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建正是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他第一次在倾城集团看到许暖意的时候就动了色心了,无奈许暖意是父亲的人,所以他不敢动。
后来许暖意算计了年昔如,家里的人恨她,想要侮辱她,也是他主动说出了那个让他包养许暖意,慢慢羞辱许暖意的主意。
父亲爽快的接受了他的提议了。
他当时真是高兴坏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在知道许暖意又跟谢弦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极点。
家里的人怕谢弦,不敢再动许暖意,他可不怕。
其实正确来讲,他也不是不怕,只是想要得到许暖意的念头强过他心中对谢弦的恐惧。
谢弦在C市的时候,他自然是不敢来找许暖意的。
今天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他今早知道谢弦去法国出差,要到明天才回来的消息。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兴奋,下午三点的时候,他便偷偷的守在谢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附近。
在许暖意下班后,他便尾随着许暖意来了这家超市。
年建正是想在不知不觉中迷晕许暖意,而后将许暖意带走的,谁知道许暖意却注意到他。
年建正只好一脸带笑的走到许暖意的面前道:“许秘书,哦……不,是许小姐,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谢谢你的好意了,年先生,不过我今晚没空,谢弦还在家里等我呢,告辞了。”许暖意微笑道。
“谢弦如今在国外呢,许小姐想骗谁啊。”年建正说完后,突然就伸手搂住了许暖意的腰。
许暖意眉头微皱,就在她想狠狠的踢年建正的小兄弟,好脱身时,年建正突然拿了条带着迷药的湿布捂住她的鼻子。
许暖意见状,当下便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年建正力气大的很,任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没一会,许暖意就觉得头晕的很,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年建正看着晕在他怀里的许暖意,脸上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来,他拦腰将许暖意抱了起来,大步的朝他那辆白色的路虎走去。
就在他想将许暖意抱进车里的时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年建正不耐烦的回过头去,然后……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吓白的。
“谢……谢……谢先生你怎么在这?”年建正哆嗦的问道。
谢弦闻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而后伸手将许暖意接了过去。
年建正连反抗一下都不敢,只能默默的看着谢弦抱着许暖意转身离开。
等到谢弦抱着许暖意上了车,开车离开了后,年建正这才松了口气,白着一张脸坐在地上。
这一刻,他才有能力思考。
也不知道谢弦有没有看到他迷晕许暖意的过程?
如果有的话……
如果有的话,那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哦,不对,不仅他,连家里的人也会跟着他一起倒霉。
谢弦可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有仇必报的。
年建正想到这,脸色当下便又白了几分。
不行,这件事,还是跟家里的人说一声比较好,虽然说出来会被父亲骂,可是说不定父亲会有良策,他跟家里人能躲过这一劫也不一定。
年建正想到这,当下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父亲年福,而后便硬着头皮,将自己今天在停地场的所做所为跟年福说了。
年福听到年建正的话后,当下气到破口大骂:“混蛋,你是没见过女人嘛,你非要去招惹许暖意做什么,她是谁的女人你不知道嘛,这下好了,咱们全家都被你害惨了,上次的事,谢弦不跟我们计较,我们就应该偷笑了,你既然还去招惹他的女人,你不想活也不要拖全家下水啊……”
年福狠狠的将年建正骂了一顿后,才停下来问道:“你迷晕许暖意的时候,有没有被谢弦看到?”
“我不知道。”年建正闷闷的应道。
“你是猪嘛,还不快去超市看一下监控。”年福大声骂道。
年建正闻言,当下唯唯喏喏的应了声是后,便飞奔去了超市的监控室。
超市监控室里只坐着两名在打扑克牌的保安。
年建正说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在地下停车场不见了后,其中一名保安便把监控纪录调出来给他看。
年建正紧紧的盯着监控电视,没有错过一个画面。
很快,年建正就看到谢弦了。
谢弦是在年建正抱着许暖意往自己的路虎走去时,才开车进地下停车场的。
年建正见状,嘴角便忍不住一勾。
真是太好了,连老天都在帮他。
年建正开心的打电话给年福,把自己看到的跟年福说了。
年福闻言,心情这才好了不少:“你让超市的人将那段监控纪录删了,然后,在超市门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等一下我们一起去见谢弦。”
年建正一听到要去见谢弦,脚便有些软了,他正想说自己可不可以不要去时,年福就挂断了他的电话了。
年建正只好乖乖的将车开到超市的路边,等年福过来。
半个小时后,年福来了。
是年家的司机开车载年福来的,年福来后,便上了年建正的车,让司机开车回去。
年建正开车去富景湾的途中,年福便对年建正说道:“等会见到谢弦后,你就对谢弦说,许暖意是自己晕倒的,你只是想送她去医院。”
年建正闻言,当下便乖乖的应道:“知道了。”
——*——
谢弦回到公寓后,便将许暖意放在床上,而后去了书房,打开电脑,麻利的入侵了超市的监控系统。
在看到刚才的监控纪录被人删了后,他眉头便皱了一下,接着,他又在键盘敲打了一会。
十几分钟后,那段被删的监控纪录便被他找了回来。
在看完整段纪录后,谢弦的眼眸中便闪过了一丝冷意。
如果今天他没有提前回国,开车回富景湾的时候,没有想去超市买点东西,那么许暖意……
谢弦完全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