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文,我看你嘴贱的习惯还是没变是不是,我家多多只是不想说话,关你什么事!”陆如妃拧起眉头,虽然看到如此消沉的许多多,她也很生气,但她生气是她的事,别人要看笑话还是一边去。
“你……陆如妃,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不用太激动。”蒋文文也被陆如妃给气到了,但听着她这么火爆的语气,她也就平复下来。
“这次不是聚会吗,你们一个两个都盯着我们三干什么,是觉得我们才是中心还是看笑话。”江贝只是淡淡说着一句。
“多多,你不是说让我见识一下你女王的气质吗,怎么今天一句话不说,是不是被某些人给恶心到了,没事,我们出去避避风头也好。”何律平静的捋了捋许多多垂在肩头的发丝,一个眼神也不给周边的人。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陆如妃心里默默竖起拇指,不愧是何少,一句话比他们几句话都有攻击力。
“你们就是辉经常跟我说起的朋友吗?看到你们很开心。”一直安静坐在白少辉旁边的女人突然走过来,姿态异常美好的问好着。
见着陆如妃他们都不说话,美女有些受伤的垂下眼帘,“那个,辉他其实很珍惜你们这几个朋友,只是时间隔了太久,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他。”
“你是哪个角落出来的,挡着我们的路了!”江贝几天前跟陆如妃说过,一个月前他在机场看到白少辉搂着一个女子回国了。
这事情本来他是不打算说的,谁知道还弄出同学聚会这种幺蛾子的事情。
“陆如妃,媛媛是我的未婚妻,你要生气别对着她生气。”看到对着陆如妃对着沈媛吼,白少辉自然认为她是为了许多多出气。
未婚妻,这三个字宛如一个重锤在许多多的脑海中,一个大动作的跌回去沙发上。
何律的眉头不由的蹙起,他伸手握住了许多多的手,忽的冷笑起来:“本少没有给人看笑话的习惯,多多,我们回去吧!”
许多多这个时候任由着何律把她拉着走出包厢,她感觉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满脑海都是白少辉介绍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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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妃猜想过今天的聚会很糟糕,但没有想到会那么糟糕。
“贝子,你说结婚狂没事吧?”陆如妃知道许多多一直没有放下过白少辉,只是如果不面对的话,她一辈子都会走不出来。
白少辉,该死的男人!
“妃子,你干什么?”江贝和陆如妃目送着何律送许多多回去。
刚才许多多的状况很不好,他们不是不反驳,只是希望许多多能够不逃避去面对。
“老娘能够干什么,当然是等着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出来!”陆如妃刚想往KTV大门里面走,白少辉搂着沈媛就走了出来。
“白少辉!”陆如妃叉着腰,双眼冒火的等着白少辉,在包厢里的时候,看到许多多,居然能够做到像是看陌生人一样,陆如妃冷笑,不愧是当律师的人,那心啊,真是十足的冷酷。
也不想想大学那三年,结婚狂为了他做了多少事情。
“辉!”沈媛惊惊颤颤的看着白少辉唤了一声。
“没事,媛媛,我以前和他们是朋友……”白少辉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沈媛的手臂,然后对视着陆如妃。
“屁的朋友,白少辉,你今晚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今晚是我们大学的聚会,居然还带着一个贱人来参加聚会,你这是要陷多多于什么地步?”陆如妃从来没有见过许多多如此‘窝囊’的模样,对她来说,许多多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包括白少辉和她分手之后,立马就前往英国,都没有见她如此沉寂过。
“陆如妃,我知道你们家在C市有一定的地位,但也不构成你对别人的语言攻击,在法律上,你还是注意你的用词。”白少辉拧起眉头,搂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未婚妻,怜惜之心升腾而起。
“白少辉,你可真够尽责的,贝子,我们走吧!”陆如妃觉得自己在这里等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实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有这个美国时间倒不如是开导一下结婚狂。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沈媛抬起一双柔弱的眸子,“辉,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可能是朋友之间太久没有联系了,生疏了。”白少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顿了顿。
刚才在包厢的时候,何律是作为家属身份来参加,白少辉自然看得出来绝对不是跟陆如妃,难道是跟……许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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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载着许多多漫无目的的顺着市区行驶着,车里面放着法国的轻音乐,充满浪漫音色的音调在此时的空间显得格外的突兀。
何律把车停到了路边,但许多多还是看着窗外,似乎察觉不到外面的风景已经停了下来,或者也察觉到,只是不想要说话。
“白少辉就是你放不下的人?”听不清何律的语气兴许,但许多多只要一听到‘白少辉’这三个字,忍不住回过神来。
何律脸色没有平时调侃许多多的嬉皮笑脸,也没有任何的腹黑捉弄,有的只是眉间的怒意还有心疼。
许多多呆呆的抬起头看着何律,一双黑眸无措的看着他,何律整个人瞬间软化了,叹了一口气,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许多多搂进怀里,下巴磨搓着她的发顶,“许多多,你是一个骄傲的人,忘记我跟你说过了吗,既然心里放不下那个人,那么你就要做到让他放不下你。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受伤只能是得到别人的可怜。”
何律的声音宛如静心咒一般,许多多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何律的腰杆,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你们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白少辉,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生?
何律就这样静静的搂住她,胸膛上的湿意宛如冰霜一般,冻结着他的心,刺骨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