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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悲喜交加

刚到校园,就看到一些学生们在一起玩耍,看着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满脸的纯真,没有复杂的表情让人猜,也没有心计算机别人。他们一起玩耍,一起吵闹,打架斗殴,但他们始终都在一起。

“赵一曼,你给我站住——”只见一个小胖男生追着一个小女生跑,

“就不,就不,有本事你追上我啊~”小女生朝着男生做鬼脸,

戈雅看着这群小朋友们在玩,看得出神了。娅宁离开她也没有发现,眼睛里充满了羡慕。

一会儿,娅宁回来了,看到戈雅还在看着这群孩子玩,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姐姐,姐姐,能和我们一起玩儿捉迷藏吗?”一个小男孩过来揪着戈雅的衣角小心翼翼的看着戈雅,

“我——”戈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是她不会玩儿,第二是她觉得有些别扭,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娅宁,

“小朋友,姐姐和你们一起玩儿捉迷藏,可以吗?这个姐姐她不舒服,让我代替她来和你们玩儿,好吗?”娅宁走过来,拉过小朋友的手,蹲下来和这个小男孩商量。

“嗯,好的。”小男孩拉着娅宁的手,朝着他们那些群小伙伴跑过去,

娅宁天生就是哄小孩子的命,一直她都很喜欢小孩儿。记得,在这个校园里,那时候他们三个是初中生,经常跑去本校的小学部去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儿。

每次,娅宁都玩儿的流连忘返,那些和他们经常一起玩儿的小朋友,都非常喜欢娅宁。因为只有娅宁才知道怎么哄他们开心,怎么才能让他们高兴。现在,娅宁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变,平时,娅宁一个人就会去福利院,陪那里的孩子们一起玩耍。

想当初,他们三个人还曾被当做欺负小同学的可疑人物,那段时间,由于他们经常去小学部找小朋友玩。而且那些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他们三人,时间长了,家长就会担心。以为是为了骗孩子,才去和他们玩,有时候因为耍游戏,可能会有孩子哭,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欺负小朋友的证据。他们,成为了小学部的禁令,学校明确规定不允许初中生与小学生有密切来往,特别是他们三人。此后,娅宁就发誓,长大以后她一定要成为一名幼师。

不失所望,娅宁果然做到了。她成为了一名幼儿园老师,每天都和孩子们在一起。戈雅看着娅宁和这群孩子们玩儿的那么开心,心中不由产生一种羡慕。

“雅?”还没有反应过来,戈雅已经被一个男子抱入了怀中,

“——放开我——”戈雅本能的从这个陌生男子的怀中挣扎出来,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当戈雅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戈雅心里顿时有种不知何来熟悉感。

“艺华?是你吗?”娅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拉着这个男子的胳膊,

“娅宁?”眼前的这个男子更为兴奋,

眼神中透露着喜悦,

“死艺华,这几年你死哪儿去了,杳无音讯。”娅宁拍打着她身前的那个男子。

戈雅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喜悦的交谈着,戈雅却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连一句“我是戈雅”都说不出来,她仔细观察着艺华的神情变化,仔细的盯着他,慢慢的发现和她照片里的那个小青年有些相识。脸上多了更多的沉重,喜悦还是只会从眼神中流露出来,只有认真观察,并且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喜怒。

突然,身边多了很多小朋友,都围着艺华转,并且高兴的叫道:“艺老师好~~”

“艺老师?”娅宁不解的眼神与戈雅对视后,又同时转向艺华,

“同学们好~快去玩儿吧!小心点儿”艺华蹲下身子安顿着这些孩子们。

这些小朋友很听艺华的话,艺华话刚落,孩子们就离开,去玩儿了。我看着艺华,说不出的感觉,有种喜悦却还又有些紧张。

娅宁拉着我的手,我看看她,再看看她,娅宁都没有注意到我,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艺华。

“娅宁,她——”艺华走过娅宁的身旁,

“你没认错,她是戈雅,但她不认识你了,因为她在一年前一年前出了车祸,失忆了。”娅宁一直没有放开戈雅的手,

“雅,你真的是雅?我是艺华,难道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你好好想想,以前,你经常为我打架的。”艺华拉着戈雅的手急切的说,

“……没有——”戈雅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激动,但又有些悲伤,

“艺华,都说她失忆了,你干嘛要逼她,她要能想起以前,我们就不会来这儿了,”娅宁有些责怪的低吼,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艺华放开戈雅的手,然后向后退了两步,

“戈雅,你没事儿吧?”娅宁担心的看着戈雅,

“没事,我没事。现在我们——”艺华的突然出现,扰乱了戈雅上午的计划。

虽然艺华刚才的举动让娅宁有些不高兴,但今天他们三个能相聚,也是一大喜事,再说,艺华也是太担心戈雅,才会那样。

娅宁带着艺华来到了唐三女家,一路上,艺华和戈雅都没有说过一次话。刚到家门口,戈雅的电话突然响了,戈雅看着手机屏幕上一连串的陌生号码。她的心里有些不安,

“喂——”

“你好,我是×××医院,你是南宫黎晰的家属吗?他现在在医院,您过来一趟吧!喂——喂——在听吗?”

