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晟日西擦去嘴角的血迹,“他们离开了么?”他虽然逼退了索兰利亚等人,但是自己的消耗也不少,虽然融合了紫之晶和绿之晶,但是不一定是黎想和索兰利亚加起来的对手,索兰利亚也是顾忌自己再融合赤之晶的力量。
能够再融合两颗圣晶而不死,简直是奇迹了,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他也不想再尝试第三颗,只是,经此一役,绝对真理方面受损严重,圣城被破坏,威廉战死,圣遗物被夺走,而且又多了个敌人,黎想,范晔生死不知,晟日西看到了范晔。
他来到范晔的身边,发现范晔的眼睛是睁开的,也有呼吸,还好,没有死,不过晟日西皱起了眉毛,因为范晔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气,而是充满了一种名为绝望的负面气息。
“江楚,为什么离开我?”他自顾自的喃喃自语。“范晔,范晔!”晟日西尝试呼唤他,但是后者没有任何反应,江楚?晟日西在生死搏杀中,哪里有功夫观察全局?
那么他不知道江楚曾经出现过也情有可原,不过,看范晔这样,她好像出现过,怎么回事呢?而且抛开那些不谈,范晔的状况很是让晟日西担心,就像完全丧失了战意,这样的他,还能够战斗下去吗?
“江楚,为什么抛弃我,连理由都不告诉我么?”范晔没有起身,他看着头上的星空,在江楚家做保镖时,他和江楚好像就一起看过夜晚的星空,星空还是那片星空,但是,人变了啊,他一把把正中心脏的剑扯出来,“嘶”,他又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暮光城之中,索兰利亚三人回到了这里,黎想看着眼前的江楚,有些疑惑,不禁问道:“江楚,你怎么也到这里了?”
索兰利亚代替江楚回答,“她是为了范晔而站在这里的。”“咦?”“范晔为了帮助江楚,向龙行天复仇,从而选择了成为圣使这条道路,可以说,这条路是无法回头的。”这里索兰利亚隐瞒了他也曾参与了对江楚父母的杀害的事实。
黎想点点头,“嗯。”他对这句话很赞同。“圣使之间,因为理念的不同,只能相互残杀,直至剩下一种声音为止,江楚知道我很强,那么,绝对真理势力的圣使都得死,范晔也包括在其中。
她也没有能打倒我的力量,所以她只有一个选择,让范晔退出这场战争,而这个目的是不可能让其他人来完成的,那只会激发范晔的斗志罢了,但是如果江楚亲自动手,那就不一样了。
范晔是为了替江楚复仇,从而保护江楚而成为圣使的,可以说,江楚就是范晔战斗的理由,当江楚与他刀剑相向时,范晔会怎么样?恐怕会战意全失吧。
这样也有个好处,不参加战斗的话,也不会死,这样,江楚的目的达到了,我多了一个手下,少了一个敌人,她也达到了目的,这就是双赢不是吗?”
“但是这样也太奇怪了吧,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不要等到事情无法挽回时才后悔啊。”不知怎么的,黎想想起了他和陈璄瑶。
“以你的立场来说这件事,有些不合适呢,啊,回到正题吧,那就是江楚有个绝对不能被范晔知道的秘密,所以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什么秘密呢?”黎想没经过大脑忽然就来了这样一句,话刚刚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呵呵,如果你知道了,江楚会灭口的哦。”索兰利亚笑笑。
“这里好闷,我去透下气。”江楚面无表情,像是无视了两人的谈话,声音也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她到了窗台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在天的另一边,是否有人做着和她一样的事呢?
看着江楚离开,黎想把目光转向了索兰利亚,“你是,黑吗?”“当然了,白。”索兰利亚笑的很开心。
“那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还不完整。”“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以前给你说过的吧,想知道真相,就只有拼上性命去战斗。”
索兰利亚当然是在说谎,自己把真相说出来,那该多无趣啊,要让该死的神自己去发现,那样的绝望,才是索兰利亚想看到的。
“真的不能吗,为什么?”“别问了,相信我,只有我不会害你。”索兰利亚目光灼灼的看着黎想,“好吧,我相信你,因为你是黑嘛。”
“啊,没错,你只需要知道,绝对真理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使命就是打倒绝对真理就行了。”“嗯,好,时候不早了,我去睡觉了。”
“去吧,以前你呆过的房间还特意为你留着的,明天我们再处理一些事。”“那不客气了。”说完,黎想去了以前他呆过的房间,他想休息休息,索兰利亚看着黎想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有首歌是怎么说的?你眼前的黑不是黑,嘿嘿。”
夜深了,黎想把那颗黄之晶掏出来,对着它喃喃自语,“璄瑶,我会帮助索兰利亚的,你不用担心,抱歉,以前都没有好好对待你,现在也没有机会了,我很后悔,不过,希望江楚他们能幸福吧,晚安。”
黎想把黄之晶放在枕边,进入了梦乡,这次没有做什么光怪陆离的梦,真好,他只是梦见两人在天台上一起吃饭,嗯,真是太好了呢。
而绝对真理这边,范晔依旧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而晟日西受到的教宗的召见,“六世,江楚,已经是我们的敌人,而范晔这样,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了,我们需要补充战力。”
“我明白了,但是既然靛之晶被江楚得到,那我们只有去找橙之晶了,可是该去哪里找呢,教宗大人,请指示”
“不用,人选和圣晶都有了,你只需要把她接回来就对了。”“啊?感觉这次的任务怎么这么简单呢?”“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教宗居然罕见的卖个了关子。
“啊?总觉得有股很不妙的感觉。”晟日西咽了一口唾沫。
“去吧,目标是不列颠。”晟日西好像猜出了点些什么,“难道是?不会吧!”,他的眼睛忽然睁大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