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并坐的是右丞相舒恒,即皇后之父。两人同为皇亲国戚又兼位高权重,做首排当之无愧。
接下来是左丞相和一干朝臣门,再下来是家眷。
右边则坐着各国的使者。
呼噜虹依坐在他哥哥身边,两只小眼哭得像樱桃一样,时不时哀怨的那袭白衣身影一眼。
呼噜夜少不得连连劝慰,眸子还不忘时时扫一眼人群,指望能再见佳人一面。
家眷中不少年轻美貌女子也是时不时抬头看那白衣人一眼,眸子里满满的爱意和浅浅的幽怨。
那人却仍旧洒脱自饮,似未觉察萦绕自己身上或爱或恨的眼光。
众人落座后,皇后站起,缓缓举杯,雍拥的声音道,“今日是吾皇四十大寿,举国同庆,天下大赦!祝吾皇福如东海长,寿比南山高!”
然后一饮而尽,底下众人纷纷站起,举杯,“祝吾皇福如东海长,寿比南山高!”然后一饮而尽。
紫宏帝沐修源哈哈大笑,“天下太平不易,后宫太平亦不易。朕也要借此机会感谢众位爱妃的相扶相拙啊!”说吧,一饮而尽。皇贵妃连魅声笑道,“都是皇上领导有方,姐姐管理有力,哪有我们这些做妹妹的什么事啊。”
皇后温和一笑,“都是妹妹们做好分内事,哪需我管教什么!妹妹说笑了。”
皇贵妃妩媚一笑,“姐姐金枝玉叶的,妹妹哪敢劳姐姐操心,只盼着什么时候能为姐姐分担一些后宫的工作才是。如此大一个担子压在姐姐娇滴滴的肩头,真是叫妹妹心痛!”
皇后不愠不火的道,“姐姐正直精力鼎盛之期,还想着多为云洛国,多为陛下做些事情,怎会有些许怨言,自是求之不得。”
淑妃笑道,“就是,皇后娘娘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序的,叫妹妹们好生佩服!”
皇贵妃笑得越发妩媚,瞟了淑妃一眼,不再说话。
皇后侧身对身后的太监道,“黄总管,宣读礼品单吧,莫要误了时辰。”
身后那个四十多岁的太监连忙应道,“是!”
躬身来到侧前方,打开一本册子念道,“皇上四十岁大寿:皇后娘娘送尼罗佛像一尊,祝皇上笑口常开,万事顺心!皇贵妃娘娘山河图谱一副,祝皇上稳坐江山,永拥山河!德妃娘娘佛珠一串,祝皇上健康长寿,永享安宁!贤妃娘娘露水一杯,愿云洛国永离灾难,永享太平!”
此言一出,皇贵妃不由得扑哧一笑,“贤妃妹妹可当真对得起贤惠之名,心系百姓,胸怀苍生!就连陛下大寿都不忘提醒陛下。”
皇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看不出喜乐,但脸色的笑容明显少了一些,气氛不由得一下子压抑下来!
皇后娘娘给了黄总管一个眼神,黄总管赶忙接着念,“(咳),淑妃娘娘送子观音一个,祝皇上百子千孙,治国齐家平天下!太子稻谷一串,祝云洛国岁岁丰收,年年有余!”
听到这里,皇上的笑容恢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