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骗本王,你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嫌把本王害得不够吗” ?
他怒气腾腾的拉起她的身子,一双犀利的眼,愤恨的看着夏子榆/
“快放手,你弄得我好痛!好痛!” 尽管漆黑的一片,但夏子榆还是在他的动作中,感觉到他的怒气/
“就是要你痛,就是要让你也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 赫连峙翻身附上她,赤下自己的衣物,就粗鲁的强行进入她,不在像昨日的那般温柔,那般小心呵护,有的只是生理上的宣泄。
背上的伤痕,在他一次次狂野的冲刺下,与垫在身下的被褥粗鲁的摩擦着,让夏子榆疼得小脸发白,而她细嫩的小手,也被他的大掌,死死的摁住,让她根本动弹不了!
她的身子几乎疼得快要散架了,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缓缓的滑下,让她再次的晕厥过去!
一场掠夺的疯狂,直到黎明在次来临时才结束,夏子榆紧搂住疼痛的身子,将头埋在被子里悄悄的哭泣!
一整夜,他像个魔鬼似的在她身子里索取,她一次次的晕厥,又一次次的醒来,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只知道有只魔鬼,还在不停的折磨着自己。
身体的疼痛远远没有心来得痛,在她原以为可以得到他些许的爱时,他却以这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并扼杀掉自己对他的点点好感,他真是好狠心,难道就只为了她身上的月牙胎痣吗?
南宫墨自那日去过帝陵后,连续好几日都忙得不可开焦,也将夏子榆在帝陵里的处境遗忘了,等他把手里的事务都处理好,才想起那日遍体鳞伤的她,可距离那日都已经过了近五天的时间了!
在这五天里,赫连峙每夜都会不停的要她,而夏子榆也是在一次次的晕厥中反复的醒来,身上的鞭伤似乎更严重了,她的身体也一天天的消沉下来,每日只是昏沉的躺在石床上!
忽冷忽热的身子让夏子榆已经陷入了昏迷,她只记得那魔鬼,在一声低吼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身子,没多久她就觉得身子冷得不行,在下来就是热,热得让她好困,好想就这样静静的睡下,永远都不要在叫醒她!
“砰——!” 石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南宫墨慢慢的走向她,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好像是睡着了,将手里的药放在她床边,希望她醒来时可以发现/
“墨,巫医那边怎样了,有下落吗?” 赫连峙的声音回荡在上空,只要是南宫墨进来,他都可以感觉得到/
“如你所说的,昨日已经收到了巫医的信鸽,也按你说的回了信给他,接下来我们就只能等了” !巫医果然是在每一百年后,就会放来一只信鸽,这一次已经是第十只了/
“好吧,除了这样也没其他办法了” !那老头也不知道跑去哪里躲了,竟然可以千年来都不曾露一次面/
南宫墨离开了,赫连峙还是在冰棺里沉睡,夏子榆这会已经是烫得烧心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