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丫头。尽管放手去做,有什么事母皇给你担着。”梵魅琪欣慰的拍着梵舒雅的肩膀。每次看到梵舒雅,她都有种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的感觉。如今,她已经在自己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长成了一只羽翼丰满随时都可以展翅翱翔的飞鹰。内心怎会不激动。
“嗯。”感受到梵魅琪的变化,梵舒雅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给对方。
窗外初升的太阳缓缓为她们打上了一层光晕。她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彼此的信任和血浓于水的亲情。对于从未感受过亲情的梵舒雅来说,这种家人对自己的信任和期待让她有些颤抖。她说不清这种感觉,反正,这种感觉不赖。
“走吧。我们该去让那些不安分守己的东西好好长长记性了。”
“是。母皇。”
朝堂上。
早早就到齐的文武百官又发现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太女迟到了。
而她们已经从一开始的讽刺到现在的庆幸。不要问为什么。谁知道今天姑奶奶的心情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又拿自己出气怎么办。虽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可是那位姑奶奶要钱张嘴就是万两黄金啊。就算是再有钱也吃不消啊。退一万步来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可这头上的乌纱帽没了可怎么是好啊。纵然乌纱帽没了可还有命不是,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啊。但要是姑奶奶给你连山都给平了呢?总之就是一句话,有皇太女出没的地方,大家最后是能逃就逃,不能逃就装死。
可是,命运往往都喜欢跟她们开玩笑。
因为那个被她们列入黑名单的皇太女殿下正跟在女皇陛下的身后缓缓走了进来。依旧是那样的邪魅,不可一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总卿平身。”
“谢陛下。”
“怎么了?今天爱卿们怎么都把头低到地上去了?张爱卿你说说看。”
被点名的礼部尚书原本就肥胖的身体就在不停的轻颤,在听到女皇叫自己的时候就直接给跪了。胖的跟个肉包似的脸上在不停的滴着汗。
“那,,那,,,那个。那个,,那个。。”
她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不停的那个,那个的说着,老半天都那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爱卿,你说。”
“陛,,陛,,陛陛陛下。”
又一个可怜的孩子在被点名后一个腿软给跪了。同样也是陛了半天也陛不出个所以然来。
梵舒雅怜悯的看着她们,真是的,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待会被自己虐的时候该怎么办呢?不会直接就晕过去了吧,要是这样的话可就不好玩了呀。
“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一直都在观察局面的纳兰大人狠狠地瞪了眼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后,就抬起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看着梵魅琪。
“哦?纳兰爱卿有何事禀告啊。”
“陛下,我们凤栖的旱灾情况在不停的加剧,各处的民怨也是越来越大。每天都有许多的黎民百姓死于这场旱灾啊。”
“是啊。现在凤栖的旱情越演越烈,许许多多的子民都在水深火热的处境里。孤也是难掩心痛。可是没想到纳兰爱卿竟如此的心系百姓,孤深感安慰。想必纳兰爱卿现在应该很想为凤栖的百姓出一份力吧。不如这样,纳兰爱卿再捐三万两黄金给凤栖的百姓如何?既能圆了你想出力的那份心,又能就他们于水深火热中。这真是极好啊。纳兰爱卿觉得呢?”
梵魅琪说完后,纳兰彩芝就整个人愣住了。她可从来都没想过女皇会像梵舒雅一样狠狠地反将自己一军。自己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今天的目的就已经被别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宰了自己一笔,而且自己还没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纳兰彩芝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原本上次梵舒雅宰自己的那一笔已经伤了左相府的一些元气了,现在就连她自己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用钱那么豪气了。更别说左相府里那一大堆的妾侍,侧妃了。如今又来个三万两黄金,恐怕左相府会就此陷入经济危机的。
“陛下,实不相瞒,臣确实是想为我们凤栖的百姓出一份力,可是臣现在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了。请陛下惩罚。”
噗嗤——,这是梵舒雅听到过最好玩的笑话了。拿不出这么多钱?她手里的每一张证据,每一张纸条,每一笔交易,最少都有一万两黄金。这么多年来,做过的肮脏交易数不胜数,她会没钱?哄小孩呢。
“母皇,儿臣觉得三万两黄金可能对左相来说真的多了些。不过没关系,左相无需觉得愧疚,左相只需再捐一万两黄金就好。本宫代表母皇出十万两黄金,用于购买食物和药物。左相意下如何?”
虽然表面上是在为纳兰彩芝解围,可实际上就是在啪啪的扇着纳兰彩芝的耳光。人家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黄金,而自己连三万两黄金都拿不出来。身为一国丞相,说出去脸都给丢尽了。
纵然有万般不愿,但纳兰彩芝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皇太女不必了。虽然左相府现在没有多余的钱银,可是还是有些收藏的古董玩意的。臣会把它们变卖出去,为凤栖出一份力的。”
“哦?是嘛。左相千万别勉强啊。”
“不勉强。”
纳兰彩芝咬咬牙,再让你嚣张多一会,待会我就会让你成为阶下囚,脚下泥。
“那就好。对了,左相刚才不是有事要禀告嘛,你继续,继续哈。”
梵舒雅毫不在意的玩着指甲,看着纳兰彩芝接下来的表演。
“陛下,现在凤栖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旱灾,民间的骚动也越来越强了。她们之间在不停地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旱灾的开始是从皇太女殿下回来后才开始的。也有些功力深厚的法师做了法,占了卦,说我们凤栖现在有上古邪神的转世,天帝知道后很是愤怒,所以才降罪与我们凤栖,作为惩罚。”
“哦?这么严重。纳兰爱卿快说说,这邪神是谁啊?”
梵魅琪心里暗骂着纳兰彩芝这只老狐狸,脸上却是一脸的焦急。梵舒雅看着同样演技高超的梵魅琪,内心都快要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