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拿到邪像,回到村落中,司徒宁三人已经将这群邪信徒消灭殆尽,只留下一个活口,待秦杨回来后一起审问。
秦杨在这场战斗中秦杨年纪轻轻,作为四人中实力最强的人,那白姓村长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打探拉拢赞叹之语。
白村长看着秦杨道:“小友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名修者前途不可限量,容我倚老卖老,称呼一句小友,望小友不要嫌弃!”
秦杨看着这位不自私自利,愿破财消灾为村人求得一份平安的老人,倍感亲切,十分敬佩,又怎会嫌弃,忙开口道:”您多虑了,您这样爱村民如子嗣的村长我尊敬还来不及,有怎会嫌弃。”
听到秦杨这样说,白村长明显很高兴,司徒站在这小伙身边十分乖巧,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想来这小友为人不错,对秦扬也是十分亲切,老人难得开了玩笑,调侃司徒宁道:“小友和司徒两人站在一起,郎才配女貌,又同是修士,日后做一对神仙道侣岂不快哉?小司徒你说呢?羡煞他人啊!”
看着司徒宁羞红的脸庞,白村长哈哈大笑,连村长和老人的威严与和蔼的形象也顾不上维护了,反正现在也没有村中的小淘气鬼们不是?
而白村长身后,如山石一般沉默的站立的村教习姜澜无字脸上也泛起一丝笑意,颇为认真的开口逗道:“小司徒,村长说的对,你们的确很合适那!”
面对这种事,秦杨一个男孩能有什么反应,只能闭口不语,不做解释。
司徒宁红着脸,看秦杨不做解释一个华业不说,狠狠的带有被猜中心思的羞怒在秦杨腰上掐了几下,翻着好看的白眼瞪秦杨。
藏在屋中的小孩们听到村长爷爷的笑声,从屋中跑出正好看到司徒宁的在掐秦杨。还天真的问着“姐姐你干什么掐哥哥干什么?”原本看不见司徒宁掐秦杨的村长教习两人,听到这问话,眼神更加微妙了。
司徒宁脸色娇艳欲滴,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白村长摆摆手示意司徒宁不要解释,他们是过来人,虽然是男人,但也多少知道些不是?不用解释的。小口的事就不要多说了。
玩笑归玩笑,但正事总要办吗!
白村长吩咐闻声赶来的村里众人处理下这群来历不明的人的尸体,拉出村外旬邑偏僻地方火化掉,想了想又安排站在他身后的教习姜澜和村名一起去,以防有漏网之鱼偷袭伤害村民。
而白村长秦杨司徒宁三人这对着那名留下的活口,来到村里的议事堂后堂,询问情报。
一番安排下来,耗费来的不少时间,夕阳的余晖的尽数消默,天地被一片黑暗笼罩,以往漫天星光,今日也少的可怜。
司徒宁的小屋前,秦杨四人打斗的地方,赶来的村民们照顾小孩的、焚化尸体的,各有事做,都尽数散去了。
所以此刻,因打斗而洒满鲜血的口地上,空无一人在黑暗中竟有些诡异阴森,大概是确认没有再来这里了,原本空无一人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一道黑影,一阵儿桀桀的怪异笑声从宽大的黑色斗篷中传出。一股大风自远处吹过,那宽大的斗篷竟然一动不动,丝毫未受这股大风的影响,而其身后司徒宁的小屋被吹得瑟瑟发抖,发出一阵阵声响。
过了一会儿,呜呜风声中的桀桀怪笑终于停了下来,“棋子已经布好,只待……”而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随着呜呜的风声飘散而出,渐渐与风声合而为一。
“你们等着吧!我是不会说的,邪神大人会为我十倍讨回来的!”
秦杨三人问了半天,但这人明显精神已经错乱,来来回回癫狂的大喊着这一句。
秦杨见状,起身上前,手中一记火焰燃起,将此人杀掉,让其见他的邪神,也算是满足了他的愿望。
窗外狂风阵阵,发出呜呜的响声,又似乎夹杂着一些什么东西,好像想要预示着什么。而窗内,秦杨三人抓住的人,并没有给秦杨提供一些什么,还如此癫狂的信仰这一个邪神。三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惊,而白村长面色难看似乎知道或者说猜测着什么。
看两人都看着自己,白村长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道:“我家中原本是大族,只是后来没落,到我这一代,已经没有什么家底了,但说没有吧,也不对,还是留下基本无关紧要的几本闲书的。”
司徒宁插嘴道:“原来爷爷是大族,怪不得知识这么渊博。”
白村长没有应话,他神色有些惊诧,继续道:“其中一本颇为古旧的书中就记在这一个故事。原本能我以为只是古人的臆想。或者文士留下的小说传记做不得真,没想到,现在怕是……哎!传说在上古时期,大概十万年前吧!有那么一群人,他们渴望力量,信仰邪神,企图从邪神手中获得力量,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世界上没有神,人们都认为这群人不可能成功,然而出人意料,他们成功了,他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沟通了不知何处的一个不可知的生物,这生物自称邪神,它赐予这群渴望力量的疯子力量,但有条件,想要力量就要用性命来换,这群疯子渴望力量不正是想要长生,想要享受,又怎会那性命去换。”
秦杨开口打断道:“难道他们是用他人的性命去换取力量的?”
白村长自己讲起这故事也是惊异加恐惧,又怎会怪秦杨打断,他肯定了司徒宁的猜测,继续讲道:“恩,你猜的没错,他们靠着杀孽他人获取力量,一开始也只是小打小闹,但靠着这不可知的邪神,最终他们成立了从古到今大陆上最大的势力邪神殿,他们奉邪神为尊、为神。霸决大陆,屠戮大陆,视大陆万物为猪狗,奴役杀孽同类。全大陆在他们的阴影下苟且偷生。最终不知为何这股碾压大陆的势力衰落,衰败最终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