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安千岭他们坐的是轿撵,但是速度是肯定不会比走路快多少的,轿撵最主要的就是稳何况车上还有怀着身孕的瑾皇贵妃。
“通扑”落水声传来,坐在亭子里休息的人们听见声音,不由得恐慌起来。
转头看到了一脸惊慌的瑾皇贵妃和一脸愤怒的安千岭,转瞬想到掉到湖里去的怕是安二小姐。
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春天,天气虽说不冷,却也说不上暖和,要到水里去还是比较冷的。
可是人们对安二小姐的感觉早已坏透,哪里会积极的去营救?
刘妍虽着急,努力安慰自己不出风头,这里是皇宫总不会让瑶儿怎么样,要是自己惊慌,反而对瑶儿不好。
人们对刘妍鄙夷至极,有人打趣道:“这安二小姐还真是不受宠啊,不仅母亲不搭理,便是未婚夫家南襄侯也不见多热络。”
不由得人们对南襄侯的偏见也大了起来。
而偏偏南襄侯的主母是个没脑子的:“安千瑶不是没嫁到我南襄侯府么,那与我南襄侯府又有何瓜葛?”
沈俊急匆匆走来,慌忙止住母亲的话。温文尔雅的道:“各位夫人,我在前面会书友,安二小姐也不知怎么回事,母亲心直口快,也是一时口误,请各位夫人见谅。”
活像没见过未婚妻,是正常关系似得。
安千岭却立马钻过来说:“咦?上次我在二姐姐的媚瑶院见过你,对了,你就是那个偷姐姐胭脂的人,你出来的时候,走那么快,还把胭脂涂脸上,红红的,而且你衣服也没有穿好,衣服上也涂了胭脂,你就是那个小偷,我和二姐姐讲你偷了胭脂,姐姐还不信,还说不能说出去,还打我,哼,都怪你!”
说到最后甚至气愤不已。
呵呵,偷胭脂?一个大男人偷什么胭脂,怕是在偷情吧,这沈俊和安千瑶也真是没有忌讳。沈府也没好东西。
沈俊望向安千岭,不由得急躁道:“我与安二小姐尚未完婚,怎么会丝毫不避讳,不知三小姐何来此之说?”
安千岭道:“避讳是谁?你偷二姐东西关避讳什么事?你在说什么啊?”
人们越发肯定心里的想法,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要辩解呢?
……
安千瑶好歹是学堂中的佼佼者,毕竟也修炼了十几年,到现在仙率也有了百分之十七,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便自己上了岸。
瑾皇贵妃吓得魂不附体,被皇上带回寝宫。
皇后见皇上只关心瑾皇贵妃不由得恼怒,这安府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质问的自然是换好了衣裳的安千瑶与满脸气愤的安千岭。
实际上在殿内安千岭那无规无矩的举动,早已惹怒了不少自恃清高的人,而身处高位之人不好跟一个痴儿计较,而其他的人见他们不吱声更没法开口,皇后既是如此。
不待安千瑶开口,安千岭就道:“二姐姐!你不是说要让我去游泳的吗?为什么自己去游了,姐姐你说话不算话!”
安千瑶听了,慌忙道:“分明就是你推我下去的。”
安千岭又立马道:“二姐姐,你那么重,我又推不动你!”
人们不由得摇摇头,这二小姐为何总是要和三小姐过不去呢?
不太爱说话的六皇子都傻气道:“嗯嗯,我看二姐姐是挺重的。”
人们算是明白这安千瑶了也没有多大反应,听了六皇子的话却也不由得莞尔,安千岭叫安千瑶二姐姐是因为姐妹关系,六皇子又不是她弟弟怎么能叫二姐姐呢?
安千岭却转头望向六皇子北冥宸,很少人会带人皮面具,即使会带也很少人知道,带人皮面具与不带有什么区别,但是安千岭却看得清清楚楚,这六皇子是同自己一样带了人皮面具,甚至看见了他眼底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