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言说完,直接飞身离开了,完全没有在意墨君烨是不是生气了,他只是来帮主子传话的,别人生没生气跟他也没有关系。
但是水书流不一样,他担心月沧澜会被为难,想解释,却被墨君烨拦了下来,说:“既然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去燕平城吧。”既然他们有意避着自己,他也就有点自觉,不跟他们走一道。
墨君烨向来不会估计别人的感受,但是这次,确实不明所以的就做出了避让的反应,却没想到他的刻意避让。却让他们冥冥之中走到了一起。
水言几天下来算是一直在跟清风交替赶车,几乎是没有休息过,虽然说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这般作为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但是多少还是对身体磨损太大了。
路过燕平城的时候,水言本想赶了马车绕过去,走近路继续赶路。却听到月沧澜吩咐到:“水言,去燕平城里休息几天,休整一下,再接着赶路吧。”
水言顿了顿,调了马车就朝燕平城里去了。
燕平城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独立镶嵌在三国中央,各国之间的交通要道,也是商人的必经之地,因此异常的繁华,外邦人与紫云国的居民居住在一起其乐融融。
水韵听到燕平城,心中有些开心也有些忐忑,开心是因为她这么多天憋在马车里快要闷死了。能出来玩玩自然是好的。忐忑是因为她可能会简单以前的家人,好不容易淡忘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
水言似乎是有些担心的侧脸看了看马车里面,清风这时候在看路,并没有注意到。
“诶,水言,我说……水言?水言?”清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声音中有些明显的兴奋。
转过头就看到正在愣神的水言,放下也觉出来不对了,伸手拽了拽水言的衣服。
“水言,你怎么了?”
水言猛然回过神,摇头,淡淡说了句没事,就赶车向燕平城走去。
燕平城的繁华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远远的就能看到金闪闪的大门,高耸的城墙上面挂着燕平城几个金子做的大字。
水言见到了跟前,将马车赶快了,加快脚程,没一会就到了燕平。
缓缓进了城里,里面不愧是各个国家的交汇处,街上走着的小贩有身材娇小的蓝云国人,还有相对来说比较高大的华云国人,还有适中的紫云国人,穿着不同的服饰,交错在繁华的街道上做些不同的事情。
月沧澜叫水言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就在那里下榻了。
刚刚走进客栈门口,迎上来一个身影微胖的妇女。胖嘟嘟的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问道:“几位是过来住宿的吧?”
月锦澈点点头,到:“五间上房。”
老板娘一听,面部有些不好意思,些犹豫的回答:“哎哟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这里上房还剩下四间,本来还有七间的,刚刚被人定走了。”
清风想说那就多要一件中房,就听到水言到:“没事,四间也可以。我跟清风挤一间。”
清风点头,表示可以。
一行人订好了房间,就开始上楼去收拾东西。
月沧澜收拾好了,下楼想去要饭菜,刚到楼下,就看到清风已经点好了饭菜在等他们。而身边还尴尬的坐着几个人。
看到中间一身白衣服的,月沧澜一下子脸色就不太好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走到桌前坐下,一派风轻云淡的询问:“你们怎么也来了?”
其他的人见到月沧澜纷纷作揖叫到:“月师姐好。”然后就默不作声,偶尔有个一两个调皮的稍稍咬耳朵。
那人含笑看着,不急着回答:“怎么,你来的了我就不能来了?”
月沧澜摇摇头,喝了口茶,跟清风说:“清风,你去帮我把澈儿叫下来,就说我待会跟他出去一趟。”
清风点头离开了,面前的人依然挂着笑,丝毫没有被忽略的尴尬,一口一口悠闲地吃饭。
月沧澜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被冰冷掩盖的无奈,语气也是缓和不少。
“你跑出来,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么?”说完,敲了敲桌子,让面前的少年认真一些。
白衣少年挥挥手,跟身边的人说:“你们都做自己的事情吧,我跟师姐叙叙旧。”
身后的少年面部表情不一,各自到了一声,师兄告退,便说闹着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少年就开始坐不住了,一改之前的谦谦君子,直接蹭上了月沧澜的身边,开始调笑:“哎哟,小澜澜,你至于么?我这次可不是偷跑出来的,是师傅他派我出来的。还有那些师弟们一起。”
月沧澜不可否置。自己这个来自星羽大陆的师弟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正经,怎么都像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但是实际上,她这个师弟可是不简单,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
若不是师傅,这个人自己也不一定就能看的透。
“那你们现在要去哪?”月沧澜不理会少年的说法,话锋一转,问了他们出来做什么。
要知道风间平时可是都不会让自己的弟子轻易下山的。
少年听了,笑着看着月沧澜,凤眼一挑,笑的特别妖孽,朗声说道:“师傅说,这燕平城里有一个东西,每晚出来做乱,这里的百姓自然是找到了师傅的山下祈求庇佑。师傅被求不过,自然是就让我领着师弟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咯。”
说着身子向后一仰,看到一身月牙黄的月锦澈,惊讶的眨眨眼,而后笑到:“哎呀,月师姐,这是你那个弟弟么??长的真好看。”
说完起身一步三晃得晃到了月锦澈面前,一手挑起月锦澈的下巴,笑着一手抚在月锦澈脸庞,到:“啧啧,当真是好看,要不要做爷的人?”声音轻挑撩人。
月锦澈想打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身子一点都动不了。清风自然是不乐意了,上前提剑就要砍。
少年只是淡淡的瞥了清风一眼,清风莫名感到了一种域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