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在嘀咕什么?”邓梓卓担心地在夕曦那双迷茫的眼睛前晃了晃。
夕曦忽然握着邓梓卓和安兆轩的手说,“你们想想,柔柔在离开教室说的话是什么?”
“你赢了!你要他就拿去,我不稀罕不信任我的人!希望你知道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的━━推可薇下楼梯的侯、静、琦!”
“你赢了!你要他就拿去,我不稀罕不信任我的人!希望你知道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的━━推可薇下楼梯的侯、静、琦!”
“你赢了!你要他就拿去,我不稀罕不信任我的人!希望你知道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的━━推可薇下楼梯的侯、静、琦!”
冼柔那一句话不断在他们的脑袋反复地响着......
“侯静琦......”安兆轩吐出了一句话......
“侯静琦......”夕曦点点头地说,双眼不再柔弱,换上了比利刃还凶狠的眼神。
“原来一切都是她......”邓梓卓一手捶打充满消毒药水味道的墙壁。
“你们是陶可薇的家属吗?”不知不觉医生已经出来了。
“我们是她朋友,她怎么了?”
医生摇摇头说,“病人的情绪不太稳定,刚才我们已经帮她打了镇定剂,她醒来后就别刺激她,免得她又像刚才一样,影响身子。”
“好的,谢谢医生!”
“我们先到下面聊聊吧!”夕曦率先领头往电梯口下去,沿路心情绝非一般的沉重悲痛。
青草安宁地躺在地上任人一脚又一脚地踏上它那细小的身躯,不怕痛,不怕死的它又重新挺起来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即使微小也可生存下去。
快入冬了,青草还是那么青,蓝天还是那么蓝,只是人非本身的人了......
安兆轩和邓梓卓跟在夕曦身后,夕曦走到树荫下停了下来问,“我们做错了么?”
两人低头看着鞋子,安兆轩说,“或许我们都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