“……”

戈雅的手机一下子从手里掉了下去,面色苍白的现在那儿,一动不动。

“雅,怎么了?谁来的电话?”艺华担心的问,

“是啊!戈雅,你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我借一下你的车”

“去哪儿?我送你去,你这样怎么开车?我不放心。”

“——去×××医院”

“娅宁,你先进去吧!我陪她去,”

“好吧!你们慢点儿。”

戈雅坐在车上,想想昨晚的梦,又想想今天和黎晰的通话。戈雅的手心里冒着冷汗,心里盼望着黎晰不要出事。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她,黎晰也不会和他爸闹翻,要不是她,黎晰就不会出事儿。

到了医院门口,戈雅一下车就冲着医院里跑去了,艺华在她的身后跟着。艺华一路上都没敢问戈雅,戈雅也心里只盼望着黎晰能够没事,其他的,她也没有多想。戈雅进来医院大厅,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去哪儿找黎晰。

“你怎么来了?”黎晰站在楼上,突然看到戈雅在楼下,大声问道,

“……”戈雅听着熟悉的声音,站在大厅中央,左右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人,

“是在找我吗?”黎晰突然出现戈雅的身后,并没有注意到跟在戈雅身后的艺华,

“你——你——你不是——”戈雅看着黎晰现在自己的面前,有些不敢相信,

“我,我怎么了?”黎晰看到戈雅一脸着急的样子,他心里暖暖的。

“——”戈雅上下打量了一番,只看到黎晰的脚被包扎起来,其他并没有什么受伤之处,

“怎么了?担心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难到是我们心有灵犀?”黎晰搂住了戈雅,

“放开我——”戈雅挣扎着,

“就——不——放——”黎晰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嗵——”的一声,黎晰被打倒在地了,

“……你在干嘛?”戈雅对着艺华大吼道,

“我在教训他啊!光天化日之下他对你动手动脚的,是他欠揍。”艺华为自己争辩着,

“你谁啊你——”黎晰有些生气了,

“你管我是谁,你动她就是不行。”艺华毫不示弱,

“艺华——住口——”戈雅生气的说,

“雅,你为什么护着他,我是在为你出气,雅——”艺华拉住了戈雅的手,

“……”戈雅甩来了艺华的手,然后说:“他——是我老公,南宫黎晰”

“TM的,找死!”黎晰站起身,准备动手打艺华。

戈雅挡在了艺华的前面,黎晰抡起拳头,挥出去的拳头停在戈雅的面前,黎晰生气的咬着牙忍着。握紧的拳头,停在空中。戈雅毫不惧色的睁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黎晰的眼睛。

“滚——”黎晰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满脸怒火的看着戈雅和艺华,

“你先走吧!”戈雅转过头对艺华说,

“你——你不回去吗?”艺华小心翼翼的问,

“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戈雅说完走过黎晰的身边,

“……”黎晰看着留下来的戈雅,面不改色的说:“跟着走啊——”

“……”戈雅没有说话,搀扶着黎晰

“用不着你假惺惺在这儿装——”

“……”

“你说话呀!不是护着你的情人吗?跟着走啊!留下来干嘛——”

“你有完没完——”

“没完,”

“……”

“啊——”

戈雅咬着嘴唇,在黎晰的腿上踢了一脚,随后黎晰大叫起来。引起了周围人的注视,戈雅低着头搀扶着黎晰,黎晰左右看了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跟着戈雅向医院外走去。

“住哪儿?”戈雅冷着脸,

“车里——”黎晰看着戈雅说,

“……”戈雅拦下一辆出租车,戈雅扶着黎晰上了车,告诉了司机回家的路,

“我不回去,”

“那你要去哪儿?”

“去我的公寓——”

“……”

戈雅没有反驳,黎晰告诉了司机路,然后躺在戈雅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睡觉。戈雅本来很不情愿,低头看到黎晰脸上的伤,又想到他昨晚睡在车里,就把肩膀借给了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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