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和老四正在老二家谈论着闲事,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老二立刻开了门。
这人让老二和老四大跌眼镜,竟然是秦顺,老二冷笑着说:“你是自投罗网,还是另有埋伏,竟然敢孤身前来,难道不怕我们打死你么!”
秦顺摇了摇头:“我是奉皓冰的命令,来见两位大人的,这是我们皓冰的一点心意。”
秦顺手中正是绫罗绸缎,的确是昂贵的珍品,老四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瞧了一眼:“你家大人是想让我反抗老大?对不起,我们没这个能力,而且忠心可鉴,请回吧。”
秦顺更加猛烈地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对付老大,皓冰大人是想和两位大人合作,来铲除一位疯子,老三!这老三虽然表面疯疯癫癫,其实暗地里又反叛之心,想要先取四爷的性命,然后借胡为清之手除了老二,再掌握兵权一举灭了胡为清。”
老二和老四不禁骇然,老四结结巴巴地问:“有什么能证明此话属实!”
秦顺把预先准备好伪造的证据往上一丢,老二和老四也认不得证据真伪,心中本来是半信半疑也变得完全确信,老二却尚有顾虑:“四弟,这不会是皓冰的反乱之计,需不需要报告胡为清老大?”
老四其实暗地里也有私心,认为除了这老三自己坐上老三之位便可高枕无忧,也不愿意告诉那胡为清让他来搅乱事情,便说道:“不用报告胡为清老大,这件事情对大家都有利,与秦顺皓冰商量便是。”
老二也点点头,不再多说,秦顺便凑在老四和老二的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已经探知得到了老三明日将要出现的位置和时刻,你们只需如此如此如此。”
老二觉得尚有不妥:“这和直接报告胡为清老大有何两样?不如直接去见老大。”
老四害怕中途生了变故,除不得老三,便严词喊道:“老大猜忌心甚重,他很有可能想成是皓冰的诡计从而放了老三一命,后来成了大患,这责任岂是我们能担当起的!不如用这种方法,绝了老大的心思,让他除了这一害,有何不妥!”
老二也无理可驳,便拿起那绫罗绸缎,随便地往他屋子里一扔,答应了秦顺的请求。
二日,皓冰便冲出了旅店,此刻老二和老四便来战皓冰,皓冰知道这是演戏,也不多恋战,胡乱地使了几个招式,又与老二老四赤手空拳搏斗起来,皓冰猛捶两人的背,三人在地上翻起滚来,染了许多泥土,打得浑身是伤,血痕累累,皓冰举起剑又要来刺,老二和老四急忙滚开,躲开攻势,便假装战败逃走,气喘吁吁。
只见皓冰越追越快,那老二和老四也越赶越慢,此刻正撞上老三。老四急忙呼道:“三弟!我们与那皓冰小儿斗了个两败俱伤,但皓冰略胜一筹要来杀我们,速来救命!”
老三便举斧要追,皓冰便弃了老二,老四,仓皇出逃,这么好杀皓冰的机会老三哪里肯放过,便一路追杀,追到了一个巨大的房屋前,老三无暇顾及这是哪个屋子,看到皓冰正站在那屋顶上,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砍,顿时房屋撼动,竟然被砍得全部倒塌,老三砍倒了房屋,往四周来回一看,皓冰早已不知去向,老三也懊恼地放下斧头,休息片刻。
原来这房屋正是那胡为清居住的房屋,皓冰把老三引到这里完全是要让胡为清误以为老三要杀了胡为清,然后以叛乱之罪害死老三,而为什么要借助老二和老四来参加这个计划,更是“假大反”计划的关键一步。
却说这胡为清本来在屋里喝茶,正恼火着如何杀这皓冰,心中烦躁,突然听到屋外有动静,一个木板落了下来,直接砸在了胡为清的脑袋上,胡为清暗道不妙:难道是皓冰来刺杀我了!正思虑着,“轰隆”一声,整个屋子塌了下来,胡为清没有防备,被压得险些昏了过去,但他毕竟自称天下第一,没那么容易晕过去,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胡为清随即大怒,往四周一看,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竟然是老三干的!
胡为清立刻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瞪着老三:“老夫本以为你是个武痴,没有心思,没想到竟然这么狡猾,隐藏了这么多天,瞒天过海呵!恐怕你是第一个能瞒过老夫的人!”
老三也吃惊的是这竟然是胡为清的屋子,于是结结巴巴地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胡为清也皱紧了眉头,因为这也可能是皓冰的计谋,也又可能是老三的谎言,但胡为清的猜忌心还是让他不禁去无端地猜测,心中越来越乱,越来越烦,胡为清愤恼地用一掌打在地上:“皓冰,如果这真是你的诡计那就赢了!”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叛徒是胡为清决不允许出现的,尽管胡为清心里还有些对皓冰的猜疑,但是他也不会想那么多了,因为胡为清看见的就是老三弄倒了胡为清的房子,想埋死胡为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了不出现任何一个叛徒,胡为清选择了杀戮。
胡为清又看了看倒塌的房屋,这可是他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竟然就这么毁于一旦,这也是他不能原谅的,胡为清顿时怒火冲天,青筋暴起,举起两掌,使出浑身力量,打了个老三措手不及。这两掌的力量十分可怕,尽管是老三的钢筋铁骨也被打得粉碎淋漓。
胡为清杀了老三,心中的怒火仍未退去,为了不让怒火昏了自己的头脑,胡为清便坐了下来,闭目养神,又想着如何对付皓冰的计谋了。
胡为清以叛乱之罪杀了老三,老四顿时大喜过望,而皓冰和秦顺计划的前半个环节也顺利完成,自以为世上无人能打败自己的胡为清,却安然不知已经中了皓冰的计策,而活了七十多岁的胡为清,被幕后真凶逼着喂下墨灵药丸的幕后黑手,他的死期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