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知睡到个今夕何夕。突然很想念现代那个被我拍了无数次的小闹钟(小闹钟露个脸,我终于不用受你的折磨咯,咆哮体)想念某个死微给我录制的闹铃(虽然没起到什么作用)(!!!你这个猪头~~~)回忆、回忆、回忆。
我突地一震,意识到不可以这样子的,不是谁说的那啥——既来之则安之,安拉安拉安拉,我可是天才小可爱的雁雁呢^_^我在心底大喊:加油!雁雁~~~咕~~(╯﹏╰)b偶现在的身份好像是小妹。
我应该喊小妹加油才对,正准备喊,意识层里又多了个声音,咕~~(╯﹏╰)b不对,不对,你的灵魂是雁雁。于是乎,我就任由这两个意识海打架,我呢,围观,围观,各种围,吼吼。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午膳的时间,一个人盯着这满桌的菜肴,有些索然寡味。打发一个人去找刘弗陵。嘿嘿,小姐我请客,慢吃哈哈。
一会功夫,小翠回来了,喘着气,偷偷看着我的神色道:布公公说皇上正在办公,不许任何人打扰。
“什么”连本小姐的面子都不给。气愤之余,我的眼睛也瞪得老大。小翠见我如此生气,跪下连连说道:奴婢该死。
我也懒得管她了,拂袖去找刘弗陵算账。
我虽然人小(偶在这里只有5岁),但愤怒的力量也是不可忽视的,不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果然门口站着个扭扭捏捏的人,我刚要冲进去,他便欲加阻拦。
“放肆”说完这话我也吓了一跳,估计他也没想到我有这样的气势,竟是往外缩了缩。我门也不敲,坦荡荡的走进去,谁知那家伙竟然头都不回一个,好!
视我为空气是吧。接招!!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生出一个恶作剧来,问:世界上神马动物最沉默?不说话?是你吗?哈哈。不对,不对,BINGO~~~(是蚂蚁我会说吗?)。
于是,我装作要坐下,其实呢,蹑手蹑脚的蹲在他后面,准备用手指给他画长着触角的——沉默的蚂蚁!
谁知这家伙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可能,不可能?难道他穿的是李宁?)大概是第一次接触到女的手,又忙向触电似地缩了回去,还不忘拍了拍手(喂喂喂,这个动作太侮辱人了咩,人家可是香香的,你闻闻。)。
那家伙倒好,拍完又对着那堆竹简(中,中,你就娶那堆竹简好了!)
我气得火冒三丈,先前说吃饭的事情也抛到菲律宾去了。
“臣妾告退”这句更是想都别想。
如果说在外面还是有些顾忌身份的,到了自己房里就原形毕现了。
抓头发,跺脚,扔枕头(这是个疯子咩?)。
为防隔墙有耳,我只能在心里骂着:破陵烂陵臭蚂蚁,搞什么嘛。耍P的大牌,哼哼哼(╭(╯^╰)╮再哼就成小猪了╭(╯^╰)╮)。
被那个臭蚂蚁气了一餐过后,我一个星期都没有去找他。那个榆木疙瘩,找他只会越来越闷!
悲催的是,自从当上了这个什么妃子之后,走哪都有人跟着。我向来不喜好如此,这不,这天我特地支开小翠和小柳,一个人四处散散心。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殿阁,我来这这么久只去过椒房殿和宣室殿,一时好奇心起,便走了进去。走进才知道,原来不是只有一个殿阁,这里是分为东西两阁的,阁楼之间还有长廊相接,虽是各位一处,却有着微妙的联系。
最让人感觉别有洞天的是殿阁之间的景致:看那流水潺潺,香草萋萋,不失为在这宫中紧张生活中的放松妙地吧!至少和自然一起,心也会变得柔和起来。欣赏的同时,也猜想这住在里面的人想必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奇怪的是,半天也没冒出个人影!我耷拉着头,一时也少了兴致,准备往回走。走到阁外,还是颇有些留念,抬头望望,一不小心撞见了“昭阳殿”三个大字。
难道这就是历史上杨玉环住过的寝宫?我激动起来。虽然这只是汉朝,工匠设计和建筑水平远不如唐朝,可看这花的心思,应该也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嫔的居所吧!她的名字,现在我也无从知晓,我叹着是杨贵妃,曾经的荣宠,到最后是换来一句《长恨歌》里的哀叹——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想到这里,我有些发怔。
“小丫头,想什么呢?”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到耳旁,我不禁闻声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抬起头,在瞳孔里显现的,堪堪是一张拥有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脸。
我看着他,眼神有些痴痴的,还貌似无害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弱弱的问了句:你是潘安吗?
那男子被我逗乐了:哈哈,你说的可是个美男子?不过我自信整个长安找不到第二个比我好看的人了。小丫头长的还挺好看的,只是身板还小的点,再长两年的话,就可以……
说道这里他故意停了停,我也不是5岁稚童的心智,听得出他话里的戏谑气息,我气得腮帮子一鼓,提起裙子就跑开了。昭阳殿外只留下一声声朗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