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鬼那么一吹,我便有些晕乎乎的了。我悄悄地给自己来了一针,那晕乎乎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不过,我还是装成了一副晕乎乎的样子。
见我晕乎乎的了,那小鬼也不跟我客气了,直接就把我面前的牌给我换了。因为我要装晕嘛!所以那小鬼到底是换了一副什么牌给我,我也不知道。
在小鬼倒腾完之后,我立马就把手里的银针射了出去,我这一招叫仙女散花。就这么一下,在场的小鬼全都中了我的针。
中了针,小鬼也就暂时被我迷惑住了,一会儿我把它们弄醒之后,它们会像断片一样,不会知道在被我迷惑期间发生了什么。
我先拿起自己桌前的牌看了看,三个Q,这小鬼还不错嘛,给我弄这么大一副牌。接下来,我挨个把别的小鬼的牌看了一圈,其实它们大部分的牌都是正常的,没什么问题,最大的也就是个小金花,不过,我正对面那家伙的牌,是三个K。
这小鬼挺有意思的,既然没有把自己弄成三个A,把我弄成三个K,这样我就没法换牌了嘛!我没有动小鬼的牌,只是悄悄地把自己的牌换成了三个A。
毫无意外的,这一局我赢了。那小鬼在输了之后,当然不服气,还要跟我玩。
哥有银针在手,想在一群小鬼这里赢点钱,那是相当容易的。因此,我也没费多大的劲儿,便在这里赢了一千多万,见鬼魁花的出场费,我算是赢够了。
因为只有男的才能进场夺魁,所以我必须和柳雨婷暂时分开一下。其实,让柳雨婷一个人待在鬼赌场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里面除了人,还有鬼。
柳雨婷虽然会些擒拿格斗术,而且功夫还不错,但她那玩意儿只能用来对付人。在鬼面前,她那些招数,全都是没什么用的。
在进场夺魁之前,我提议先让柳雨婷回去,说待在鬼赌场里不安全,可柳雨婷不干,她非要在鬼赌场里等我。
我知道,柳雨婷是怕我出事,而且她还怕我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毕竟,说好听点我只是去看看的,说得不好听,我就是去逛窑子的。
“快点出来啊!听到没有,不该看的不许看!”在我进场之前,柳雨婷对我吼了这么一句。
“我可是花了一千万才能进的,你再怎么也得让我把该探清楚的事都探清楚吧!”我说。
“你要是敢在里面干什么坏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柳雨婷应该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啊!怎么在这件事上,突然就变得如此小女人了呢!
“哥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说。
“你的为人,我清楚得很,你就是个见色起意的小流氓。那护士轻轻一勾,就把咸猪手给伸出去了。这鬼魁花的魅力,可不是那护士能比的。你这个小流氓,经得起她的诱惑吗?开玩笑!”看来。柳雨婷对我还是不放心。
不管她对我放不放心,我都得进场了,我要是再不进去,那出场费我可就白交了。
跟着带路的服务员走过了一条通道,我便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的灯光有些昏暗,不过装修得确实是富丽堂皇,就像皇宫一般。
大厅里面人头攒动,根据我的目测,少说也有好几百人。
这几百号人都没有穿制服,显然不是鬼赌场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说,他们跟我一样,是跑来这里夺魁的赌客。
这里的入场费可是一千万啊!这里可有几百号人,这加起来,得有多少钱啊!这鬼赌场,还真是一个吸金窟啊!
这时,前方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厅,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我代表赌场,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一个主持人模样的家伙出现在了舞台上,在那里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废话。
说完之后,那家伙告诉我们,今年的夺魁跟往年不一样,往年是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夺得鬼魁花。今年,靠的是赌。进场的每人都是交了一千万的入场费的,因此凡是进场的人,每人都会领到一千万的特制砝码。
在这大厅里,又各式各样的赌具,大家可以自由组合,想跟谁赌就跟谁赌。一个小时之后,赢得最多的前五十名,可以进入夺魁的第二轮。
本来哥是来打酱油的,可在听到今年是靠赌夺魁之后,我立马就兴奋了。赌,哥有银针在手,有谁能赌得过我。
不过,进入第二轮的名额有五十个,哥就算耍赖占了一个,那还有四十九个嘛!
主持人一说完,各式各样的赌具便都被摆到桌面上来了,场子里的那些家伙,立马就热火朝天地赌了起来。
我没有急于加入他们,我虽然平常不怎么赌博,但我也知道,要想赢钱,只能跟有钱人赌。现在那些家伙已经开始赌了,他们当中,肯定有人会赢,有人会输。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四处转悠转悠,看谁赢得多,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去跟那赢得多的人赌。这样,我可以事半功倍,多赢一些。
我在大厅里转了十来分钟,大概是因为名额不是很多的缘故,那些赢了钱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原来的赌桌,和同样赢了钱的人赌了起来。
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那些赢了钱的人,要想进入下一轮,他们的对手肯定是同样赢了钱的人。因此,到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再和那些已经输得没什么砝码的人玩了。
本着哪里钱多就往哪里去的原则,我来到了赢得最多的那一桌。
“加一个。”我说。这桌玩的是色子,比大小,很简单,也很快。
“你?”有个家伙很不屑地扫了我一眼,说:“你有钱吗?”
“一局一千万,敢不敢来?”这些家伙虽然赢了钱,但为了保证自己的胜利成果,赌得也不是太大,一局两百万就算多的了。
我这一千万一报出来,桌子上的那些赌客,都用惊奇地目光看着我。他们或许在想,这家伙到底是赢了多少啊?
“赌!不过咱们得先把砝码放桌子上,说大话谁不会啊?”那家伙估计有些不相信哥敢玩这么大。
我刚才又没有赌,因此一千万的砝码还在我的身上,所以我阔气地把砝码拍到了桌子上。
“一个一百万,十个,你可以数数!”我说。
我都已经把砝码给拍出来了,那家伙当然也只能拿出了一千万。我看了一眼那家伙的身前,在拿出一千万之后,他那里就只有三四百万了。也就是说,这一把输了,他基本上就出局了。
因为这一把玩得很大,所以别的那些赌客都没有参与,只是在旁边看热闹。
“怎么个赌法,比大小吗?”我问。
“那就比大小吧!简单,全凭运气!”那家伙说。
说着,那家伙便一把拿起了色盅,在那里摇了起来。从那家伙摇色盅的手法来看,他应该是个老赌鬼,而且赌技应该还不错。他把那色盅摇得很有节奏感,而且还摇得很自信。
我呢,虽说也用手在摇色盅,但在赌上面,我就是个菜鸟。因此,我摇得有些乱,只听到那色子在色盅里噼里啪啦的乱响。
能赢钱的赌客,好歹都是有些赌技的。因此,在看到我摇色盅那样子,和那噼里啪啦毫无规律的声音之后。有些看热闹的赌客,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就这赌技,还敢一局一千万,这分明就是来送钱的嘛!早知道我跟他赌了。”
“人傻钱多,下一局我来陪他。”
……