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冰面对包围之势,擎起蛟龙剑,往混沌身前一刺,混沌急忙抡起大棒,修环也持钩来战,突然皓冰猛地一转身,蛟龙剑又散发出耀眼光芒,亮的修环紧闭上眼睛,她脑海中黑漆漆的一片突然窜出来一只蛟龙,吓得她急忙睁眼,只见蛟龙剑已到了她脖子前,她急忙用钩子往内一钩,勉强止住了宝剑。
混沌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猛地用大棒向皓冰身上一震,将他的铠甲震得粉碎,皮肤也出现了淤血,只见皓冰又使剑怒劈,将混沌的头盔削了下去。
混沌恐惧地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怒,为自己的弟弟的复仇的怒火一时间爆发了出来,大棒像燃起了暗黑的火焰,滚烫无比,炽热的火苗舞蹈着,让离他不近的修环都猛地一颤,流下了汗珠,感到了可怕的气息。
燃烧的大棒在风中挥舞着,热气滚滚而来,沉重的大棒落在了蛟龙剑上,这巨大的力量连皓冰也不得不为之颤抖,手心就像有火苗在窜动,烧灼着心灵。
突然,又一只蛟龙飞了出来,混沌大笑:“你以为这就能阻挡我么?”
皓冰并没有回应,而是抬起蛟龙剑,往那只蛟龙头上猛地一砍,奇迹发生了,蛟龙的身子竟然化为了黄金,成为了一只巨大的金龙,惊得混沌目瞪口呆。
那只金龙风卷残云,向混沌袭来,混沌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惧,惊慌。用哆哆嗦嗦的手将混沌狼牙大棒挡在了自己的胸口,眼神的无助与恐怖,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金龙向大棒撞去,只见那燃烧的火焰被金龙扑灭,大棒被撕得粉碎,金龙的身躯也将混沌撞得伤势惨重,半跪不起。
修环和大军们看呆了,有得手中的武器掉下士兵们都不知道,他们不敢走动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混沌死于皓冰之手。
皓冰收下武器,攥紧拳头,向混沌奔去,混沌想要抵挡,无奈损伤严重,只见皓冰抡起拳头,往混沌胸口处痛打数拳,每一拳都打在混沌痛处,将他的内部器官,打得震碎。
混沌猛吐了一口血,染红了皓冰的衣服,皓冰突然使力,一拳打在了混沌的脖子上,竟然将混沌的脑袋打出了好几里地,那具无头尸体也轰然倒地。
皓冰拿起地上散落的弓,又慢慢地握住了一只箭,用力一射,这箭百步穿杨,刺破空气,向修环飞去。修环没有做好准备,瞬间,那箭射在了她的肩膀,修环急忙取下箭,扔在地上,用手捂住伤口。
皓冰又举起蛟龙剑,没有说一句话,穿过大军,向庆东出口跑去,士兵们竟然没有一个敢阻拦,乖乖地让出道路,皓冰一人跑向焱国,没有一个人敢去追赶。
修环低下头,苦笑起来,慢慢地鞠了一躬,从幼她习武,见识了无数的英雄,没有一个人让他深深的佩服,就算是袁冬也没有让他真正的敬佩,而皓冰,他是第一个。
修环的嘴角又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如果能杀死令自己佩服的人,那该是一生中多么令人难忘的壮举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墨灵气恼地大骂,将书摔在桌子上,青筋暴起。
墨灵往桌子中间猛地一拍,麻木的感觉席卷全身:“一万大军捉一个人,竟然还让他跑掉了!真是千古笑谈!”
墨灵这次是生下来第一次气着了,而且差点让他咽气。这个计划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成功,谁却料想那百分之一的可能就爆发了。
墨灵慢慢地坐了下来,思考了一会,脑中浮现起了修环的身影,他又想到了什么。
这次的计划,可谓是万无一失,百分之一百成功!
皓冰回到焱国,与炙神商量对策,大新与他们的关系不断地恶化,大战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在所难免了。
另一头,也又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那天,混皇在家中习武,他便是混沌与混灵的父亲,并掌握着禁军的十万主力,可以说,大新王朝的命运就掌握在混皇的手中。
墨灵的家仆拿着一个包裹,跪倒在混皇的身前,手捧着这个包裹。
混皇把剑一挥,瞄了瞄他和那个包:“我知道是什么,把它们拿回去。”
家仆磕了一个头:“这是大人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混皇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说:“我的儿子们都战死了,我也是个孤家寡人,只希望晚年能够不愧对我的名声,更不会愧对国家,我是不会收这些东西的。”
家仆再三恳求,硬要塞给他,混皇把剑插在地上,愤怒大吼:“我再说一遍,把这个东西给我拿回去!”
家仆吓得口喘着粗气,又磕了一个头:“不知我可不可以在将军家方便一下。”
混皇恢复了平静,指着厕所:“当然,您请便。”
家仆慌慌忙忙地跑向厕所,找到了一个阴暗潮湿之处,把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那个地方,又遮掩了一下,然后慌张地跑了出去。
二日,袁冬正要退朝,突然墨灵站了出来,指着混皇说道:“大王,我举报混皇收缴赃物。”全场人都吃了一惊。
袁冬也惊愕万分,混皇大骂:“荒谬之极!”
墨灵笑了一下,低下头说:“大王可以去搜查一下。”
于是袁冬亲自跟着墨灵搜查混皇的家。
果然,在厕所里找到了一个包裹,墨灵笑呵呵地将它摆在混皇的面前,混皇立刻辩解:“这分明是你给我送来的钱,我没有收,那人就藏在了这里!”
墨灵哈哈大笑:“是么?这是我送来的?”
墨灵拆开包裹,里面装的竟然是焱国使用的银票,袁冬看了,愤怒骂道:“将这老贼抓起来,剁为肉酱!”
还没等混皇解释,就被旁边的士兵拿了下去,惨死于刀下,名声震大的混氏一族居然在几天之内彻底覆灭了。
袁冬叹了口气:“宰相大人,既然混皇死了,禁军主力就有你保管了。”
墨灵急忙谢恩。
大权在手,何愁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