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强送走后,陆鸿铭也里工厂里辞职了,他每天和祁亮两个去摆地摊,而秦城没有多大收获,有些店确实生意很好,但那需要大量的投资,他现在那能一下子弄那么多钱呢?想想也不靠谱。他想了每天去店铺考查和蹲点。
秦城逛了一天,感觉也想,“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和祁亮他们商量商量再说。”
秦城刚走了几步,发现前面不知做什么生意的,看着所有的座位都是满的,他有些好奇,他走过去就停下脚步看了一会,两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围着一个两米多长的铁鏪,里面放着木炭,看着这两个烧烤师傅在三调料是挥洒自如,看上去他们对自己这份职业非常的热爱,看着这么多的客人,也是对自己烧烤手艺的认可。
秦城被他们的手艺看的有些痴迷,听见有个妇女喊道:“你们快点烤,今天客人太多了。”妇女走到秦城旁边;“你要吃点什么,进去在里面的冰箱里挑。”秦城急忙的回答道:“不吃,我就是路过,看你这边生意这么火,有些好奇罢了。”妇女没再理他,转身走进了店里面,秦城感到有些不还意思,也就离开了。
他回到房子时,祁亮和陆鸿铭都回来了,他很兴奋的把刚才经过烧烤店的事跟陆鸿铭他们说了一遍。陆鸿铭迟疑了一会,“其他的倒也没事,但这个店面我们哪来那么多钱呢?”秦城看着陆鸿铭,“我们干嘛非要租店面呢?你看,我们先要和摆地摊一样,不用去租店面。”三人总共凑了两万块钱,就开始干了。
秦城他们五金市场订了一辆餐车,忙活了大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开张了。他们推着餐车在一个人员比较密集的夜市里开始做,每天生意很好,开张半个多月,就把本给捞回来了。
但好景不长,他们和往日一样,秦城负责叫客,祁亮是串菜,陆鸿铭负责烤。
因为陆鸿铭家里以前是做烧烤的,所以他多多少少会点。
突然间走里四个城管,走到他们的餐车边,“这里不让摆摊,你们不知道吗?”秦城急忙走过去,恭恭敬敬的说:“好,我们知道了,我们马上走。”另外一个城管看了绕餐车转了一圈,“走,你们有卫生许可证吗?”秦城看了看那个城管;“没有。”那名城管不屑的说道:“没有,没有车子没收,罚款五千。”说是迟那是快,他刚说完,其他三名城管开始把东西给车上班了,祁亮恶狠狠的拉住名城管的手,城管狠狠的盯着祁亮;“怎么,想造反吗?”祁亮没有理他,还是拉着,秦城感觉事情不对劲,“亮子,快放手,让他们搬吧!”
所有东西都在装上车后,其他三名都上车了,一个走到秦城面前,递给他一张单子,“把罚款交了。”秦城惊讶的说:“五千啊。”城管看到他吃惊地样子;“怎么,不想交,不想交就跟我们去派出所。”秦城无赖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数了半天,才只有两千块钱,他把两千元钱递给城管,他接过钱后开始数了,“怎么才两。”起床哀求道,“叔,真没有了,你就行行好吧。”城管看了看一旁的祁亮和陆鸿铭,“找他们要点。”这时祁亮快火帽三丈了,他攥着拳头,向城管走了过去,陆鸿铭发现事情不对劲,一把拉住祁亮,从兜里掏了五百元递给城管,“我们真没钱了。”城管也感觉他们是没钱了,看了看手里的二千五百元,“好吧,以后如果再看到你们,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只听见一声嗡嗡一声,车已经走远了,只有三位无助的少年蹲在地上,秦城从兜里掏了一包烟,取了一支含在嘴善,当打火机打着的那一刻,只看见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呈现在火光下。
秦城本来不抽烟的,他的烟是准备给客人发的。因为不第一次抽,他抽了两口接被抢的咳嗽。
一位摆地摊的大妈看着失落的几人,她走到他们身边,拍了拍秦城的肩膀,“小伙子,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这个城市本来就这样。”秦城看了一眼大妈,“大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妈很无赖的看了一下一边的一个烧烤摊位;“大妈我在这里摆了三年的地摊,就没见来过一次城管,可你们才摆了半个月,就把滩收了,还发了款。”她又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家烧烤,“你看人家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小伙子,记住了,想要在这座城市里生存,就要多留几个心眼。”她“哎”了一声;“不说了,小伙子们,感觉回去,大妈我也要收摊了。”
看着大妈走远,祁亮看了他一眼;“这大妈就是看我们笑话的。”秦城瞪了一眼祁亮,“走,回家。”
祁亮和陆鸿铭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秦城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就走到楼顶上,城市已经很静了,但时不时还能听见汽车的声音。大妈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起,“想要在这座城市生存,就要多留几个心眼。”他明白大妈的意思了,这次城管的到来,不是无心,纯属有意,应该是别人举报的,看着他们生意火,就眼红了,所以就举报了。他感到很愤怒,心想,“都市的人为什么都这样,难道别人比自己强就一定要让他消失吗?不,我是农村的,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我只想在这座城市里做点生意,难道这都不能满足吗?我没有和别人去争去抢啊!”他有很多话想找个人讲,但他不能给祁亮他们讲,只能憋在心里,自己一个慢慢的承受,因为他知道,在他们心中他就是大家的主心骨,他如果倒了,他们就面临着回家,所以只能他自己默默的承受着。他才真的体会到想在都市生存都能,更何况创业,也理解了人们所说的“商场如战场”。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都市艰辛和失败教训,使这位从农村走出的少年,更加坚定了他的创业理想,也为他日后成就他商业王国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