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天气愈发的凉爽,许多多看着自己工作桌上的日历,那个被自己用大红的笔圈出来的日期,许多多微微愣了一下,原来这么快就到了这天了。
“结婚狂,今天又要出去了吗?”他们和许多多工作时间也差不多要三年了,每年的今天,许多多都会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嗯,所以辛苦你们在这里继续工作了。”许多多拿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往办公室走了出去。
……
今天的天气有些昏暗,白少辉拿着一束白色的康乃馨,走到了一片墓园中,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蹲在干净的墓碑上开口道:“妈,今天算是我第一次回来祭拜您吧!”白少辉看着墓碑上的相片,永远是他所熟悉的母亲慈祥的笑容。
白少辉出国之前,把自己的母亲交托到了他从小长大的孤儿院里面,那里有带他母子极好的圣母院长,但他出国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母亲病逝的消息。
虽然很难过,但他并没有回国拜祭,他知道,他母亲这一生最希望的就是他能够出人头地,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他带着母亲最后的遗愿奋斗了两年。
“妈,我现在已经往着您期待的模样成长,您在那个地方有没有看到呢?”白少辉擦拭着墓碑上的相片,白净的手指竟然发现相片上没有一丝灰尘。
白少辉愣了愣,又摸了一把整块墓碑,依旧是一尘不染。
难道……还有人来看望过母亲?
白少辉视线一闪,才发现边上居然有一束白色的马蹄花……
不一会,白少辉笑了笑,原来除了他,还有人记挂着母亲,想来应该是圣母院长了。
白少辉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下次有时间再去孤儿院看望一下圣母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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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柳倩今天心情很好很好,因为今天她即将和何律共处一个空间。
何律答应了前往Z省参与人才交流会,她柳倩就是副市长的代表,所以就表示她会更多的时间跟何律接触。
但是看到许多多站在何律身边,柳倩姑娘就非常的不淡定了。
女人的直觉都是非常准确的,特别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人人都说何律不近女色,但何律对待许多多却是一点也不同,如果不是因为何律对许多多有意思那就是他们有什么奸情。
这两个都不是柳倩要看到的结果,更何况,她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居然就被许多多给看到了,柳倩姑娘看到许多多心里有阴影ing!
但我们的多多姑凉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把把别人的心里阴影‘发扬光大’。
“放心,今天远慧没有把藏獒带来哦!”许多多唇红齿白的说,一点也不在意对方那张恨不得扑上来吃了她的模样。
哦哦哦你的妹呀哦!
柳倩姑凉心里很受伤,用着柔弱的眼神看着何律,看看他会不会怜香惜玉!
但素,我们的何少时那种人咩,不是!
“即使有我家小藏獒,现在也不会有坑跳了,话说,柳小姐,前段时间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个黄土满脸的千金总觉得有些像你?”何律用着询问的口吻问道,那副表情说有多疑惑就有多疑惑。
柳倩僵硬的笑了笑,最后才艰难的说话:“呃……怎,怎么可能,可能是我呢。”
“我也觉得,柳小姐大方高贵,跟那个跳坑的脑残丑女人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何律露出八颗牙齿,尽显着自身的魅力。
柳倩一边被何律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另一边因为何律的话题感到万分羞涩和难堪。
“既然这样,柳小姐你自行思考一下,我们就先过去了。”何律说完,看了一眼许多多,两人就往一边走去。
“我去,何律,你说话骂人不带脏啊,老子崇拜你!”许多多看着刚才柳倩一脸吃瘪的模样,整个人不由捧腹大笑。
虽然说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她和妃子、贝子也把柳倩给气的咬牙,但远远没有何律那样一个劲褒贬并和。
“老子?”何律挑眉,对于许多多汉子的称呼很是无奈。
“就不要注意这些小细节啦,难道你不觉得用老子比较霸气吗?”许多多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何律眯了眯眼睛,看着人来人往的候机室,危险的眼神看着许多多,“你可以选择继续用‘老子’这个词语,但如果你用一次,我就……亲你一次,而且……不注意场合哦。”
“……”许多多窘,“你……你敢威胁老……我!”看到何律的眼神,许多多立马把自己即将说的‘老子’给咽回了肚子里。
许多多敢用自己汉子的气概发誓,何律绝壁没有开玩笑。
看到许多多这么听话,何律淡定的伸手摸了摸许多多的脑袋,怎么看,他的笑容都觉得诡异。
“喂,你不是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你带我来候机室干神马?”许多多开口问何律,他一直都不开口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说了等会她就知道了。
何律挑眉,“你现在不是正在帮忙吗?”
“啥?”许多多更加迷糊了,她正在帮忙?帮啥忙了?
“请十点三十分前往Z省航班的旅客到三号大门登机,谢谢!”候机室传来播报的声音。
“走吧,你带我去Z省就是帮我的忙!”
“……”许多多默,大哥,你是在整人吧,特喵的,你一个横跨国际的KL集团公司的首席会不懂去Z省。
“不去,死何律,你居然骗老……呃,我,我要回去了。”许多多本来还想说老子,但想到后果,还是换回了‘我’。
许多多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还以为是做一些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呢,原来是陪伴的工作,她才不干呢。
许多多刚想转身就走,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腰杆,然后一阵晕天晕地之后,她居然被人……给扛到了肩上。
何律无视肩上的人的挣扎,淡定的交给一旁的检票人,无视一大堆不淡定的人。
对待许多多,只能直接扛走,干净利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