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讲了半天的大道理,梵舒雅觉得都把自己说困了。看着他依旧很有精神的样子,梵舒雅突然觉得她才是那个需要躺在那里的人。
“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这次,舒彦霖没有阻止她的离开,但视线依旧黏在她的身上。
“雅儿丫头,怎么样了?”
“他没事,一会儿你让人来拿药方就好了。你就先别进去打扰他休息了。这些天他需要静养,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他了。”
“好好好,有劳了。雅儿丫头就先回去休息会儿吧,晚膳备好后,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
梵舒雅点了点头,而后便拉着东方祭两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我在里面折腾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吧。”
“这么久?你们也太没义气了吧,我是叫你们来给我解围带我撤退的,你们倒好,竟然这么快就走了。”
“那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们都很清楚。你肯定不同我们用暴力的方式把他解决了,那就只能你自己去解决了。而且这样的解决方式,才是最狠最有效的。”
梵舒雅送给了君墨渊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就真不怕我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失守?”
“你不会的。”东方祭淡淡的说着。
“你的品位没这么差。”君墨渊接着说道。
东方祭:“况且就算你真的一个不小心失守了。”
君墨渊:“我们也有的是办法把你抢救回来。”
东方祭:“那小子看上去病恹恹的,谁知道哪一天哪一刻一个不小心就没了呢。”
君墨渊:“谁说不是呢。”
“你们!你们现在是存心的吧。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东方祭笑得很是‘温柔’,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发现敌情时,我们当然要一致对外。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会自己解决,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现在在你身边的人,多出来的阿猫阿狗,我自然要动手清除掉。”
“狐狸说的对,”君墨渊把梵舒雅搂进怀里,柔声说道:“被爱的人亲口拒绝,这才是让他死心的最好方法。我们能让他单独和你待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个。可是,现在你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他说清楚了。他要是还这么不识趣,就不能怪我们了。”
梵舒雅乖巧的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放心吧,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这辈子,除了你们意外,我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嗯。真乖。”君墨渊满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即便被东方祭强硬的推开,嘴角的笑意也丝毫未减。
别问梵舒雅此时为何会如此乖巧,在强烈的求生意识下,梵舒雅的乖巧才是她保命的第一法宝。
“回来了?”
梵舒雅接过纳兰容楚递过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用力的叹了口气道:“累死了,劝人回头比坐在书房帮着批奏章还累。”
“出什么事?”
梵舒雅看着纳兰容楚那如烟雨般轻柔儒雅的眉眼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怎么就一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呢?”
“白昼和皇甫兄被父妃拉去做调查了,子瑜拉着小白不知道去哪了。”
“子瑜有小白跟他在一起倒也没事。”把茶吹凉,一饮而尽。梵舒雅舔了舔被茶润湿的唇,说道:“容楚,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纳兰容楚手上的动作一顿,但很快便说道:“你说便是。”
“我们进来时,那个接我们的黎安,你帮我劝她把离开这里的路径,通道,方法都标注在一张地图上。然后,等我们走的时候,她会帮助我们。”
“出什么事了?”看着她依旧痞里痞气的模样,纳兰容楚很快的设定了一下说辞后,认真的说道:“我跟她不熟,就这么硬谈,恐怕不行。”
“她跟舒德霖的关系不一般,”梵舒雅轻敲着桌面,想起族长说过的话,嘴角微微上扬“而且,她和舒德霖之间是没有可能的。因为按照这里的规矩,舒德霖和舒彦霖两兄弟只能嫁给舒桑羽。所以,你试试这个方向,”
“好,我试试。”
梵舒雅点了点头,纳兰容楚从小就在官家长大,这方面的能力要比自己好很多。毕竟一言不合自己就喜欢威胁和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