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不,云,听我讲。”朱月兰正经起来,“流川这么在乎墨颜,说不定我们能从这方面突破呢?如果他们在一起,那我们之间不就是没有任何障碍?所以,我决定,我去照顾她。”
一席话说得慕流云茅塞顿开,拉着朱月兰的手一个劲的称赞着:“兰兰,还是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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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那丫头命大还是您请的那些人功夫不到家,居然还活着。”朱月兰走在偏辟的马路上,恨恨的对着在台湾的朱清宇讲着。
慕流云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所以她才抽了个空给台湾打电话。
“听那几个人汇报说,那丫头似乎会点功夫,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朱清宇有些不相信自己之前的调查,“你给我试试看。”
“算了吧,爸,等你的人动手还不如我自己找人动手呢。”朱月兰显然是对朱清宇有些失望了,有些不屑的调侃着,“现在她一个人在医院里,由我照顾她,所以,出手的机会大得很。”
“呵,我和你慕伯母现在也正在想办法呢,准备由那丫头的老头子开刀,不过你的计划我们也一并算在内,两个机会总有一个能成功的不是吗?”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
收了线,朱月兰的嘴角边盈着一丝阴毒的浅笑,抬头看见路边的披萨店,连忙走了进去,要了一份海鲜的。提着披萨走进了墨颜的病房。
“小颜,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朱月兰强装着笑脸,将手中的盒子提得高高的,“是披萨,听说这家店里的不错。”
“谢谢。”墨颜向她感激的一笑。
慕流川回了台湾,而慕流云按着朱月兰所说的,答应了照顾墨颜,有时两人同时出现在病房中,有时只是朱月兰一个人,让墨颜觉得有些奇怪,慕流云对她不是恨之入骨吗?怎么还会答应流川的要求来照顾她?
“小颜,你放心好了,云既然答应了流川,就一定做到的,你要相信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朱月兰一边把墨颜扶起来,一边笑着解释着。医院里的那股药水味混着墨颜身上的味道让她呕吐,却也只能强压着,谁让她还有重大的计划在后面呢?
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而墨颜的身体却越见好转,心里一急,手就不小心扯到了输液管,将吊着的盐水瓶扯得一阵晃荡。
墨颜手上的针管差点被拨了出来,痛得轻轻的裂了裂嘴,朱月兰似乎心里有了点什么似的,连忙向墨颜笑了笑:“呵,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没事,还要谢谢你来照顾我呢。”墨颜看着朱月兰的笑脸,总觉得后背上有些什么东西在爬似的难受。不过这些天的照顾,还真亏了朱月兰。
“你先吃披萨,我去通知护士来换药瓶。”朱月兰指了指快见底的盐水瓶,就向外走去了。
看着朱月兰的背影,让墨颜怔了片刻,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愿我是多心了吧。”
护士来换了药之后,朱月兰就拉着墨颜聊起了天,才聊了没几分钟,中村就领着一大帮的同学进了病房,窄小的病房中顿时拥挤热闹起来,朱月兰一边招呼着她们,一边退到了一旁看着他们开心的说笑着。
“墨桑的身体应该也差不多了吧?”中村真诚的看着墨颜,“希望我们能尽快成为真正的同学呢。”
“是呀,墨桑一来东京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真让人难过呀。”
“多谢关心,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到学校中去的。”墨颜看着这些一次面也没见过的同学这么的友好,将先前对朱月兰的那些感觉完全忘记到了脑后。
朱月兰嘴角边浅浅的阴笑着,默默的退出了病房,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