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刚开始听见他说的一句话,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有凌华这层身份在不会有太过的事情,哪想心还没回到原位,又被接下来的话吊的更高了。
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衣襟,心里大骂变态。可是现在这大半夜的,连个流氓都没一个,她也没指望有人会路过救她,急的云夕都快哭出来了。
“能不能不脱啊?”云夕一糯糯的商量道。
“不能!”秦玉嘿嘿一笑,怕了吧!
斩钉截铁的回答毁灭的云夕的全部希望,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云夕被逼急了,自然也不会乖乖的就范。
放下手,云夕抬眼瞪着秦玉“我是不会脱的,你就不怕我告诉凌华吗?”虽然现在云夕很勇敢,但是那放在身侧还有些颤抖的手,就证明此刻她还是很害怕的。
秦玉一瞪眼,看着云夕,感觉很不可思议,刚刚还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怎么一瞬间就变成悍妇了。
他秦玉跟别的男人可不一样,属于软硬不吃行,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
“小妞,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就范,让我看了,你就可以回家了,不然我可不管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别以为我怕了凌华,他愿不愿意为你跟我对上,都很难说。”秦玉双手插腰,身上的肌肉更显突出,清秀的脸上跟结实的身材不成正比,一只脚还搭在地上不时的点着,标准的痞子造型。
云夕知道秦玉没说假话,她本来也只是想让秦玉看在凌华的面子上不为难她,可是没想想到他根本不吃这一套。她也从来没指望凌华会为了她跟别人作对,先不说他对她是不是真心,就是这段时间得罪了他的事情,她的心里就很没底。
半天云夕没动,秦玉开始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小爷的耐心有限,难道你还想让小爷帮你脱不成。”
秦玉斜眼看着云夕的模样,心情大好,心里得意的想着,让你破坏爷的好事?现在看你怎么办?其实他秦玉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也不是非看不可,可是看着云夕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就越想让这个女人脱。
云夕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神四处乱扫,当看见矮丛中冒出来的一角衣服时,想起来这里其实还是有第三个人的,心里一动,指着秦玉的身后说“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秦玉一惊,果然回头看着自己的身后。云夕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拔腿就跑,再不走她的清白就没了。
云夕可谓是突破了自己的身体极限,等秦玉看向身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回过头来,云夕已经跑出了几米远了,一个呆愣间,就眼睁睁的看着云夕一气呵成的开门、上车、发动、走人。
其实以秦玉的身手,怎么可能追不上云夕呢?只不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夕已经上车了,想追也追不上了。
“可恶的女人,下次一定要你脱了”秦玉低咒一声,在他的手里竟然让一个女人给跑了,简直是耻辱啊!
“玉少”身后被遗忘的女人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她也很无辜的,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要不要继续了。
“滚!”秦玉火大的吼道,要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会轻易中计,哼!
女人不敢怠慢,捡起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没穿好,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秦玉一脚踢在身旁的小树上,也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晦气的地方。
自从云夕那天惊魂未定的离开后,她就再也没一个人单独在一个地方呆过。韩风一直没回家过,云夕想着离两人结婚纪念日的时间也没几天了,虽然有些伤心,但是还是想等到那一天。
每天下午下班后,云夕总要到‘随缘’酒吧坐一坐,跟苏悦聊聊天,她的心情会变的很好。
这天跟往常一样,下班后,云夕开着车往‘随缘’路线行驶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皱了皱眉,云夕接了起来。
“你好,我上次给你打过电话,我是凌华的妹妹”电话里的女音有些熟悉,云夕倒也听出来这声音是谁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云夕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总感觉没有好事?
“我想跟你见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我在吉祥路的半岛咖啡厅里等你”
说完后,电话就被挂了。
心绪不宁的开了一段路程后,云夕还是在前面的圆盘处拐了一个弯。
此刻半岛咖啡厅内,一个靠窗边的位置上。殷素拿着她让人调查的资料,心里紧了紧,她一直以为是那个单身年轻的周怡,却没想到云夕也跟凌华有一腿,看着上面两人一起吃烛光晚餐的资料,她的心里有些阴郁。
凌华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虽然跟着他三年了,可是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他总是匆匆的过来,发泄过后又毫不犹豫的离开,虽然她生活的很宽裕,可是她却没有得到一个女人应该享受的权利。
拿到这份资料好几天了,她知道云夕是有丈夫的,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找她,可是当今天她主动打电话给凌华的时候,却没想到他会给她这么一个结果。
结束!
三年的青春都耗费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而且她也是真的爱他的啊!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看着那个男人心不在焉的样子,在联想到上面调查到的他跟云夕闹了别扭,她就猜想到了原因。
她经营了这么久,也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是希望一辈子留在凌华的身边而已,哪怕只是一个情妇!
她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
咖啡厅里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个子不高,一米六多点的样子。五官精致漂亮,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淡淡的暗伤。
这是殷素第一次见到云夕的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要漂亮的多,让她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是随即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她怎么可以有这种错觉呢?她早已经调查过了,云夕的出生顶多比她好那么一点,但是还不到她仰望的地步,她们是处在一个平等的水平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