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榆!——你让我着迷,你让我沉醉,你可以让我为了爱你什么都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难道这还不是你对我下的盅吗?刚才我只是一时激动胡乱说的,我怎么可能会毁了我一手打下来的一切呢?在说这里面还有墨的功劳,可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
赫连峙一脸痴迷的看着她,好想立刻就把她吃干抹净,但是他的小妖精现在在生气,就算是在怎么难受也好,他都要忍下来。
“你是大骗子,说话不守信用!” 夏子榆撅起小嘴的对他抗议着,才不管他是否需要呢。
“啊…….疼…….!你做什么,我好疼” !赫连峙看了看她胸口前的牙印,这也才满意的看着她道:“ 我在你心口处留下了我的专属印记,所以往后我一辈子都要霸着你、占着你,把你一辈子都锁在我的心里………
“你讨厌,谁让你霸了?谁让你占啦?反正我不要,我就不要………” 赫连峙见她有些笑了,知道她的小性子也过了,便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就是你!我要霸的人就是你,占的人也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
话音一停,赫连峙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夏子榆也对视着他的眼,小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臂,无限的爱恋尽情的在暖帐里,落幕又上演!
之后的每一日,夏子榆几乎都跟赫连峙两人腻在一起,但好景不长,今晚就是她必须离开的日子了,现在只剩下最后半天的时间,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舍不得离开有他的世界,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
侧身看向身边的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那安稳的轮廓告诉她,枕边的男人正在熟睡中,侵身凑近他的脸,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吻!
夜幕一点点降临,今晚的月色好似特别的美,柯瑟带着几人早已在永寿宫的后院做好了准备,现在就等着她过来了!
“峙,你别这样好不好,柯瑟大夫都说了我一定要去的,我身为你的妻子,天晔的王后,我一定要去为你祈福,这样他们的胜算就会更大,所以你就快点放开我啦!” 夏子榆被他缠着走不了,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她不能在让他这样拖住自己/
“换个人去祈福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要你亲自去,这柯瑟还真是麻烦!” 赫连峙这几日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特别是到了夜里,就更加离不开她。
“峙,你说什么话,你说换谁去,难道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没有告诉我不成?” 夏子榆故做生气的样子,一脸不高兴的质问着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天天在一起,我身边有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赫连峙真是冤枉,就说错了那么一句话,就……..哎,女人呀!
“那不就结了,有资格去为你祈福的,不就只有我一人吗?” 夏子榆说话的语气慢慢的温柔起来,让赫连峙一下都没适应过来/
“峙,你就忍耐一小会难道都不行吗?等你恢复了自由之身,还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不成,到那时我保证不会在拒绝你分毫,但是你现在要听我的,好好的待在房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夏子榆柔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这般的温情迷晕了,更何况是眼里只有她的赫连峙呢。
夏子榆整颗心在他怀里挣扎了好久,才慢慢的离开他的身边,一步步的朝门的方向走去,她依依不舍的回头在看了他一眼,那熟悉的轮廓深深的印在了她脑海里,对着里面的人轻声的唤了一句:峙,我走了,你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话……..
泪如雨般的涌出,她哭泣着一路小跑的来到永寿宫,叶宛如一直在门前等着她,看到她满脸的清泪,她实在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说多错多,反而还会让她更伤心,只得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让她平静那颗受伤的心!
圆月高挂,一切都在柯瑟的掌握之中,叶宛若为她准备了一张非常美的花床,四周都是美丽的鲜花编织交错在一起,洁白的床单上面还撒上了她最爱的玫瑰花瓣,她好喜欢,真是好喜欢,她要躺在这张美丽的花床上,慢慢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叶宛如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她,说是服下后就会失去意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会在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夏子榆没做多想,接过她手里的药丸,就直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这药果然就如她所说那般,服下后就会失去意识,夏子榆现在只觉得头很昏沉,她好困好累,好想睡觉,在她失去所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模糊不清的眼前,好像看到了峙那熟悉的身影,无力的对着眼前的模糊轻声的唤了一句:“峙………!
她静静的躺在美丽的花床上,眼角还泛着泪光,巫医柯瑟早已在她服下药丸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祭祀,站在她身前的不是赫连峙,而是南宫墨,因为叶宛如实在是下不了手,只得他过来帮忙。
抬起她细嫩的手臂,在她最娇嫩的手腕处,南宫墨把心一狠,就割断了她的血管,刺眼的鲜血随着伤口争先恐后的涌出,一滴滴的流入早已准备好的器皿中,原本略带着些血色的小脸,现在因为大量的失血,而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娇弱无助!!!
叶宛如看着器皿中一点点高涨的鲜血,心里疼得就像刀割那般难受,泪水在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南宫墨见她那样,所幸示意她到一旁休息,就接过了原本她要做的事!
将盛满鲜血的器皿端到柯瑟设的祭台上,在换上一个空的器皿,继续接住她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
赫连峙一人安静的躺在卧房里,他闲着无聊就想了想这几日子榆的变化,突然他猛的坐起来,总觉得心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特别是她刚才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现在回想起来,她的话肯定还有另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