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甚扯烂我鱼皮衣?!”重华怒了,心在流血,怎向共工交代?
“这衣碍事,给你换一件。”桃生将鱼皮衣下部扯掉,随手扔在地上,给重华穿上兽皮裙。
木已成舟,重华手脚被缚,无可奈何,不假思索看向鱼皮衣碎片,心念一动,将它收入手臂。
“那衣呢?”石女见地上鱼皮衣碎片倏然不见,张大嘴叫道。
“那衣离身便化了。”重华一惊,他竟忘了避人。急中生智,忙化为大嘴人。三女却信了,没将他当作大嘴人。
桃生道:“石女,你试试他现在能吃不能?”石女道:“年纪小咧!”桃生笑道:“你不是招数多么!”
石女将芊芊素手伸至重华胯下:摘桃式。半晌,重华无甚反应,他尚未成熟。
“躺到床上去!”石女解下衣裙。她颇有姿色,身体饱满圆润而不显肥硕。
重华心中微有悸动,看着那一双丰乳,眼又直了。石女将****凑到他嘴前:“想吃么?”重华自然想,张嘴叼住猛吸。石女娇哼道:“小东西轻点!”
半晌,重华吐出****,失望道:“没奶水!”三女大笑。
石女又道:“躺床上去!”重华不知要作甚,便上床躺下。石女俯身张嘴:吞蕉式。
重华吓一跳:“小蛇不能吃!”石女自然不理。重华的小蛇被阿婶阿姐们无数次抚摸,不以为意,被吃却是头一遭。见石女并未咬他,放下心来,反颇觉新奇。石女一张嘴果然厉害,竟叫重华这半生不熟的少年有了反应,小蛇长长变硬,渐被催熟。
“哎呀,热的慌,小蛇长大了,我要去水里泡泡。”重华慌忙叫道,想起了古寿叫他吃那粉末之事。
石女上床,跨坐重华身上,手握小蛇凑至自己下身:倒垂莲。
重华心头猛一惊,他见过这阵仗,忙叫道:“不能吃,我答应过共工的!”昨日他已隐约明白:“吃”便是**。
石女咯咯笑道:“年纪虽小,却也能吃,便来试试小娃是甚滋味。”
桃生忙叫道:“够了够了,莫贪嘴!快下来!”石女奇道:“为甚?”桃生道:“祖母要吃。”石女道:“我先吃也无妨啊?”桃生道:“祖母说了,吃娃子第一次最管用。”
重华不由一惊:祖母?老牛吃嫩草?
石女无奈下床,穿上衣裙道:“他过两年定了不得,然现下便吃,怕不合祖母胃口。”桃生道:“无妨,自有法子。”领石女去了。
重华坐起身来,心中仍在琢磨:“祖母定是年纪老的女人,他竟要‘吃’我,怎生是好?且如何向共工交代?我恐怕再难见到共工,然答应了她,便不能失信!..是了,祖母必定通情达理,她来了我说说便是。”
不多时,桃生与石女入来。桃生捧了些果子,石女手上则端着两个石碗。桃生将果子放在床上,自一石碗中抓出数枚小丸子,道:“娃子,将这丸子吃了!”
重华觉那丸子味道刺鼻,摇摇头道:“我不吃,我要吃果子!阿婶,我要见祖母!”
桃生道:“祖母眼下不能见你。你先吃丸子,再吃果子。”
重华倔劲上来了,摇头:“我不吃丸子!”
石女伸手去捏重华双颌,重华头一闪,避过。石女一愣,抡巴掌扇向重华。重华扭腰以背受之,道:“你是阿姐,我不打你。”迈碎步往外便行。桃生、石女与那中年女子上前拦阻,却被重华撞得东倒西歪。
石女张嘴便欲尖叫,桃生道:“不必。”高叫一声:“来人!”
