帝喜欢蒙古女人,摄政王喜欢朝鲜女人,而王爷你……”
多铎盯着她似笑非笑:“本王喜欢什么女人呢?”
玉绮娅撅着嘴,酸溜溜地道:“王爷喜欢汉女呗,听说王爷前年从江南回来,带回很多江南美女……”
“胡说,那些南蛮子女人,本王也就是玩玩,其实本王还是喜欢咱们满洲女人。”多铎说着又压了上来。
玉绮娅羞涩地想要推开他:“王爷,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上朝呢。”
多铎哪里肯听她的?几度翻云覆雨,方才心满意足地睡去。次日天刚亮就被人唤醒,起身穿衣。
玉绮娅听到动静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王爷这么早就起来了?”
多铎转身给她掖好被角,柔声道:“我要上早朝,你继续睡吧,下了朝我就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