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孩子的淑妃,本以为皇上会心疼自己小产,多少会得到一些皇上的怜爱,谁知自从那日离开之后,只去过钟秀宫两次,满心的不甘与委屈无处诉说,对温婉的憎恨更是越来越重,终日以泪洗面,沈君寒一走,淑妃便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找温婉麻烦,几次,都被太后压了下来,可是这些日子,淑妃茶饭不思,终日流泪,太后无法,想想应了,也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可是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貌似柔弱的女子,骨子里竟然如此刚强。
“哼,来人,教皇后宫规。”太后口气严肃,眼神如砺剑。
这时,走上来两名女嬷嬷,伸出双手想要伸手抓着温婉,不料温婉突然出手 “啪~啪~”的两下打在了两名嬷嬷的脸上,温婉使尽了全力,两个嬷嬷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鲜红大大手印子。温婉不清不慢的,俯身“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你,大胆,竟敢动手打哀家的人。”太后怒及。
“啊~啊~”两个嬷嬷被打的有些眩晕,连忙跪着爬到太后面前,哭诉道“太后娘娘要给奴婢做主啊,奴婢可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啊。太后娘娘做主,太后娘娘做主。”
“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的罪妇,给我打,狠狠地打。”
“奴才遵旨。”
说罢,走上来几个身材高大的太监,按住温婉“打”
“呃”棍子落下来,温婉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可是这次一定要反抗,温婉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几根棍棒在温婉倒下的时候狠狠的落在了温婉的身上,咬着牙“你们人人都以为我是软柿子,一次又一次的无端找茬,有一有二,再无再三。”忽然之间,抓着棍子狠狠一拽,棍子的另一头狠狠瞄准了太监的腹部,温婉用尽全力,拼力桶去。
那太监似乎是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可是棍棒依旧打在温婉的身上,疼痛席卷着疼痛。
“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给您磕头了,太后娘娘。”秀容和小凌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显得无助彷徨。
“太后娘娘,求求你饶了我家主子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饶了皇后娘娘吧。”
太后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凌子与秀容轻哼了一声,道出了不屑。
被打在身上的棍子越来越多,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大,但是却终究没有叫出声,看着秀容和小凌子的头磕出了血,温婉用尽全力,一声怒吼“不许求她。”
小凌子已满脸是泪,依旧不住的磕头,棍子一棍又一棍的落在温婉的身上,身体越来越疼,忽然口中一股腥甜,温婉缓缓吐了一口鲜血。眼神开始变得模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忽然之间,秀容和小凌子上前一步,挡在了温婉的上面,顷刻间,身上的棍棒渐渐少了,温婉想要睁开眼睛,却忽然发现秀容和小凌子左右护住了自己“你们走开,快走啊。”
“奴才不走,奴才在这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承蒙皇后娘娘如此对待,奴才就算是死,也要保住皇后娘娘。”说罢,小凌子奋力抢过一根棍子,发了疯一样的乱挥,只有攻完全没有防备,温婉双眼含泪,大声喊道“小凌子”
顷刻间,所有的棍棒挥像了小凌子,温婉大惊,爬在地上大叫,狠狠的握拳锤地“小凌子”
小凌子对着温婉浅浅一笑,那个矮小清瘦的男子身上落着无数根棍棒,,片刻间被打的血肉模糊,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温婉不顾周身疼痛,被修容搀扶过去,此时,主仆三人,满身是血,大的小伤口无处不是。 “小凌子,小凌子”温婉抱住小凌子的双肩,使劲摇晃。满脸泪水,二人哭声不断。
“小凌子”秀容趴在地上,伸手想要去够小凌子,忽然头上一阵重击,眼前一黑。
淑妃等人,看着温婉此时狼狈无助的下场一丝得意悄悄展现在脸上,太后稍稍摆手,示意不要再打了。
“太后娘娘,臣妾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周昭仪上千一拜,缓缓离开。
“皇,皇后娘娘,奴才今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留在了,留在了飞凤宫,能侍奉皇后娘娘。”满嘴是血的小凌子,眼神变得迷离飘渺,望着温婉的脸,笑着说“我要去找我爹娘了。”说着,缓缓闭上了双眼。
“小凌子,小凌子。”温婉发狂的喊叫,想要唤醒小凌子“啊~我温婉何德何能啊?老天,你到底有没有好生之德?”地上狂风四起,温婉充满悲凉的坐在地上,仰着头,向天空中大声吼道。
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向下流淌,忽然之间,从口中又喷出了一口鲜血,顶着疼痛,缓缓起身,眼神充满杀意,一步一步的向着太后等人走去“你,你想要干什么?”淑妃被温婉的眼神吓的不知所措,向后退了一步。
众人惊,不知道眼前这个鬓发散乱,眼神凶狠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皇后娘娘,你想要干什么?”贤妃上前,一股熟悉的幽香飘过。
“让开!”温婉厉声一吼,推到贤妃,直逼淑妃而去,就在眼中杀意肆起。
“来人啊,护驾,护驾,皇后娘娘疯了,皇后娘娘疯了。”贤妃从地上爬起来,满眼惊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嘴角上似乎勾起一抹微笑,稍纵即逝。
一听到喊叫,宫门外的侍卫蜂拥而近,口中喊着“护驾”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打在温婉的背上,本就一身伤痛的温婉向前一个娘呛,手中的棍棒被视为夺走,身体倒下,将脸按在地下,温婉不甘,趴在地上,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大喊一声“啊”顷刻间仿佛喊出了天地间所有的悲伤,倾尽所有,用尽全身的力气,诉说着自己无尽的凄凉与悲伤。
“来,来人啊,给,给我拿下,打入天牢。”太后被吓得不清,胸前起伏不定,手中握着的锦帕暗暗发抖,眼神里满是惶恐,一想起刚刚温婉满眼杀意的眼神,就全身满是冷汗,还好侍卫进来的及时,太后轻轻的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