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你很差劲,在你身上不能找到好的!”冼柔正视着他,“如果你要为岳仁邦报仇的话,我只可以说抱歉,因为当天是他笨,傻傻地拿着大刀在街上乱逛。”
“不可能!他给我说是因为你设计,害他中计才会被人抓的!”纪文哲激动地往前冲,可惜被安兆轩捉住了。
“那他有告诉你我怎样设计他吗?以他这个人会上当吗?”冼柔咄咄逼人,就是要他认清事实。
秋风飕飕地走过,夜带来的寂寞使人共同感受。
无奈错不可回头,但前路仍要走,脱开罪恶的枷锁,肩上顿时轻松无比,无压抑的感觉令呼吸更畅快。
纪文哲静静地不作挣扎,双手任由安兆轩扳着,呆在地上想着。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冼柔看他不说话又说,“其实兄弟不是这样当的!是兄弟的话,他不会要你冒险做犯罪法的事。现在的你在兵行险着,要不就是我们死了,你可以远走高飞,不让人怀疑是你做的;要不就是你们输了,全部被捉进牢去陪岳仁邦共渡一生,这样,值吗?”
纪文哲低头想着她的话,兄弟不应该是这样当的......
“别听她胡说八道!做兄弟的应该讲道义,他被抓了,难道你可以置之不理吗?”铃海本堂大声喊着。
“铃本海堂,你别再火上加油,乱添油醋!”冼柔吼着他。
“我叫铃海本堂,不是铃本海堂!”
“你管啊!铃本海堂!”
“够了!别跟他吵了!”安兆轩打断两人的争吵,指了指沉思中的纪文哲。
两人冷哼一声都闭上嘴巴。
“你们走吧......”纪文哲下定决心地说。
走?现在应该是他走,不是冼柔他们走......
“想通了吗?那以后别再找我麻烦,不然,今天的帐给你一起算!”冼柔打个眼色叫安兆轩把他放了。
纪文哲无力地跪坐地上,抬头望天自嘲,“我很失败!”
冼柔蹲在他面前说,“人生就是如此,不曾经历过失败是无法成功的!今后你要好好做人,放开兄弟的事吧!有些事情该做和不该做的,自己的心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别太执着!”
冼柔和安兆轩走到木林,解下同学们和老师,再到河边接了夕曦和邓梓卓,连夜赶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