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怕是您病了起不了床,刚想在叫您一下,就听到里边有声音了,想来是您才起床,所以就站在这等您,我马上就去端水过来给您洗漱!” 看着主子好好的站在眼前,彩兰这才安下心来/
离佳洛选驸马的日子还差三天,看来这几天她都没有时间过来了,子榆觉得老窝在屋子里很无聊,就想出去走走,哪知老天爷好像也在跟她开玩笑似的,她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这才多久时间,就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
人潮汹涌的街道上,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乱成一团,夏子榆和彩兰、冬雨在人潮中被冲散了,倾盆而下的大雨打湿了她的衣裳,此时的她,狼狈的在街道上寻找着她们二人,一不小心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刑傲天刚从宫里出来,就下起了大雨,当马车途经街道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向外面看了一眼,就见到了雨中一抹娇小慌乱的身影,第一时间冲出马车,把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抱起她快速的回到了马车内!
在刑傲天把她抱起时,夏子榆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问那么多了,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下这么大雨你怎么还跑出来,居然连伞都不带一把?” 刑傲天真是被她今天的这一幕给逼疯了,他强行让子榆把湿透的外衫脱下,换上他干爽的外衫穿在身上,也不理她的挣扎,就是要紧紧的将她抱住/
“我出门的时候没有下雨,天气还是很好的,所以就没带伞,彩兰和冬雨也跟我一起出来的,刚才一下大雨,街上的人就纷纷开始四处避雨,我跟她们俩就那样走散了,刚才我就是在找她们!” 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在下大雨的天气还不带伞的跑出来呢/
“还冷吗?” 刑傲天听了她的解释,一改刚才的口吻,温柔的在她耳边关切的问道她/
夏子榆低着头靠在他怀里,许久才轻微的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不冷!
马车停在宅院的门口,车夫跑进去取来伞,刑傲天这才抱起她送她进屋去,吩咐来老妈子立刻给她准备热水沐浴,直到看着她走进房间里,他才转身离开回王府。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门外彩兰的声音:“子榆姑娘,你还好吧?我们在街上找了你好久,直到刚才王府的家丁把我们送回来,才知道原来您碰上了王爷先回来了!
“我没事,只是淋了点雨,你们也应该淋湿了吧,赶快回房去换身衣物在洗个热水澡,我现在也正在沐浴呢!” 知道她们都安全的回来了,那她也放心了/
大雨在傍晚时停了下来,但一入夜后,又开始下了起来,甚至比下午的时候来得更猛烈,夏子榆吩咐大家,今晚都把门窗关好了早点休息,便都各自回了房。
躺在床上,夏子榆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窗外风雨交加的天气,她心里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还好今晚没有闪电雷鸣,要不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了。
可能是外面下雨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她连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只要是下雨的天气,她就习惯性的把身子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异样,她忙转过身去,下一刻,自己就被紧紧的拥入了一个宽厚的怀中!
“是你吗?” 夏子榆明知道是他,却还故意的确认道,她原本以为经过昨晚后,他是不会在来找她的,哪知今晚这么大的雨,他居然还出现在她房间里/
“子榆是我,我答应过你的,不管平日里我在怎么忙,晚上我还是会陪着你,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 今天下午的事他都知道了,虽然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但是他还是在暗地里默默的看着她/
当她慌乱的在街道上手足无措时,赫连峙刚想现身上前,就被马车里的刑傲天给捷足先登了,看着其它男人抱着他的女人上了马车,别提他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在看到那该死的家伙居然用他的衣服给子榆穿上,他就气得想杀人!
“今天抱你上马车的男人,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们在马车里又做了什么?” 赫连峙说到这些的时候,身子还颤抖了一下/
夏子榆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只是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当时也在那附近看到了吗?又或是他一直都在跟着自己?
“我跟刑大哥是朋友,他是佳洛的哥哥,你应该知道的,昨晚我就听到你说“他们两兄妹” 这个词了,难道不是指他们吗?还有就是,我们在马车里没做什么,刑大哥只是看我全身都淋湿了,好心把他的衣服给我披上,还怕我冷,就抱着我给我取暖,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五一十的向他解释清楚/
赫连峙在听到后面的话时,搂住她的手臂猛的一收紧,强忍住自己心底的愤怒,把它都转移到她的唇瓣上,霸道的强行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与昨晚的不同,夏子榆明显的感觉到,今晚的他带有愤怒的气息,让她快要被他的强势索取差点喘不上气来!
“你今晚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夏子榆得罪你了?” 她就是不明白,他今晚的戾气是从哪里来的/
“披上他的衣服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他抱你,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被其它的男人捷足带上马车,这种心底的痛,你能体会能了解吗?” 赫连峙几乎的看着她大声的吼出来,但此话一出,他又开始后悔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她大小声起来/
夏子榆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轮廓,他现在的样子,就和在梦里见到的他一模一样,难道真是他吗?自己的真命天子是他吗?
看她没有说话,赫连峙也有些着急起来,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瓣,满脸焦急的面容看着她:“子榆,你说句话好吗?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发火的,只是今天下午的事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所以我才会克制不住心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