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抿着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让她此时有点微醺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杯子中的酒喝完,屏风外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把粥放下就可以走了。”梵舒雅怕对方刚才没有听清,于是就又重复了一遍。
可即便如此,屏风外的人也只是走了两步,便没有了动静。梵舒雅眉头微蹙,看着已经站在屏风前的人影,刚准备把衣服穿上看看是哪位大神来跟她搞神秘时,屏风外的人终于开口了。
“那个,,,主,,,主子。。。。”
伸出的手微顿,梵舒雅疑惑的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屏风外的人显然非常紧张,结结巴巴说了一会儿,梵舒雅也没听清他想说什么。
“白昼,过来。”
白昼咬着唇,最后再挣扎的一会儿,艰难的出现在梵舒雅眼前。
只一眼,梵舒雅便觉得沸腾了。谁能说明一下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修长紧致的身体只穿了一件极薄的清纱。完美诱人的身材一览无遗。精致得有点阴柔脸正满是别扭的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与踌躇不安的水眸正直直的看着她。
最为要命的是,他竟然真的只穿了一件没有任何遮挡效果的轻纱,修长的双手羞涩的叠放在前,刚好挡住他的玉器。
梵舒雅不留痕迹的靠近大桶的边缘坐下,她现在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去消化眼前的艳景。她就说梧悦桐那神经病突然把他们都带走就准会出事。可这身衣服他又是从哪弄来的?
“那个。。。”
白昼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放在身前的双手不安的握在了一起。刚才梧悦桐把他们都拉走就是再说给主子侍寝的事。虽说他们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可因为很多原因就一直都没有开始。也是刚才他才知道只有他并没有真正成为主子的男人。于是,梧悦桐便死活都要他今晚侍寝。侍寝的事还没有说完,自己偷偷藏在枕头下的轻纱不小心被子瑜发现了。于是他就在大家那不可言语的眼神与表情下,被梧悦桐与其他人强行脱光了衣服,将轻纱扔在他手上只给他几秒的时间将轻纱穿好,便将他狠心推出门外,完全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梵舒雅舔了舔唇,看着白昼别扭的表情,终于消化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慢悠悠的趴在木桶的边缘,一双眸子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啧啧啧,这身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白昼有胸肌呢?还有,那极为突出的人鱼线又是什么时候有的?这才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白昼,你这是在做什么?”
梵舒雅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满脸无辜的看着满脸通红的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