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这块玉佩对我有着很重大的人生意义,所以,我恳请你们,能不能主动把它还给我?如果现在交出玉佩我们一定既往不咎不追查事因后果。”
台下还是一片坚定不移的澄清声。
“董教官,我们真没拿。”
“我们根本没见过那块玉佩。”
“我发誓我们真没拿。”
“好,你们不承认是吧?”白教官点了点头,语气一下子淡定下来,“既然你们不主动承认那我就用我的方法让你们承认。”
“陈教官出列”
一声令下后,陈教官站出来,跟白教官敬了个礼,“在!”
“你帮我监督他们,从即刻起,不准吃饭不准喝水,绕着操场蛙跳马步蹲,他们什么时候承认,就什么时候结束,听明白了吗?”
白教官扭着愤怒的粗眉,向陈教官指挥道。
“明白!”陈教官又敬了个礼。
分配完后,白教官带着董教官怒气冲冲的走向了军营大楼。
“陈教官,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我们连玉佩的影儿都没见着,怎么偷啊。”这时,于巧巧哭丧着脸,对陈教官叫苦喊冤。
这白教官也太歹毒了吧,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简直就丧尽天良,没有一点军训教官的职业道德。
“对啊,陈教官,求你一定要明察秋毫,我们根本就没拿玉佩我们是冤枉的。”
“是啊,是啊,我们是冤枉的。“
因为陈教官平时比较平易近人,所以,学生们又将求饶攻势转到了陈教官身上。
陈教官虽容易相处,但在工作上,他一向是济公无私赏罚分明,所以,他并没有给予任何解释跟同情,便一脸严肃的命令道。“立正。”
所有学生都闭上了嘴巴,乖乖听从命令。
“向右转。”
“蹲下,开始马步跳。"
于是,在陈教官的指挥下,学员们开始了腥风血雨蹲马步惩罚。
于巧巧喘着粗气,跳到薄亦言跟前,一脸担忧的问,“胖,胖子,你,你还好吧。”
薄亦言本身就体型就比较肥硕,所以,没跑一会满汗淋漓双腿发软,他目不斜视,淡淡的回道,“还,还好。”
尽管薄亦言嘴里说着没事,但于巧巧看的出来,像薄亦言这种体型,最要命最忌讳的就是马步蹲了,因为体型太重,在这样一蹲一起,很容易就双腿发软全身瘫痪。
于是乎,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跟薄亦言发牢骚吐槽,“这个白,白教官简直不是人,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喜欢一杆子打死所有人,现在就连丢个玉佩,也,也要怪罪我们,还集体惩罚我们,他简直不配当一个教官。”
薄亦言虽已被惩罚的精疲力尽,可他头脑依旧十分理智,“别,别,别这么说,我,我相信,白教官有他独到的处理方式。相信很快,很快就会真想大白。”
于巧巧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这么多人,恐怕只有你,会帮着白教官说话了。”
五个钟后。
烈日炎炎,训练场的水泥地烫的惊人,一滴汗水下去,不到几秒就能被日光蒸发干净。
学员们依旧不惧艰难的围着训练场马步蹲,即便热的嘴唇干裂,累的奄奄一息,但站在一边的陈教官依旧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时,白教官跟董教官缓缓走了过来。
学员们见白教官一来,一刻都不敢马虎,拼命马步蹲,生怕白教官一不高兴,又实用什么严酷的惩罚来折磨他们了。
白教官背着手,双腿叉开,盯着力不可支的学生们,他又绷着国字脸,然后吹一声口哨,“停。”
白教官的命令瞬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学生们重建希望,并大大的松了口气。
“立正。”
迅速站好队形。
“你们想清楚了吗?恩?到底谁是小偷,赶快给我站出来,要不然,你就得因为你的过错连累无辜的人陪你遭殃,听到没有,出来!!!!!”白教官瞪着铜铃厉眼,粗矿的大吼出声。
“……”
依旧一片鸦雀无声。
“不说话是吧?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是吧?”
可想而知,白教官又怒了。
“行,既然没胆子承认,那我只好宁杀一千也也不放过一个了。陈教官!“
这时,一见白教官又要惩罚他们了,不知哪里的勇气,王麻子猛地举起右手,开始揭发小偷,“白教官,我知道,我知道小偷是谁。”
刹那间,所有学生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王麻子。
白教官焦急的问,“快说,到底谁是小偷。”
旋即,王麻子支支吾吾,视线开始时不时的扫向薄亦言,“白教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
“说。”
“就是,就是,我想问一下这段时间谁是最晚一个回寝室休息的。”由于紧张过度,王麻子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了。
这时,全体学员又齐刷刷的看向了薄亦言。
“教官你想想,这玉佩早不丢晚不丢,为什么偏偏这几天才丢?”王麻子言外之意就是,薄亦言因为刷马桶的缘故,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回寝室,所以,这一次玉佩失踪跟他脱不了干系。
“对,白,白教官,偷玉佩的人十之八九可能就是薄亦言了。”这时,王麻子终于把矛头指向了薄亦言。
听了王麻子一番话分析,白教官厉眼一瞪,凶神恶煞的吼了起来,“谁是薄亦言,我命令你给我滚出来。”
这时,台下响起了一大片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真想不到,这胖子居然会干这种勾当。”
“他居然是小偷耶。”
“我也觉得好奇怪,这玉佩早不丢晚不丢,偏偏是薄亦言被罚的时候丢,仔细一想,这事还真有点蹊跷。”
“这胖子居然是小偷”
这时,薄亦言却没急着为自己辩护,他只是清清淡淡的皱起眉梢,然后异常冷静的走了出来。“我就是薄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