自屋外冲入三名男子,膀大腰圆。重华手脚被缚,与三人冲撞一阵不敌,被抱住上身和双腿,摁到床上。石女取来一长长的铁树枝条,将重华“人”字般绑在石床上。重华除了头能扭动,全身动弹不得。
石女道:“年纪不大,倒有把子蛮劲。”桃生将丸子交给一名男子道:“给他灌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重华忙道:“莫灌,我吃便是。”桃生笑道:“这才乖!”将丸子取回,摆摆手,三名男子退出。
重华强忍着咽下丸子。石女又取一石碗中之粘稠物事涂抹在重华小蛇上。重华觉小蛇火辣辣,便道:“这是做甚?”石女不答,取果子来喂重华。
冬瓜喂他,重华愿吃;石女喂他,重华不愿,他对生得好看的女子又生了惧意。遂说道:“你将我从床上放开,我自己吃。”石女冷笑道:“还想跑?”重华道:“不跑。你绑着我,屎尿都不方便。”石女想想有理,便把将重华绑在床上的枝条解开。
重华知跑也无益,吃饱肚子要紧。吃完果子不久,便觉体内燥热,小蛇肿起,鼻内似要流血,却无法流出。慌忙道:“我要泡水。”桃生道:“泡甚水,一阵便好。”
约有半个时辰,重华才觉燥热消褪,小蛇疲软如常。
就这般日日如斯,重华过了一月。他知反抗无益,便极为配合。石女与那中年女子轮流看守他。中年女子每次喂丸子时,总要偷偷留下一颗,藏在身上。重华的小蛇已被催生得茁壮无比,石女每次见了,暗流口水。
重华初时仍想着逃脱之法,可身上、脚上那铁树枝条挣不断,万般法子亦无用,后来便不再想。每日在房中打坐,手足虽被拴住,却也不打紧,勉强可打坐。肚中“小娃”越生越多,只得常叫人帮他捶打小腹。一尖嗓人男子某日烦不过,使坏猛击了一拳,反被摔出老远,手腕震脱了臼。
打坐之余,则习练“小”羽步。练了十数日,倒有意外之喜,自觉小范围辗转腾挪更为灵活。或脑中揣摩棍法,手不能动,便扭身迈小步,将石猴棍法及他自创之“惊涛拍岸”在脑中练得滚瓜烂熟。虽是棍招,腿、身的动作乃是基础。“练”得多了,他恍恍惚惚觉着腿臂亦是棍、身亦是棍,均可使出棍招。石女与中年女子问他做甚,他便道:“被绑住难受得紧。”两女只要他不跑,也懒得理睬。
这一日,石女端来水盆,将重华上身鱼皮衣撕碎,扔到地上,自然转眼便“化”了。再用兽皮沾水为他细细擦洗全身,小蛇也不放过。重华顿觉全身清爽,道:“多谢阿姐。”
擦洗毕,石女笑道:“重华娃,恭喜你了!”重华喜道:“要放我走了么?”石女道:“祖母要见你!”重华道:“祖母会不会放我走?”石女道:“就怕你不舍得走。”
中年女子亦端来水盆,为重华将头发洗净束好。
两人端了水盆离去,不多时再入内,端了大盆花瓣,花香四溢。两人抓把花瓣,使劲紧攥,将粉红的汁液滴在重华身上,用手细细涂抹。重华奇道:“这是做甚?”石女道:“这是香花,祖母最喜这香味!”
忙乎了一炷香,方将重华全身涂遍。重华便觉全身香喷喷,自己闻着都觉舒爽。
石女问:“娃子,想尿么?”重华点点头。石女便领重华到另一处方便。沿途见了些尖嗓人男子,个个对重华点头微笑,目光中艳羡不已。
回至石屋,石女离去。那中年女子低声道:“重华娃,这一月阿婶待你如何?”重华想想,道:“甚好,多谢阿婶。”——“阿婶求你件事,日后祖母赐你那丸子,你分我一些可好?”——“可我见了祖母便要走了!”——“你定不想走的。”——“为甚?”——“你稍后便知。”——“我定要走的!”——“你若不走呢?”——“那..那丸子吃了全身燥热,有甚好吃?阿婶既要,我给阿婶便是。”中年女子连忙称谢。
不多时,石女入来,手上拿着颗粉红的果子,道:“这是香花的果子,叫香果,吃了嘴中喷香。”重华便接过嚼了咽下,果然口齿生香,心旷神怡。
石女道:“该去见祖母了。”便领重华出了石屋,来至一月前曾到过的石厅。桃生亦在厅中,笑眯眯道:“重华娃,若不是阿婶,你怎能见得到祖母?日后有甚好处可莫忘了阿婶!”
我能有甚好处?重华心下奇怪,应付着点点头道:“多谢阿婶。”
桃生身后一人亦唤了声“重华”。重华道:“冬瓜阿姐,你也在这?”冬瓜道:“我在这伺候祖母,前两日刚来。”重华随口问道:“草根阿叔呢?”冬瓜道:“他出外打猎了。”桃生道:“石女领重华娃去吧,莫让祖母等急了。”
石女领重华进入另一甬道,行至一小石厅,低声道:“重华娃,平日阿姐待你如何?”重华想想,道:“甚好。”除了第一日初来之时,石女待她倒也不打不骂。石女道:“日后又甚好处可莫忘了阿姐!”
怎都说我有好处?重华不愿纠缠此事,便道:“忘不了。”两人又穿过一甬道,行至一石门前。石女拍拍石门,叫道:“祖母,重华带来了。”门内一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叫他入来!”
石女将门推开,对重华道:“进去吧。”重华小步入内,见是一石厅,三丈见方,厅中摆放石桌、石墩等物事,站着位满头银发的老婆婆,年纪约莫五六十岁。石女将门拉上,守在门外。
重华上前叫道:“祖母..”那婆婆摆摆手,指着另一拱形石门笑道:“娃子,我不是祖母。祖母在里面等你,去吧。”
这竟不是祖母?那祖母得七八十吧!重华心下暗想,道:“多些阿婆。”便往前行去。跨过石门,又是一长长的甬道。甬道尽头仍是一拱形石门,门虚掩。
重华推门入内,门后竟是一圆形的花园,顶部点缀着放光石,高有三丈,径约十丈。满目皆是香花,浓香袭人。花园尽头开了些方形洞口,洞外空旷无物,可见远处青山苍翠。
花园中央摆着张圆形大木床,铺盖兽皮。木床不远处有一圆形水池,池水中满是香花花瓣。池边站着位身形窈窕的女子,长发如瀑,着连身兽皮长裙,****手臂。
重华四处张望,未再见他人,便上前几步问道:“阿姐,祖母呢?”
水池边的女子盈盈转过身来,脆生生道:“我便是祖母。”
重华不由目瞪口呆:天下竟有这等祖母!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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