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狂,本小姐可不是说笑的啊,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好男人在的,只是看你自己肯不肯放弃心中的渣男。”陆如妃谆谆教导着。
许多多夹菜的动作一顿,她当然知道妃子说的‘渣男’是谁。
“别给我打哈哈啊,以前白少辉不在C市,你可以逃避但是现在人家都踩在你的头顶了,你还不反击,那么你就是一个蠢蛋。”陆如妃一看许多多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想转话题了。
许多多差点哽了一口气,最后放下筷子,她知道妃子和贝子是为了她好,她也在努力的放下(真的可以放下吗?)。
“我许多多的名言警句,绝对不当别人的小三和情人,人家都有未婚妻了,我怎么会犯贱到去破坏别人呢。”许多多苦笑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只是她越是隐忍整个人的情绪就越是沉重。
“好,有志气,那么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陆如妃说这话的时候,豪气顿生。
“行啊,不醉不归!”许多多和江贝也爽快的应了下来。
哐啷
一个酒瓶子从桌子滚落在了地上,许多多和陆如妃已经喝的烂醉了,整个脑袋趴在桌子上嬉笑着。
“……嗝,妃子,你,你输了,呵呵!”
“我才……嗝,没有输呢。”
看着桌面的十几个啤酒瓶,江贝有些头痛的扶了扶额头。
他自然不会喝的烂醉如泥,只是多喝了几杯。
“何少,你来了!”江贝虽然没有醉,但这种状况下开车送这两人回家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余只能联系何律了。
何律来到的时候,许多多正和陆如妃抱着一边哭一边笑。
那场面跟酒鬼无异了!
何律身后还跟着面瘫君方一山,他淡淡看了一眼陆如妃,向来无表情的脸淡淡隆起了眉头。
“麻烦你们了。”
何律抱起许多多往自己的车子走去,陆如妃这边,江贝刚想抱起她往车子里放。
方一山已经快他一步,抱起了陆如妃,“陆如妃小姐是许多多小姐的朋友,我会送她回去。”
方一山一本正经的说完,异常帅气的转身往陆如妃的车走去。
江贝愣了愣,最后不由笑了笑,看来妃子的魅力还在的啊。
许多多就由何律送回去,车里,许多多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最后努力眯开眼睛,“咦,你不是何律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嗝!”
何律没有应她,缓缓把车窗给关上,喝醉酒就不要再吹冷风了。
“何律,你说……我长得有那么差吗,为什么……嗝,他要抛弃我呢,呜呜呜,可是我就是许多多啊,我天生就不是那种……水一样做的女人,嗝,我这个性格,我也不想的……”许多多捉了捉安全带,最后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积攒了一段时间的眼泪最后还是流了下来。
其实,从知道白少辉回到C市的时候,许多多就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白少辉是她心里不敢触摸的伤口,所以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内心就会针扎一般疼。
--没有男人会喜欢无懈可击的女人!
--我们根本不合适,对于你,我从来都不愿意放弃我自己深造的机会!
--许多多,你的喜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她不是无懈可击,只是不喜欢当小女人!
“许多多,我该拿你怎么办?”何律把车停下来,看着不住哭泣的许多多。
你此时的眼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哭泣,你让我……如何安慰你!
白少辉!!!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多多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稀稀拉拉响起昨晚的事情,整个人的脸都要垮下来了。
昨晚她居然对着何律发酒疯,逼着何律给她唱《征服》……
这段时间她恐怕都没有脸见到何律了。
“臭丫头,把这碗解酒茶给喝了。”吃早餐的时候,许老爹瞪着许多多几乎都要瞪出一个窟窿了。
昨晚何律送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唱又哭的模样,让许老爹整个人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哦!”许多多乖乖的摸摸鼻子,心虚的接过解酒茶。
“老爹跟你说过什么,喝酒有害身体健康,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敢喝那么烂醉。”许多多清醒了,许老爹终于开始发飙了。
许多多捂着耳朵,无辜的举起手,弱弱的说:“老爹,前段时间你也喝醉了!”
“……臭丫头!”许老爹气的直接竖起了浓眉。
“哎呀,老爹,我上班要迟到了,我先去上班了,老爹慢慢吃。”不等许老爹继续狮子吼,许多多已经拿起公事包跑出了家门。
许多多搭上公交车的时候,并不是往公司的站点去,而是去英睿律师所。
她今天还要跟白少辉会面讨论事情。
许多多站在那装潢新颖的律师所,脚下的动作不由的退了退。
最后还是深呼吸了一下,大步踏进了里面。
许是昨晚哭了很畅快,许多多心里也没有那么压抑了,让柜台的人通报了一声之后,她整个人都在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许小姐,白律师说您可以上去了。”柜台小姐很有礼貌,干练的模样很得体。
“多谢!”许多多搭乘着电梯的时候,抱着公事包的手不由握紧。
办公室里,白少辉听着前台的人的通报,只是微微拢了拢眉,便放下手中的工作,等待着人上来。
“白大律师,您好,我是鼎盛杂志社公司的许多多。”许多多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垂下眼帘,脸上是坚硬的公式化笑容,当这种情况已经比她料想中的好多了。
她以为她在白少辉面前会一句话也说不出。
“多多,不用太拘泥,毕竟我们曾经是朋友。”相对于许多多的客套,白少辉表现的很是自然,就好像他们曾经没有任何矛盾,是相处的还不错的校友。
一听到他如此喊自己的名字,许多多的眸子不由染上一层冷霜,“白大律师,您是有名的律师,我只是杂志社公司的一名小组长,哪敢跟您是朋友。”
白少辉从桌子里面走了出来,许多多不知觉得后退了一步。
白少辉叹了一口气:“多多,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许多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鞋尖。
迟疑了几秒,白少辉最终开口:“多多,我回到C市,听说了一件事情,他们说你是结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