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乃是唐国第一赋税大城,亦是全国的商贸中心,运输中心,在唐国的地位仅次于国都安阳。大街小巷金发碧眼,矮小龌蹉的异国友人随处可见。在这里每日达成的成交额最高高达上百万两黄金,低时也未少于七十万两,而这些只是表面的,种种见不得光的生意(人口交易,奴隶贩卖等被唐国明文废止的商业活动)所产生的利润更是高的吓人!因为苏州城是唐国的第一商贸城市,更是全国的运输中心,有一条可行驶海船的运河联通大海,所以过往住宿的商人径流不息,也导致了苏州城的客栈入住率常年高达百分之八十。然而在这光鲜的富裕外衣下,不可避免的有些不平之事在那些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发生,例如不少“冻死”街头的乞丐,列如某某某富豪家发生“火灾”全家几十口无一幸,等等……
天元桥,是由几百年前的武林第一高手,瞿飞主持建设,桥长一千四百一十四米,同体由汉白玉造成,传闻其上藏有瞿飞的成名功法——天元诀,于是世人称之为天元桥,并成为每年重要节日的活动举行地。天元桥建立于风景秀丽的镇蛟湖之上,相传天元桥的建立就是为了镇压湖底的一只蛟龙,因此当年的无名小湖便被命名为镇蛟湖,吸引了天下无数的才子佳人前来游览,后因其波光浩淼,印日莲花碧玉荷叶,河岸的烟柳画桥而闻名于世,渐渐的,人们淡忘了这个土鳖的名字,而和外人一般开始称其为苏湖。如今这里已成为闻名世界的烟花之地,每逢中秋佳节,湖面上便会范起几十艘画舫,彩灯高挂,倒映在黑水晶似的湖面,一时间流光溢彩,纷艳琉璃使人沉醉,成为苏州城的一大特色。
作为苏州城闻名天下的天元桥胜景,即使是平常时日,前来参观游玩的人依旧径流不息。因为有时间来天元桥游玩的人大多是一些富贵之家,名人志士,所以天元桥的乞丐一天行乞所得往往比一些中收入的店铺还要多,概因外来的客商大多是结伴同来,为了在朋友面前不失面子,一个个免不了要大出血一回。或许你会问既然如此苏州城应该没有乞丐了吧?错!乞丐作为一个没有身份户牌的群体,其身份是不被国家承认的,更不会对其安全负责,因此为了活命,这些乞丐的一天行乞所得往往留不下千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肥羊太多,一天至少有几十两白银)!
自从天元桥建成以来,桥上乞丐的所得令得城中一些大佬都分外眼红,然而碍于身份不敢伸手,所以天元桥的乞丐一直掌握在苏州城的黑势力手里,但凡是在天元桥行乞的都要接受其“管理”,不然夏季“冻死”在大街上就是明天!城中的黑势力几经更替,如今掌握天元桥上乞丐的便是苏州城最大的帮派——禾武帮!
每天入夜,在天元桥的的乞丐都会陆陆续续地回到禾武帮的一些分部,上缴“义财”如果有人敢私藏,马上自裁是最好的选择,嘿嘿,被发现了想死就没那么简单了,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禾武帮的眼线遍布苏州城,或者桥上一个卖糖人的小贩就是禾武帮的人!
“一千四百一十四号,纹银二十两。”疲惫的声音在城外一座偏僻的小院里响起。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小院里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正排着队伍向一间屋子涌去,最后一人是一个瘦弱的男孩,从体型上看不超过10岁的样子。“站住!”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只见一个身高八尺,满脸煞气的黑脸大汉气势汹汹地走来!那群衣衫褴褛的人听到这个声音后瞬间停下了脚步,立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小乞丐站在原地,低下头来,瘦弱的身子隐约在颤抖。黑脸大汉来到小乞丐身旁,大手一伸如提小鸡一般抓住小乞丐的脖子用力往院墙上一甩,“砰”!的一声,小乞丐撞在墙上滑下来,身体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口鼻溢血。然而黑脸大汉看了仍不解气,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小乞丐有气进没气出方才罢休。抬手从小乞丐身上搜出一张瞿记钱庄的一千两银票骂到:“啊呸!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你当虎爷的眼睛是瞎的?!去你娘的!”说完还不忘记再踹上几脚。转过身来喝到,“谁******敢私吞,这就是下场!”而后转身欲走,他带来的一个侍卫道“虎爷,这小子死了!”大汉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道“扔到河里喂鱼。”说罢便独自一人先行离开。夜色如墨,河岸上传来一道重物落水的声音,借着月亮的微光,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一米左右的黑影浮在水面上漂流而下。
夜色如墨,朦胧的星光下一个不明物体顺着运河漂流而下,底下一抹阴影围绕着这个“漂浮物”不停的打转,隐约有淡淡的红光从“漂浮物”中流向那抹黑影,不过两息时间黑影就沉入河底消失不见,仿若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照亮了漆黑的江面,那个“漂浮物”不正是被“虎爷”“打死”的小乞丐?只见其身下绑着一块迷你的竹筏,虽然不大却也刚好能托起他这二三十斤。不过这看起来通体碧绿甚是养眼的竹筏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它只是托起了小乞丐的脖子以下部位,脖子以上的部位全都浸泡在水里……
小乞丐的尸体继续顺着运河缓缓的向东漂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两个月后他应该就能和大海来个“亲密的接触”了……
梦里,他看到了父亲,那个脊背被生活压弯,满脸皱纹却始终洋溢着笑容的老男人,记得小时候他曾经问过他:“耙耙,你为什么那么爱笑?”
“人死了就不能再笑了,现在不笑够以后没法再笑了呀,哈哈!”耙耙轻轻抚摸着他的头笑着说。麻麻白了耙耙一眼“净说瞎话!别教坏了小孩子。”后来由于年龄大了耙耙从工厂下岗,靠从农场买来蔬菜批发给菜贩佬赚点差价钱,维持生活,每天晚上八点到要上六点都是耙耙的工作时间,进货,卸货,出货,都是耙耙一个人搞定,即使是这样每天的高强度工作仍然改变不了耙耙脸上的笑容。或许是因为耙耙脸上的笑容吧,到了十八岁,他也从未为生活担忧过,成绩在班上也一直处于底层,整天沉迷在网游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看着在高考的前一夜,从前的“我”正准备翻墙出去“放松放松”,他忍不住一声大吼,想上去阻止那个“我”翻墙,好似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却在那时情景陡变,只见黑脸大汉举着一只砂锅大的拳头往脸上砸来!顿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